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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雜事

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雜事卷第九

第二門第四子攝頌[15]勝鬘之餘

爾時惡生告苦母言:「劫比羅國諸釋種子勇健難當今閉城門上城防護我等何能得為殺害今且歸還。」苦母答曰:「大王諸有大城巧方便皆當破滅我昔曾聞古仙所言:『有其五事決勝於他云何為五頌云

「『「和好行財賄  
矯詐為毒術
後當以兵力  
是智人所為。」』

准斯道理應設方便先為矯詐遣使詣彼持王教命而告之曰:『今我於仁有愛戀心實無惡意緣有少事要欲入城幸為開門暫見容即還速出不敢停留。』」依計至彼傳如上說城內諸人共集議論:「為當放入為不許耶?」:「放入。」或言:「不可。」或言:「總集一處可共行籌若籌多者應隨其語。」眾然其說即共行籌時罪惡魔王作如是念:「[1]隨逐沙門喬答覓其瑕隙不能得便我今宜可害彼眷屬正是其時。」即便變身作老釋子居其上座先受取籌以次諸人見彼受籌咸云:「老宿既受我何不取?」于時眾內多人受籌既見籌多遂即開門令王軍入王曰:「我已棄捨劫比羅城諸釋迦子任情誅殺。」眾聞教已便縱四兵旗鼓震天囂聲聒地隨處誅戮無悲愍心釋種大名見此事已於諸眷屬起極悲憐髮蓬亂即疾往詣惡生之所白言:「大王當與我願。」王曰:「欲須何願?」白言:「於諸釋種幸施無。」王曰:「諸餘釋種我不能捨汝之家屬隨意當出。」答曰:「我今入池自沈水底乃至我身未出已來眷屬皆放。」王聞是語目視諸臣諸臣白王:「此大名者是先王親友允其所願。」王言若爾少時令出。」是時大名既蒙許已悲愍眷屬憂惱纏心疾往赴池自沈水底即以頭髮繫著樹根因茲而死時諸釋種於過去時不同業者出城而去或往末羅國或往泥波羅或往其餘聚落城邑若於昔時同惡業者出東門南門還入南門出西門入西門出門入北門出東門入諸臣見已而白王曰:「時釋種皆自燒煮以何得知諸門出者悉皆還入。」[2]王曰:「速看大名入水何久?」遣使觀之見其已死還白:「王知彼已命過。」王加瞋怒即告臣曰:「可設高座我昇其上躬自瞻望若我不見人血橫流騰波街巷者我終不能身離此座。」即登座遙望諸勇健人被殺之時法爾血少諸臣議曰:「仁等應知今此惡[3]作大罪業自為要契望血橫流何處得有如斯之宜取紫[4]煮令色赤盛滿千瓨當街傾觀其流去與血不殊。」如計便作報言:「血至。」惡生遙見謂其是血便作是念:「我今望足可歸還。」

時惡生愚人抂殺釋種七萬七千諸人內多是見聖諦者殺戮如是諸賢善已遂將釋種五百童男及五百童女行至一園是外道住處苦母白言:「此等千人皆是怨家何不總殺?」王曰:「云何當殺?」答曰:「令群象脚。」是時五百釋子有大勇力撲象令倒手擎棄之苦母見已白惡生曰:「大王見此勇健人?」王曰:「我見。」答曰:「若捨此徒當與大王作無利益。」王言:「有實若為殺之?」答曰:「掘地作坑埋令頭出上以鐵栿磨之令碎。」時有二童子走至佛所爾時世尊欲令知業感報不虛即以神力化鉢令大合二童子即於鉢下爛熟而殺釋種時佛極頭痛即告阿難陀曰:「水滿鉢持來我所。」時阿難陀即授鉢水是時世尊以額上汗兩三[5]許置[6]水鉢即便烟出震吒作聲如以熱鐵投之於水是時惡生告一人曰:「汝當住此佛若於我有所記者可速來報。」即將五百釋女還歸本國

時諸苾芻見此事已咸有疑心請世尊曰:「大德因何業故令佛頭痛劫比羅城諸釋種等復作何由彼為緣實無罪犯被愚癡惡生輒見誅?」世尊告阿難陀曰:「汝今可去告諸苾芻:『應集在外道園中。』我當為說愚癡惡生殺諸釋種先業因緣。」尊者受教即往白眾爾時世尊與諸苾芻行詣彼園時有婆羅門於其中遙見世尊作如是語:「喬答摩愚癡惡生多造惡業釋種無罪[7]見殺害。」佛告婆羅門如是如是愚癡惡生造作無量尤重惡業種無罪[*]為屠害。」佛至園中見[8]被磨童男童女尚有殘命彼見佛時悉皆號泣世尊即便在其一面於所敷座就之而坐告諸苾芻曰:「劫比羅城諸釋種子已經三度被他屠殺出大叫聲昔為漁人殺諸魚類復於聚落傷害諸人今於此時被惡生所殺尚有殘命出大叫聲與昔無異汝等苾芻頗曾聞見諸有獵師屠膾之類以其自業活命之事能得象馬車步威嚴熾盛不?」諸苾芻言:「未曾聞見如此之事。」佛言:「善哉苾芻我亦未曾聞見斯獵射之徒得[9]如是熾盛兵眾何以故由彼屠人有罪惡心伺求物命緣斯惡業能獲得象馬車步熾盛威嚴多有財貨何以由彼羊等禽獸之類被殺之時以其惡心視彼人故由斯不獲象馬車步及諸財物等苾芻彼畜生趣所有眾生惡眼看時尚能令彼不得四兵及諸財寶何況惡生愚癡垢殺彼學人具大威德持淨戒者而能增盛象馬車步及諸財物得安樂住不遭損[10]有是處汝等當知憍薩羅城譬如毒龍所顧視處悉當滅壞此城亦爾七日之後愚癡惡生及與苦母被火所燒揚聲號叫墮於無間大地獄中受極苦惱是故汝等應如是知諸枯木尚息惡心豈況其餘含識之類。」

時諸苾芻見是事已咸皆有疑請世尊曰:「五百釋子曾作何業由彼業力現無愆犯愚人惡生[*]見誅戮又因何業誅戮之時令佛頭痛?」佛告諸苾芻:「彼諸釋子及我前生所作之業汝等善聽彼所作業因緣合會成熟之時[1]流水不能止遏無代受者廣如上說乃至果報[2]還自[3]

汝等苾芻乃往古昔於一河邊有五百漁人依止而住時有二大魚從海入河泝流而上彼見二魚情生喜悅共張大網捕得其魚見其極大共相議曰:『今欲如何魚既極[4]若頓殺者肉便壞爛何所用為?』或云:『且殺一魚一繫在水。』或云:『二魚皆大若殺一者其肉亦壞繫於柱安在水中勿令命斷[5]之時生取[6]。』咸言:『可爾。』即共分割魚受楚苦發大叫聲是時漁人之中有一童子見如斯事生歡喜心時二大魚而作是念:『我實無辜橫加劇苦當來之世此等生處我亦生彼雖無罪我苦殺之。』汝等苾芻勿生異念彼二魚者即惡生苦母是五百漁人者即五百釋子是由彼五百漁人令其二魚受劇苦故今被惡苦母掘地埋身[7]以鐵栿令諸釋子受大苦惱諸餘釋種皆是當時隨喜之類其漁人中一童子者即我身是由見殺魚心生歡喜遂成其業由彼業故我雖證得無上菩提猶受此頭痛之苦我若不獲如此福聚無邊功德者亦同彼等受其誅戮

復次汝等苾芻應更諦聽劫比羅城諸釋種[8]過去[9]時所作之業有五百群賊至一村中劫奪財物有二長者閣上而住賊喚令長者不下賊又語云:『若不下者令汝總失。』長者報言:『我寧受死終不能下。』賊便積柴放火燒閣熾火上騰受焚燒苦長者作念:『我無愆犯令我受苦於未來世隨汝生處我亦同報汝斯苦。』汝等苾芻勿生異念彼二長者即惡生苦母是五百賊者即五百釋子是彼賊徒殺二長者今此二人亦還殺彼是故苾芻作黑業得黑報白業得白報雜業得雜是故汝等應捨黑雜二業勤修白業當如是學。」

時惡生王殺釋子已往室羅伐城欲入城時逝多太子於高樓上與諸婇女奏妙音聲受五欲樂惡生聞已問曰:「是誰?」諸臣答曰逝多太子。」王曰:「喚來。」即承命至責曰:「我討怨家非常疲苦汝何於此受欲樂耶?」太子答曰不審大王誰是怨家?」王曰:「劫比羅釋子即是我怨。」太子曰:「若釋子是怨者誰為善友?」聞是語便大瞋怒告諸臣曰:「此亦與諸釋子為黨急可誅戮。」諸臣即殺命終之後得生三十三天人間勝報尚猶未盡天中妙樂隣次受之爾時世尊欲宣此義而說頌[10]

今生若喜來世喜  
由其作福二俱喜
自知此喜由先業  
更復轉生於善趣
今生若樂來世樂  
由其作福二俱樂
自知此樂由先業  
更復受樂於餘趣。」

爾時具壽阿難陀聞佛說已白佛言:「大德今不解如斯頌義。」佛言:「阿難陀其逝多太子無有愆犯被愚人惡生枉見誅戮人間勝報尚猶未盡天中妙樂隣次受之我緣此事故說斯頌。」時阿難陀默然信受

後於異時愚人惡生與諸婇女在宮殿中便自誇讚:「如我大力勇健難當所為究竟於此世間有相似不?」[11]時惡生所將五百釋女聞其語[12]共說[13]

彼是佛家子  
為戒所拘束
汝今盡誅戮  
自讚欲何為?」

王聞釋迦女說是頌已發大瞋怒亦即以頌告諸臣曰

誅龍留龍女  
於我生瞋毒
速宜截手足  
急遣隨親去。」

時諸臣等即將五百釋女於波吒羅池邊截其手足因此號為截手足池諸經首云佛在室羅伐城截手足池邊」,此是其事是時五百釋女被截手足受大痛苦不能裁忍便作是:「我等今時諸苦逼身痛切難堪世尊大慈寧不垂愍?」諸佛常法無有一事而不覺了時世尊起大悲心遂到其處見諸釋女露形而坐世尊見已起世間智諸佛常法若起世俗心乃至蜫蟻皆知佛意若起出世心乃至聲聞獨覺不知佛意況餘含識而能得知作是念:「善哉若得舍支天女持衣及水來至此者極為要事。」佛作念已舍支天女即知佛作如是念:「何故如來起世間念我知世尊欲為五百釋女宣說妙法須衣及水。」即持五百天衣往無熱池處以瓶取水來至佛所禮佛足而白佛言:「大德五百天衣及妙香水今並持來。」佛言:「汝往慰問諸釋迦女與洗身體皆令著衣。」于時舍支如佛所教次第皆

爾時如來以神通力[1]彼五百釋女苦痛皆告言:「汝等善女人自作斯業[2]時成熟必當自受無人肯代。」爾時世尊說此語已之而去彼諸釋女於世尊處發淨信心即便命過生四天王宮若男若女生天上者即起三念:「我於何處死今在何處生由作何業?」便憶前身於人趣死今生四天王宮於世尊處極生尊重發淨信心時彼五百釋女便作是念:「我若不往禮世尊者是不恭敬是非所。」于時五百天女作斯念已即各嚴身具諸瓔珞光明姝妙便以天衣盛妙天花所謂嗢鉢羅花鉢頭摩花拘物頭花分陀利花曼陀羅花過初夜分來詣佛所天花供養禮雙足在一面坐聽受妙法時諸天女光明赫奕周遍照[3]逝多園林爾時世尊隨諸天女意樂根性為說妙法令彼得悟四聖諦理時諸天女以金剛智杵摧破二十薩迦耶見山預流果既見諦已三白世尊言:「大德由佛世尊令我證得解脫之果此非父母人王沙門婆羅門親友眷屬之所能作我遇世尊善知識故於地獄傍生餓鬼趣中拔濟令安置人天勝妙之處當盡生死得涅槃路乾竭血海超越骨山無始積集薩迦耶見金剛智杵而摧碎之得預流果我今歸依佛法僧寶受五學處始從今日乃至命終不殺生乃至不飲酒唯願世尊證知我是鄔波斯。」即於佛前合掌恭敬而說頌曰

我由佛力故  
永閉三惡道
得生勝妙天  
長歸涅槃路
我依世尊故  
今得清淨眼
證見真諦理  
當盡苦海際
超出於人天  
離生老死患
有海中難遇  
我逢今得越
我以莊嚴身  
淨心禮佛足
右繞除怨者  
今往赴天宮。」

時彼五百天女既稱所願猶如商主多獲財亦如農夫廣收田實如勇健者降伏諸怨如重患人除去眾病生大歡喜辭佛而去往天宮

時諸苾芻聞是[4]咸皆有疑世尊曰:「此五百釋女曾作何業由彼業力此生中無有愆犯愚人惡生枉截手足又因何業得生天上聞佛正法證真諦理?」佛告諸苾芻:「彼諸釋女所作之業成熟之時因緣合會廣如上說所有果報各還自受汝等苾芻乃往過去此賢劫中人壽二萬歲時有佛世尊名[5]迦葉如來[6]正等覺明行足善逝世間解無上士調御丈夫天人師世尊現於世此五百釋女於彼佛法中出家為苾芻尼常於學無學苾芻尼邊作截手截足之言而為罵詈由此業力於無量歲中墮在地獄受燒然苦復此餘業五百生中常截手乃至今生亦受此苦由於我所起淨信故得生天上復由昔日作苾芻尼受持讀誦正法教故值我聞法證見諦理汝等苾芻此皆由業廣如上說。」

是時惡生所留之人聽佛記已還惡生處彼便問曰:「世尊於我有何言記?」彼言:「大王如來說言:『憍薩羅國悉當破滅經七日惡生苦母被猛火燒身墮在無間大地獄中。』」是時惡生聞彼所說極懷[7]惱掌頰而住苦母見已問言:「大王何故懷憂?」:「苦母我今云何得不憂惱世尊有言記我及汝於七日後猛火[8]焚燒墮在無間大地獄。」苦母對曰:「大王如乞索婆羅門入舍乞求不得物時欲令其家生百千種不吉祥事況沙門喬答摩所有親族被王誅盡寧無深重怨恨之言隨其惡心而為呪咀王若懼者於後園中池水之內造一柱樓王應詣彼七日居住日滿之後方可入城。」王言:「如是。」即令造樓將諸宮人及苦母等昇樓而住過一夜已苦母白言:「大王一夜已過餘六夜在當共入城。」如是二三乃至七日苦母言:「今日安隱共入城中。」于時四面忽然雲起女人常事樂觀瓔珞諸宮人等共相謂曰:「莊嚴結束可往城中。」即整衣服時有一女以日光珠置偃枕上而自嚴飾雲去天晴日光忽現照觸寶珠便即火出燒其偃枕猛焰上[9]即焚樓閣諸宮人等四散馳走惡生苦母皆被火燒便欲走出時有非人關閉其戶不能得出于時惡生被火燒害極苦纏心告苦母曰:「禍哉今已受燒害[10]之苦。」苦母曰:「大王我亦同此。」大火燒然身皆爛熟俱大號叫便墮無間大地獄中受諸極苦爾時世尊即說頌曰

今生若燒來世燒  
由其作罪二俱燒
自知此燒由惡業  
更復轉生於惡趣
今生若苦來[1]  
由其作罪二俱苦
自知此苦由惡業  
更復受苦於餘趣。」

爾時具壽阿難陀聞佛說已白言:「大德我今不解如斯頌義。」佛言:「阿難陀愚人惡生及以苦母被火焚燒墮阿毘止大地獄中我因斯事密說此頌廣如上說。」

時惡生王既誅釋種於彼城中[2]餘瓔珞環[3]嚴身之具諸釋女等見即啼泣心懷憂惱即自念云:「彼諸人等生存之日敬重眾僧將此物為彼追福奉施眾僧。」即持布施時六眾苾芻得此物已便自嚴身入劫比羅城次行乞食釋女見之如前啼泣白言:「聖者我等不欲覩見斯物故施仁等望息憂心今還令我起昔追念。」六眾默然是諸苾芻以緣白佛佛作是念:「由諸苾芻身著瓔珞及諸環[*]金線帶有如是過自今已後制諸[A1]苾芻但是嚴飾雜彩之具悉不應著若有著者得越法。」

第二門第五子攝頌曰

出家有五利  
不捉錢授學
大眾說伽[4]  
[5]嗽聽許

緣在室羅伐城於聚落中有一長者娶妻未久歡懷而住後於異時長者親族及以財物悉皆喪盡便作是念:「我今年老不能求覓錢財受用加以親族死亡略盡我今宜可捨俗出家。」作是念已告其妻曰:「賢首我已年老不能求覓錢財產業親族喪盡今欲出家。」答言:「然可時時看問於我。」夫報言:「。」往逝多園中[6]苾芻所禮雙足已白言:「聖者我求出家。」報言:「賢首斯為善事隨汝意作世尊說:『諸有智者見五利故當樂出家云何為五一者我得自利不共他有是故智者應求出家二者自知我是卑賤之人被他驅使既出家後受人恭敬讚揚禮拜是故智者應求出家三者當得安隱無上涅槃是故智者應求出家四者從此命終當生天上是故智者應求出家五者常為諸佛及聲聞眾諸勝人類之所讚歎是故智者於善法律應求出。』汝今發心斯為善事。」時彼苾芻即與出家并受圓具經二三日教法式已告言:「賢首鹿不養鹿室羅伐城處所寬廣是佛境界應行乞食以自活命。」彼於晨朝執持衣鉢入室羅伐城乞食逢一女人形似其妻見已作念:「先共妻作是要契得出家後時往看問今既出家宜存言信勿令憂惱。」乞得食已還逝多未久時間白鄔波駄耶言:「我先與故二作是要契得出家後時往看問願垂聽許。」:「隨汝意去自善護心。」答言:「可爾!」奉辭而去漸漸遊行至舊村處其妻遙見迎前疾至:「善來善來聖子。」即欲捉衣提鉢苾芻曰:「欲何所為?」答曰:「欲捉取衣鉢。」苾芻曰:「觸衣鉢。」問曰:「何故?」答曰:「我奉鄔波駄耶所誡令善護心。」彼言:「聖子汝自防心我豈相障!」捉衣鉢敷座令坐將洗足水問曰:「欲何所為?」妻曰:「欲為洗足。」答曰:「勿觸我足。」問曰:「何故?」報曰:「我奉師誡令善護心。」彼同前答便與洗後將油來欲為塗足苾芻見問答言:「塗足。」苾芻曰:「汝勿為塗。」問答同前:「鄔波駄耶[7]我護心。」彼問:「聖子汝自防心。」又將食來欲同盤食問曰:「何為?」答曰:「離別多時不同處食欲共食。」苾芻不許問答同前即敷氈褥白言聖子遠來疲困願少[8]。」苾芻既洗足已即便臥息時彼即來欲同處臥苾芻曰:「汝欲何?」答言:「聖子不同臥來時節淹久意欲同臥。」問答同前苾芻不許即來抱觸女是觸毒摩觸時心便動亂發諸惡念即共交會多日共住報其妻曰:「我欲還寺。」妻作是念:「此乃共我私交外人不見我今可使眾人知之苾芻等定當擯逐還來我處。」作是念已白言聖子不可空去可將多少糧直貝齒隨行。」芻曰:「我不合捉金貝等物如何持去?」妻曰:「今設計使不觸著。」即便以物繫錫杖上報言將去。」苾芻即持錫而去至室羅伐城六眾苾芻常法守門不令空過時鄔波難陀門首經遙見彼苾芻來頭似鵄梟眉長垂下見已便念:「是何尊者而來於此應可相迎即逆前。」唱言:「善來善來尊者!」時苾芻報曰:「敬禮[9]敬禮阿遮利耶!」時鄔波難陀便作是念:「此必定是摩訶羅苾芻不知鄔波駄耶不識阿遮利耶我今問彼從何所來?」即前問曰:「老叟從何所來?」答曰:「阿遮利耶我看故二來。」鄔波難陀曰:「汝是善人情存恩惠念昔恩者人皆共讚世尊亦說:『汝等苾芻常學報恩。』少恩尚報何況多耶汝存宿恩得見妻不?」答言:「。」又問[1]:「得安穩耶?」報云:「幸承覆護甚得平安。」「汝錫杖上是何等物?」答曰:「妻為道糧與我貝齒。」鄔波難陀曰:「老叟汝甚福德往見妻已得此利來。」復作是念:「看此舉容應有別[2]應以軟語問之。」其摩訶羅性懷愚所作之事具向說之鄔波難陀曰:「汝所作更可具向鄔波駄耶處說。」彼聞歡喜彼至師邊一一具說師聞此語告諸苾芻是諸苾芻以緣白佛佛告[3]苾芻:「[4]訶羅不知輕重無故心犯若未曾為說四波羅市迦者彼便不犯汝等苾芻由此緣故受近圓已應為說四波羅市迦法若不說者得越法罪。」[5]

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雜事卷第九

勝鬘【大】,〔-〕【宋】【元】【明】【宮】
常【大】,當【聖】
王曰【大】,主白【元】
王【大】,生【明】
礦【大】,鑛【宋】【元】【明】【宮】
渧【大】,滴【宋】【元】【明】【宮】
水鉢【大】,鉢水【宋】【元】【明】【宮】
枉【大】*,抂【宋】【元】【宮】*
彼【大】,被【元】
有【大】,〔-〕【宋】【元】【明】【宮】
滅【大】,減【宋】【元】【明】【宮】
瀑【大】,暴【明】
各【大】,〔-〕【宋】【元】【明】【宮】
受【大】,受之【宋】【元】【明】【宮】
大【大】,太【元】
肉【大】,害【宮】
賣【大】,食【宋】【元】【明】【宮】
扢【大】,杚【宋】【元】【明】【宮】,枕【聖】
子【大】,于【宋】【元】
世【大】,此【聖】
言【大】,曰【宋】【元】【明】【宮】
于【大】,子【宋】
已【大】,〔-〕【元】【明】
頌【大】,訟【元】
令【大】,今【元】
今【大】,令【聖】
曜【大】,耀【宋】【元】【明】【宮】
說【大】,語【宋】【元】【明】【宮】
迦葉【大】,迦攝【宋】【元】【宮】【聖】
正等覺【大】,供等正覺知【宋】【元】【明】【宮】
煩【大】,憂【宋】【元】【明】【宮】
焚燒【大】,燒焚【明】
騰【大】,勝【聖】
之苦【大】,〔-〕【宮】
世【大】,生【宋】【元】【明】【宮】
有【大】,行【宮】
玔【大】*,釧【明】*
陀【大】,他【宋】【元】【宮】
筩【大】,䇶【聖】
詣【大】,諸【宋】【元】【明】【宮】
誡【大】,誠【元】
眠【大】,眼【宋】【元】【宮】
敬禮【大】,〔-〕【宋】【元】【明】【宮】
曰【大】,〔-〕【宋】【元】【明】【宮】
今【大】,念【明】
諸【大】,語【聖】
莫【大】,摩【明】
此下聖本有光明皇后願文
苾芻【CB】,芻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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