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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愚經

賢愚[3]卷第三

(一五)鋸陀身施[7][8]十五

如是我聞

一時佛在羅閱祇耆闍崛山中時世尊身有風患祇域醫王為合藥酥三十二種諸[9]雜合令佛[10]服三十二兩

時提婆達常懷嫉妬心自高大望與佛齊聞佛世尊服於藥酥情中貪慕[11]同佛復勅祇域:「當與我合!」爾時祇域復與合之因語之言:「日服四兩。」提婆達問:「佛服幾兩?」祇域答言:「日三十二兩。」提婆達言:「我亦當服三十二兩。」祇域答言:「如來身者不與汝同汝若多服必更為患。」提婆達言:「我若服之[12]足能消我身佛身有何差別與我服。」[13]效佛日日亦服三十二兩在體中流注諸脈身力微弱不能消轉舉身[14]節極患苦痛呻吟喚呼煩憒[A1]

世尊憐愍即遙申手以摩其頭[15]時即痛患[16][17]病既得看識佛手因而言:「悉達餘術世不承用復學醫道善能使。」於時阿難聞說此語情用悵恨長跪白:「提婆達多不識恩養世尊慈矜為之除方更吐此不善之言有何情懷能生此長夜思嫉向[18]世尊?」

佛告阿難:「提婆達者不但今日懷不善心欲中傷我過去世時亦常惡心殺害於我。」

阿難白佛:「不審過去傷害之事因緣云何?」

佛言:「善聽[19][20]。」「唯然世尊[21]當一心。」

佛告阿難:「過去久遠不可計數阿僧祇劫此閻浮提有一大名波羅㮈爾時國王名梵摩達兇暴無奢婬好樂每懷惡忌好為傷害爾時其王欻於夢中見有一獸身毛金色其諸毛端出金光明照于左右皆亦金色覺已自:『如我所夢世必有此當勅獵者求覓其皮。』作是念已召諸獵師而告之[22]:『夢有獸身毛金色毛頭出光殊妙晃朗今國界必有此物仰汝等輩廣行求捕得其皮當重賜與令汝子孫食用七世不用心求不得者當俱誅滅汝等族黨。』

諸獵師得王教已憂愁憒憒無復方計聚會一處[23]此事:『王所夢獸生未曾當於何所而求覓此若今不得王法難犯我曹徒類永無活路。』論此事已益增悶惱又復有言:『此山澤中毒虫惡獸亦甚眾遠行求覓必不能得交當喪身困死林野且私募一人令行求之。』眾人言善相簡練曉勸一人:『汝可盡力廣行求覓汝吉還我曹合物當重賞汝設令山澤遇害不還亦當以物與汝妻子。』其人聞此心自念言:『為此眾人分棄身命。』內計已定即可當行[24]行道涉險而去

行已經身羸力弊天時[25]到熱沙道脣乾渴欝蒸欲死窮酸苦切悲悴而言:『誰有慈悲矜[26]我者當見拯濟救我身命!』

時山澤中有一野獸名曰鋸陀身毛金色毛頭光明遙聞其語甚憐愍之身入冷泉來至其所以身裹抱小還有力將至水所為其洗浴行拾菓蓏來與食之體既平復而自念言:『[27]覩此奇獸毛色[28]光明是我大王所之者然我垂死賴其濟命感識其恩未能酬報何能生心當害於此若復不彼諸獵師宗黨徒類當被誅戮。』[29]事已悲不自勝

鋸陀問言:『何以不樂?』垂泣而說心所懷事鋸陀語言:『此事莫憂皮易得計我前世捨身無數未曾為福能捨壽今以身皮濟彼眾命心懷歡喜如有所獲但剝取皮莫便絕命我已施終無悔恨。』爾時獵師即徐剝皮

爾時鋸陀即自立願:『今我以皮用施此人救彼[30]人所愛之命持此功德施及眾生用成佛道無上正真普度一切生死之苦安著涅槃永樂之處。』作此願已三千國土六[31]諸天宮殿動搖不寧各用驚愕推尋其見於菩薩剝皮布施即從天下來到其散花供養涕淚如雨

剝皮去後身肉赤血出流離[1]可看覩復有八萬蠅蟻之屬集其身上同時唼食時欲趣穴復恐傷忍痛自持身不動搖分以身施於彼中時諸蠅蟻緣食菩薩身者命終之皆得生天

爾時獵師擔皮到國奉上於王王見歡喜奇之未有[2]其細軟[3]用敷心乃安隱情用快樂

如是阿難知爾時獸鋸陀者今我身是彼梵摩達王今提婆達是八萬諸虫我初成佛始轉法上八萬諸天得道者是此提婆達於彼世時傷害於我乃至今日猶無善心長夜思害欲相中傷。」

賢者阿難及諸會者聞佛所說悲悵兼懷各自感勵懃求法要有得須陀洹斯陀含阿那含阿羅漢者有種辟支佛因緣者有發無上佛道意者有住不退地者咸各歡喜敬戴奉行

(一六)[4]微妙[5]比丘尼[6][7]第十六[8](丹本此品在第四卷為第十九)

[9]如是我聞

一時佛在舍衛國祇陀精舍斯匿王崩背之後太子[10]流離攝政為王虐無道驅逐醉象蹋殺人民不可稱計諸貴姓婦女見其如是[11]中摧不樂於俗即共出家為比丘尼國中人民見諸女人——或是釋種或是王種尊貴端正國中第悉捨諸欲出家為道凡五百人——莫不嘆競共供養

諸比丘尼自相謂言:「吾等今者雖名出家未服法藥消婬怒癡寧可共詣[12]偷羅難陀比丘尼所諮受經法冀獲[13]。」即往其所作禮問訊各自陳言:「等雖復為道未獲甘露願見開悟。」

[*]難陀心自念言:「我今當教令其反戒攝衣鉢不亦快乎?」即語之曰:「汝等尊貴大田業七寶象馬奴婢所須不乏何為捨[14]持佛禁戒作比丘尼辛苦如是不如還家[15]男女共相娛樂恣意布施榮一世。」諸比丘尼聞說是語心用惘然即各涕泣捨之而去

復至微妙比丘尼所前為作禮問訊如法即各啟曰:「我等在家習俗迷久今雖出家心意蕩逸情欲[16]不能自解願見憐愍為我說法開釋罪蓋!」爾時微妙即告之曰:「汝於三世欲問何等?」諸比丘尼言:「去來且置願說現在解我疑結。」

微妙告曰:「夫婬欲者譬如盛火燒于山澤[17][18]所傷彌廣人坐婬更相賊害日月滋長致墮三塗無有出夫樂家者貪於合會恩愛榮樂因緣老病死離別縣官之惱轉相哭戀傷壞[19]絕而復穌[20]家戀深固心意纏縛甚於牢

我本生於梵志之家我父尊貴[21]爾時有梵志子聰明智慧聞我端正遣媒禮娉我為婦遂成室家後生子息夫家父母轉復終亡我時妊[22]而語夫言[23]今我[*]穢污不淨日月向滿儻有危當還我家見我父母。』夫即言善遂便[A2]至於道半身體轉痛止一樹下時夫別我時夜[24]污露大出毒蛇聞臭即來殺我時夜喚數反無聲天轉向曉我自力往牽夫手知被[25]蛇毒身體腫爛支節解散我時見此即便悶絕[26]時我大兒見父[27]失聲號叫我聞兒聲[A3]還穌便取大兒擔著[28][29]抱之涕泣進路

道復曠險絕無人民至於中路有一大河既深且廣即留大兒著於河邊先擔小兒度著彼岸還迎大者兒遙見我即來入水水便漂去我尋追之力不能救浮沒而去我時即還欲趣小兒狼已噉訖但見其血流離在地我復斷絕良久乃穌遂進前路

逢一梵志是父親友即問我言:『汝從何來困悴乃爾?』我即具以所更苦毒之事告之爾時梵志憐我孤苦相對涕哭我問梵志父母親里盡平安不?』梵志[30]:『汝家[31]父母大小近日失火一時死盡。』我時聞之即復悶絕良久乃穌梵志憐我將我歸家供給無乏看視如子

時餘梵志見我端正求我為婦即相[32]適共為[33]我復妊[*]月已滿時夫出外他舍飲酒日暮來歸時欲產獨閉在內時產未竟梵志打門大無人往開梵志瞋恚破門來入即見撾我如事說梵志遂怒即取兒殺[34]熬煎逼我使食我甚愁惱不忍食之見撾打食兒之後心中酸結自惟[35]福盡值斯人[36]便棄[37]

至波羅㮈在於城外樹下坐息時彼國中有長者子適初喪婦乃於城外園中埋之戀慕其婦日往出城塜上涕哭彼時見我即問我言:『汝是何人獨坐道邊?』我如事說復語我言:『今欲與汝入彼園觀寧可爾不?』我便可之遂為夫[1]經于數日時長者子得[2]不救奄忽壽終時彼國法若其生時有所愛重臨葬之日并埋塜中

我雖見埋命故未絕有群賊來開其塜爾時賊帥見我端正用為婦數旬之中復出劫盜為主所覺斷其頭賊下徒眾即[3]死屍而來還我便共埋之如國俗法以我并埋

時在塜中[4]三日諸狼[5]狗復來開塜欲噉死我復得出重自剋責:『宿有何殃旬日之遇斯罪[6]死而復生當何所奉得全餘命?』即自念言:『我昔[7]聞釋氏之子棄家學道道成号佛達知去來寧可往詣心自歸。』即便[A4]馳趣祇洹遙見如來如樹花茂星中之月

爾時世尊以無漏三達察我應度而來迎我我時形露無用自即便坐地以手覆乳佛告阿難:『汝持衣往覆彼女人。』我時得衣即便稽首世尊足下具陳罪厄,『願見垂愍聽我為道!』佛告阿難:『將此女人付[8]曇彌令授戒法。』時大愛道即便[9]我作比丘尼即為我說四諦之要苦空非[10]我聞是法心精進自致應真達知去來——今我[11][12]勤苦[13]可具陳如宿所造毫分不。」

時諸比丘尼重復啟[14]:「宿有何咎而獲斯殃唯願說之!」

微妙答曰:「汝等[15]乃往[16]有一長者財富無數無有子息取小婦雖小家女端正少雙夫甚愛念便有[*]十月已滿生一男兒[*]敬重視之無厭大婦自念:『我雖貴族現無子息可以繼嗣今此小兒若其長大當領門戶田財諸物盡當攝持我唐[17]苦積聚財產不得自在。』妬心即生,『不如早殺。』內計已定即取鐵針刺兒[A5]令沒不現兒漸[18]旬日之間遂便[19]喪亡

小婦懊惱氣絕復,『疑是大婦妬殺我子。』即問大婦:『汝之無怨殺我子?』大婦即時自呪誓曰:『若殺汝使我世世——夫為毒蛇所殺有兒子者水漂狼[20][21]生埋自噉其子父母大小失火而死何為謗我何為謗我?』

當於爾謂無罪福反報之殃前所呪誓今悉受無相代者欲知爾時大婦者則我身是。」

諸比丘尼重復問曰:「復有何慶得覩如來就迎之耶得在道堂免于生死?」

微妙答曰昔波羅㮈國有[22]大山名曰仙山其中恒有辟支佛聲聞外道神仙無有空缺彼時緣覺入城[23]分衛有長者婦見之歡喜即供養之緣覺食已飛昇虛空身出水火坐臥空中婦時見之即發[24]:『使我[25]世得道如是。』爾時婦者則我身是緣是之得見如來心意開解成羅漢道今日我身雖得羅漢恒熱鐵針從頂上入於足下出晝夜患此無復竟已[26]如是無有朽敗。」

爾時五百貴姓比丘尼聞說是心意悚然觀欲之本猶如熾火貪欲之心永不復生在家之苦甚於牢獄諸垢消一時入定[A6][27]羅漢道各共齊心白微妙曰:「我等纏綿繫著婬欲不能自拔蒙仁恩[28]得度生死。」

時佛歎曰:「快哉微夫為道者能以法教轉相教[29]可謂[30]。」

眾會聞說莫不歡喜稽首奉行

(一七)[31]阿輸迦施土[32][33][34]十七[35](丹本此品在第四卷為第二十)

如是我聞

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爾時世尊晨與阿難入城乞食見群小兒於道中戲各聚地土用作宮舍及作倉藏財寶五穀有一小兒遙見佛來見佛光相敬心內發歡喜踊躍生布施心即取倉中名為穀者即以手[36]欲用施佛身小不語一小兒:「我登汝上以穀布施。」小兒歡喜報言:「可爾。」即躡肩上以土奉佛佛即下鉢低頭受土受之已訖授與阿難:「持此塗[37]我房。」乞食既得還詣祇洹

阿難以土塗佛房地齊污一邊其土便盡污已整衣服具以白佛佛告阿難:「向者小兒歡喜施土土足塗污佛房一邊緣斯功我般涅槃百歲之後當作國王字阿輸其次小兒當作大臣共領閻浮提一切國土興顯三寶廣設供養分布舍利遍閻浮提當為我起八萬四千塔。」

阿難歡重白佛言:「如來先昔造何功德而乃有此多塔之報?」

[38]阿難:「專心善聽過去久遠阿僧祇劫有大國王名波塞奇典閻浮提八萬四千國時世有佛名曰弗沙波塞奇王與諸臣民供養於佛及比丘僧事供養敬慕無量爾時其王心自念言:『今此大國人民之類常得見佛禮拜供養其餘小國各處邊僻人民之類無由修福當圖畵佛之形像布與諸國咸令供養。』是念已即召畵師勅使圖畵

時諸畵師來至佛邊看佛相好欲得畵之適畵一處忘失餘處重更觀看復次下手忘一畵一不能使成時弗沙佛調和眾[1]手自為以為[A7]畵立一像於是畵師乃能圖畵[2]都盡八萬四千之像極令淨妙端正如佛

布與諸國一國與一又作告下令人民辦具花香以用供養諸國王臣民得如來像歡喜敬奉如視佛身

如是阿難波塞奇王今我身是緣於彼世畫八萬四千如來之像布與諸國令人供養緣是功世世受福——天上人中恒為帝[3]所受生處端正殊妙三十二相八十種好緣是功德自致成佛涅槃之後當復得此八萬四千諸塔果報。」

賢者阿難及諸會者聞佛所歡喜奉行

(一八)[4]七瓶金施[*][*][5]十八[6](丹本為二十三)

如是我聞

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爾時諸比丘各[7]異國隨意安居經九十安居已竟各詣佛所諮受聖教爾時世尊與諸比丘隔別經久慈心愍傷即舉千輻相輪神手而慰[8]下意問訊:「汝等諸人住在僻遠飲食供養得無乏耶?」如來功德世無[9]今乃下意瞻諸比丘特懷謙敬阿難見之甚怪所以即白佛言:「世尊出世最為殊特功德智慧世之希有今乃下意慰[A8]問訊諸比丘眾何其善耶審世尊興發如是謙卑之言為遠近耶?」

尊告曰:「欲知不乎明聽善思當為汝說。」奉教善聽。」

佛告阿難:「過去久遠無數無量不可思議阿僧祇劫此閻浮提有一大國名波羅㮈時有一人好修家業意偏愛金勤力積聚作役其身四方治生所得錢財盡用買金因得一瓶於其舍內掘地藏如是種種懃身苦體經積年歲終不衣食聚之不休乃得七瓶悉取埋之其人後時遇疾命終由其愛金轉身作一毒蛇之身還其舍內守此金瓶

經積年歲其舍[10]無人住止蛇守金瓶壽命年歲已復向盡捨其身已愛心不息復受本形自以其身纏諸金瓶如是展轉經數萬歲最後受身厭心復生自計:『由來為是金[11]而受惡形無有休已今當用施快福田中使我世世蒙其福報。』思惟計定往至道邊竄身草中匿身而看,『設有人來我當語之。』

爾時毒蛇見有一人順道而過蛇便呼之人聞[12]左右顧望不見有人但聞其聲復道而行蛇復現形喚言:『可來近我。』人答蛇言:『汝身毒惡喚我用為我若近汝儻為傷害。』蛇答人言:『我苟懷惡設汝不來亦能作害。』其人恐懼往至其

蛇語人言:『吾今此處有一瓶金欲用相託供養作福能為之不若不為者我當害。』其人答蛇:『我能為之。』時蛇將人共至金所出金與之又告之曰:『卿持此金供養眾僧設食之日[13]持一阿[14]提來取我[15]。』其人擔金至僧伽藍付僧維具以上事向僧說之云其毒蛇欲設供養剋作食日僧受其金為設美饍

作食日至其人持一小阿[*]提往至蛇所蛇見其人心懷歡喜慰喻問訊[16]其身[*]於是其人以[17]覆上擔向佛圖

道逢一人問擔蛇人:『汝從何來體履佳不?』其人默然不答彼問再三問之不出一言所持毒蛇即便瞋恚含毒熾盛欲殺其人還自遏折復自思念:『云何此人不知時他以好意問訊進止鄭重三問無一言何可[18]!』作是念已毒心復興隆猛內發復欲害之臨當吐毒復自思惟:『人為我作福未有恩報。』如是再三還自奄,『此人於我已有大恩雖復作罪宜忍之。』前到空處蛇語其人:『下我著地。』窮責極切囑戒以法其人於是便自悔責生謙下心垂矜一切蛇重囑及:『莫更爾耶!』

其人擔蛇至僧伽藍著眾僧前於時眾僧食時已到[19]作行而立蛇令彼人次第[20]自以信心視受香者如是盡底熟看不移眾僧引[21]遶塔周匝其人捉水洗眾僧手蛇懷敬意觀洗手人無有厭眾僧食訖重為其蛇廣為說法蛇倍歡更增施心將僧維那到本金所殘金六瓶盡用施僧作福已訖便取命終由其福德生忉利天。」

佛告阿難:「欲知爾時[22]蛇人者豈異人乎則我身是[23]毒蛇者今舍利弗是我乃往日擔蛇之時為蛇見慚愧立誓生謙下心等視一切未曾中退乃至今日。」

時諸比丘阿難之等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九)[1]差摩現報[*][*][2]十九[3](丹本為二十四)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羅閱祇竹林精舍尊弟子無[4]數眾爾時國中有一婆羅門乏於錢穀勤加不懈衰禍遂甚方宜理盡衣食不供便行問人:「今此世間作何等行令人現世蒙賴其福?」有人答言汝不知耶今佛出世福度眾生祐利一切無不得度如來復有四尊弟子——摩訶迦葉大目犍連舍利弗阿那律等斯四賢士哀貧乏常行福利苦厄眾生汝今若能以信敬心設食供養此諸賢士則可現世稱汝所願。」

時婆羅門聞諸人所說如是事已心懷歡喜往其國中遍行自衒作役其身得少財物擔至其家施設飲食請諸賢聖供養一日剋心精勤望現世報婆羅門婦字曰差摩([5]言安隱)飯僧已訖諸尊弟子勸請差摩受八關齋受齋已訖各還精舍

時瓶沙王值遊林澤還來向城道見一人犯王重罪縛著[6]竪在道邊見王悲哀索少食王情愍傷即可當與正爾別去

王竟日忽忘前事夜卒自念:「[7]先許彼罪人食云何欻忘?」即時遣人致食往與宮內外無欲往者咸作是說:「今是夜半道路恐有猛獸惡鬼羅剎禍難眾多寧死於不能去也。」爾時國王念彼人苦身心煩惱[8]懷憐愍即令國中:「誰能致食至彼人所賞金千兩。」國中人民無受募者

於時差摩常聞人說:「若世有人受持八關齋者眾邪惡鬼毒獸之類一切惡災無能傷害。」差摩聞之便興此心:「我家加復受齋今王所募欲為我耳我今當往受其募直。」思惟已定往應王募爾時國王又語差摩:「為吾擔食至彼人所若達來還吾定當與汝金千兩。」

差摩即時如勅擔往至心持齋無有缺失順道而行出城漸遠逢一羅剎名曰藍婆彼鬼是時生五百子初生已竟極懷飢渴見差摩來望以為食[9]差摩持齋無缺羅剎見之逆懷怖飢餓所逼現身從乞:「所擔之食持少施。」差摩不逆以少[10]所施雖少鬼神力故而用飽滿於時羅剎問差摩言:「汝字何等?」女人答言:「我字差摩。」羅剎歡喜語差摩言:「今我分身而得安隱由卿活命我不少我既蒙活復聞好字我所住處有一釜金持以報卿來時念取。」又復問言汝欲何至?」差摩答言:「欲持此食往與彼人。」藍婆又言:「我有女妹在前住止字阿藍婆卿若見之為吾問訊云我分身生五百子身體安隱[11]我情令知消息。」

差摩如言順道而[12]見阿藍婆即出問訊說其藍婆情事委曲生五百子皆悉安隱時阿藍婆聞之歡喜問婦人曰:「今汝字何?」女人[13]:「我字差摩。」羅剎聞之亦用歡悅。「姊分身復得安隱汝字復好何其善也今此住處有一釜金我用賜卿來時念取。」又問之曰:「汝欲何至?」差摩答言:「為王擔食至彼人所。」阿藍婆曰:「我有一弟字分那奇住在前路為吾問訊[*]姊意。」即復共順道而進

到前如意見分那奇為其二姊具說意狀云彼大姊生五百子身輕安隱無有不祥時分那奇聞其二姊平安消息[14]心用歡喜復問差摩:「汝字何等?」婦人答曰:「我字差摩。」其鬼答言:「汝字安隱[15]我姊平安消息倍何快耶!」即語差摩[16]:「此住處有金一釜以用遺卿來時念取。」別已竟引路而去

憶識故處至彼人所與食已訖還來本處取金三釜持至其家復於王家得賞金千兩其家於是拔貧即

國中庶民見[17]家內財寶饒多各各慕樂為營從來至其家承給使令王聞是人福德如是即召至宮拜為大臣既蒙王祿其家又富信心誠篤廣殖福業請佛及施設大檀佛與徒眾悉受其請飲食已佛為說法心意開解成須陀洹時諸會者阿難之等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二〇)[18]貧女難陀[19][20][21]二十[22](丹本此品在第十一卷為五十三)

如是我聞

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爾時國中有一女人名曰難陀孤獨乞匃自活見諸國王臣民大小各各供養佛及眾僧心自思惟:「我之宿罪生處貧賤遭福田無有種子。」酸切感傷深自咎悔便行乞匃以俟微供竟日不休唯得一持詣油家欲用買油油家問曰:「一錢買油少無所逮用作何等?」難陀具以所懷語之油主憐愍增倍與油得已歡喜作一燈擔向精舍奉上世尊置於佛前眾燈之中自立誓願:「我今用是小燈供養於佛以此功德令我來世得智慧照滅除一切眾生垢闇。」作是誓已禮佛而去

乃至夜竟諸燈盡滅唯此獨燃是時目連次當日直察天已曉收燈摒擋見此一燈獨燃明好膏炷未損如新燃燈心便生念白日燃燈無益時用。」欲取滅之暮規還燃即時舉手扇滅此燈燈焰如故無有虧[1]復以衣扇燈明不損

佛見目連欲滅此燈語目連曰:「今此燈者非汝聲聞所能傾動正使汝注四大海水以用灌之隨嵐風吹亦不能滅所以爾者此是廣濟發大心人所施之物。」佛說是已難陀女人復來詣佛頭面作禮於時世尊即授其記:「於來世二阿僧祇百劫之中當得作佛曰燈光十號具足。」於是難陀得記歡喜跪白佛求索出家佛即聽之作比丘尼

命阿難目連見貧女人得免苦厄出家受長跪合掌前白佛言:「難陀女人宿有何經爾許時貧乞自活復因何行值佛出四輩欽仰諍求供養?」

佛言阿難:「過去有名曰迦葉爾時世中有居士婦躬往請佛及比丘僧然佛先已可一貧女受其供此女已得阿那含道時長者婦自以財輕忽貧者嫌佛世尊先受其請便復言:『世尊云何不受我供乃先應彼乞人請?』以其惡言輕忽賢聖從是以來五百世中恒生貧賤乞匃之家由其彼日供養如來及於眾僧敬心歡喜今值佛世出家受合國欽仰。」

爾時眾會聞佛說此已皆大歡喜國王臣民聞此貧女奉上一燈受記作皆發欽仰並各施與上妙衣服[2]合國男女尊卑大小競共設作諸香油持詣祇洹供養於佛眾人猥多燈滿祇洹諸樹林中四匝彌滿猶如眾星列在空中日日如是經於七夜

爾時阿難甚用歡喜嗟歎如來若干德行前白佛言:「不審世尊過去世中作何善根致斯無極燈供果報?」

佛告阿難:「過去久遠二阿僧祇九十一劫此閻浮提有大國王名波塞奇主此世界八萬四千諸小國土王大夫人生一太子身紫金三十二相八十種好當其頂上有自然寶眾相晃朗光曜人目即召相師占相吉因為作字相師披看見其奇妙舉手唱:『善哉善哉今此太子於諸世間天人之中無與等者若其在家作轉輪聖王若其出家成自然佛。』相師白王:『太子生時有何異事?』王答之言:『頂上明寶自然隨出。』便為立字字勒那識祇([3]言寶髻)年漸長大出家學道得成為佛教化人民度者甚多

爾時父王請佛及僧三月供養有一比丘字阿梨蜜羅([*]言聖友)保三月中作燈檀日日入城詣諸長者居士人民求索[4]油燈炷之具

時王有女名曰牟尼於高樓見此比丘日行入城經營所須心生敬[5]遣人往問:『尊人恒爾勞苦何所營理?』比丘報言:『我今三月與佛及僧作燈檀越所以入城詣諸賢者求索[*]油燈炷之具使還報命。』王女歡喜又語聖友自今[6]莫復行乞我當給汝作燈之。』比丘可之從是已後常送[*]油燈炷之具詣於精舍

聖友比丘日日經營燃燈供發意廣濟誠心欵[7]佛授其記:『汝於來世阿僧祇劫當得作佛名曰定光十號具。』王女牟尼聞聖友比丘[8]記作佛心自念言:『佛燈之物悉是我有比丘經營今已得記我獨不得。』作是念已往詣佛所陳所懷佛復授記告牟尼曰:『汝於來世二阿僧祇九十一劫當得作佛名釋迦牟尼十號具足。』於是王女聞佛授記歡喜發中化成男子重禮佛足求為沙門佛便聽精進勇猛勤修不[9]。」

佛告阿難:「爾時比丘阿梨蜜者豈異人乎乃往過去定光佛王女牟尼豈異人乎我身是也因由昔日燈明布施從是已來無數劫中天上世間受福自然身體殊異超絕餘人至今成故受此諸燈明之報。」

時諸大會聞佛所有得初[10]乃至四果或種緣覺善根之者有發無上正真道意慧命阿難及諸眾會咸共頂戴踊躍奉行

賢愚[11]卷第[12]

(二一)[1]大光明王始發道心[2][3]十六

[4]慧巧便人以小緣故能發大心趣向佛道懈怠懶惰人雖有大緣猶不發意趣向佛道是故行者應強心立志勇猛善緣何以知然爾時世尊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與諸四眾諸王臣民前後圍遶養恭敬於是眾中多有疑者:「世尊本以何因緣故初發無上菩提之心自致成佛所利益我等亦當發心成道利安眾生。」者阿難知眾所念即從坐起整衣服白佛言:「今此大眾咸皆有疑:『世尊本昔從何因緣發大道心唯願說之廣利一切!』」

告阿難:「善哉善哉汝所問者多所饒益善思當為汝說。」時大會寂靜無聲風河江水百鳥走獸皆寂無聲於是大眾天龍鬼神悚然樂聞一心觀佛

佛言阿難:「過去久遠無量無邊阿僧祇劫此閻浮提有一大王名大光明有大福德聰明勇慧王相具足爾時邊境有一國王與為親厚彼國所乏大光明王隨時贈送彼國所珍亦復奉獻於光明王時彼國王[5]山遊獵得二象子端正姝妙白如玻𭺊七支拄地甚可敬愛心喜念言:『我今當以與光明王。』念已莊校金銀雜寶極世之珍遣人往送時光明王見此象已心大欣悅

時有象師名曰散闍王即告言:『汝教此象瞻養令調。』散闍奉教不久調順眾寶[6][7]往白王:『我所調象今已調良願王觀試。』王聞心遲欲見之即擊金鼓會諸臣下令觀試

大眾既集王乘是象譬如日初出山明照曜王初乘象亦復如是與諸臣民出城遊戲將至試所時象氣壯見有群象於蓮華池食蓮華根見已欲發奔逐牸象至深林時王冠服悉皆墮落壞衣破身血牽髮王時眩[A9]𥈆自惟必死極懷恐怖問象師:『吾寧當有餘命不耶?』散闍白王:『中諸樹有可捉者願王搏捉乃可得全。』搏樹枝象去王住下樹坐地自視無復衣身體傷破生大苦惱迷悶出林不知從者所在

象師小前捉樹得住還求見王愁惱獨坐象師叩頭白王:『願王莫大憂苦象正爾婬心當息厭惡穢草不甘濁水宮清淨肥美飲食如是自還。』王即告曰:『今不復思汝及象以此象故幾失吾命。』

時群臣咸各生念謂王已為狂象所害路推求處處或得天冠衣服或見落血乃見王駕乘餘象還來入城城中人民悉見大王受如是苦莫不憂惱

爾時狂象在野澤中食諸惡草飲濁穢水婬欲意息思王宮清涼甘饍行如疾風詣本止處

師見已往白王言:『大王當知先所失象今還來至願王視之。』王言:『我不須汝亦不須。』散闍啟王:『王若不須我及象者唯願觀我調象之方!』王即使於平坦地敷置坐處

時國中人聞此象師欲示大王調象之法普皆雲集時王出宮大眾導從詣座而象師散闍將象至會尋使工師作七鐵燒令極赤作已念言:『象吞此丸決定當王後或悔。』白言大王:『此白象寶唯轉輪王乃得之耳今有小過不應喪失。』王告之:『象若不調不應令吾乘之若其調適釁如斯今不須汝亦不須象。』象師又言:『不須我象甚可惜。』王怒隆盛告言遠去散闍起已泣淚而言:『王無親踈其心如毒詐出甜言。』時會大小聞已墮淚諦視於

象師即便作相告象:『吞此鐵丸若不吞當以鐵鉤斵裂汝腦。』象知其心即自思:『我寧吞此熱丸而死實不堪忍被鐵鉤如人俱死寧受絞死不樂燒殺。』屈膝向垂淚望救王意怒盛覩已餘視散闍告:『汝今何以不吞此丸?』時象四顧:『是眾中乃無有能救我命者。』以手取丸置口吞入腹焦爛直過而死如金剛杵打玻𭺊鐵丸墮地猶故熱赤時會見已莫不悲王見此事驚怖愕然乃生悔心即召散告言:『汝象調順乃爾何故在林不能制?』

時淨居天知光明王應發無上菩提之即作神力令象師跪答王言:『大王我唯能調象身不能調心。』王即問言:『頗復有人亦能調身兼調心不?』白言大王:『有佛世既能調身亦能調心。』時光明王聞佛名心驚毛竪告言散闍:『所言佛者何種性?』散闍答言:『佛世尊者二種性生——一者智二者大悲勤行六事所謂六波羅蜜德智慧悉具足已號之為佛既自能調調眾生。』

王聞是已悚然踊躍即起入宮浴香湯更著新衣上高閣上四向作禮一切眾生起大悲心燒香誓願:『願我所有功德迴向佛道我成佛已自調其心亦當調伏一切眾生若以一眾生故在於阿鼻地獄住經一劫有所益者當入是獄終不捨於菩提之心。』作是誓已六種[1]山大海𧿽𨁟踊沒虛空之中自然樂聲量諸天作天妓樂歌歎菩薩而作是言:『汝所作得佛不久成佛道已願度我等等於此清淨法會亦應有分。』」

佛告諸比丘欲知爾時白象吞鐵丸者難陀是也時象師者舍利弗是也光明王者我身是也於爾時見是象調順故始發道心求於佛。」

爾時大會聞佛苦行如是有得四道果有發大道心者有出家修道者莫不歡頂戴奉行

以是因緣強志勇故由小因緣能辦大事懶惰懈怠雖遇大緣無所能是故行者當勤精進趣向佛道

[(聰-耳)*頁] 𪪧 𭺊 [目*(日/目)]
經【大】,因緣經【宋】【元】【明】
涼州【大】,〔-〕【宋】【元】【明】
等【大】,〔-〕【宋】【元】【明】
在高昌郡【大】,〔-〕【明】
品【大】,緣品【元】【明】
第【大】,〔-〕【宋】
藥【大】,樂【明】
日【大】,日日【宋】【元】【明】
同佛服【大】,與佛同【宋】【元】【明】
自【大】,身【元】【明】
習【大】,皆【宋】【元】【明】
支【大】,肢【宋】【元】【明】
時即【大】,即時【宋】【元】【明】
即【大】,〔-〕【宋】【元】【明】
病既得【大】,〔-〕【宋】【元】【明】
佛【大】,於【宋】【元】【明】
為【大】,與【宋】【元】【明】
說【大】,說應曰【宋】【元】【明】
當一心【大】,諾當善【宋】【元】【明】
言【大】,曰【宋】【元】【明】
議【大】,論【?】
行道【大】,道路【宋】【元】【明】
盛【大】,上【宋】【元】【明】
愍【大】,憐【宋】【元】【明】
覩此奇【大】,今覩此【宋】【元】【明】
光明是我大王所須【大】,金光正是我王所求【宋】【元】【明】
此【大】,是【宋】【元】【明】
眾【大】,諸【宋】【元】【明】
反【大】,變【宋】【元】【明】
難【大】,不【宋】【元】【明】
善【大】,喜【元】【明】
用敷【大】,敷用【?】
在卷第七【宋】【元】【明】
比丘尼【大】,比丘尼緣【宋】【元】【明】
品【大】,〔-〕【宋】
第十六【大】,三十二【宋】,第三十二【元】【明】
(丹本…十九)十二字【大】,〔-〕【宋】【元】【明】
如是我聞【大】,聞如是【宋】【元】【明】
流離【大】,琉璃【宋】【元】【明】
中摧【大】,用憔【宋】【元】【明】
偷羅【大】*,鍮蘭【宋】*【元】*【明】*
剋【大】,曉【宋】【元】【明】
持佛【大】,受持【宋】【元】【明】
妻【大】*,婦【宋】*【元】*【明】*
熾燃【大】,煩熾【宋】【元】【明】
莚【大】,延【明】
甚【大】,其【宋】
心肝【大】,肝心【宋】【元】【明】
家戀【大】,在家【宋】【元】【明】
中【大】,之【宋】【元】【明】
娠【大】*,身【宋】*【元】*【明】*
今我【大】,我今【宋】【元】【明】
產【大】,生【宋】【元】【明】
蛇毒【大】,毒蛇【宋】【元】【明】
時我【大】,爾時【宋】【元】【明】
身【大】,已【宋】,母【元】【明】
項【大】,頸【宋】【元】【明】
兒【大】,者【宋】【元】【明】
答【大】,即答我【宋】【元】【明】
父母【大】,〔-〕【宋】【元】【明】
許【大】,〔-〕【宋】【元】【明】
室【大】,室家【宋】【元】【明】
酥【大】,蘇【宋】
福盡【大】,薄福【宋】【元】【明】
便棄【大】,便【宮-CB】,即便【宋】【元】【明】
去【大】,者【宋】
妻經于【大】,婦經歷【宋】【元】【明】
病【大】,疾【宋】【元】【明】
持【大】,將【宋】【元】【明】
于【大】,乎【宋】【元】【明】
狐【大】,豺【宋】【元】【明】
苦【大】,害【宋】【元】【明】
常【大】,甞【宋】【元】【明】
憍【大】,瞿【宋】【元】【明】
受【大】,授【明】
常【大】,身【宋】【元】【明】
現【大】,見【宋】【元】【明】
更【大】,受【宋】【元】【明】
難【大】,其【宋】【元】【明】
白【大】,曰【宋】【元】【明】
靜【大】,善【宋】【元】【明】
世【大】,去【宋】【元】【明】
勞【大】,懃【宋】【元】,勤【明】
痟瘦【大】,稍病【宋】【元】【明】
喪亡【大】,命終【宋】【元】【明】
食【大】,噉【宋】【元】【明】
見【大】,現【宋】【元】【明】
一【大】,〔-〕【宋】【元】【明】
分衛【大】,乞食【宋】【元】【明】
誓【大】,願【宋】【元】【明】
後【大】,世【宋】【元】【明】
福【大】,禍【宋】【元】【明】
阿【大】,〔-〕【宋】【元】【明】
[-]【CB】【宮-CB】【宋】【元】【明】,導【大】(cf. 《福州藏》(日本宮內庁書陵部藏大藏經db2第4590帖第11圖第14行))
誡【大】,成【宋】【元】【明】
子【大】,弟子【宋】【元】【明】
在卷第七【宋】【元】【明】
品【大】*,緣品【元】【明】*
第【大】*,〔-〕【宋】*
十七【大】,三十五【宋】【元】【明】
丹本…二十二【大】,〔-〕【宋】【元】【明】
掬【大】,探【宋】【元】【明】
污【大】,圬【明】
告【CB】【宮-CB】【宋】【元】【明】,言【大】(cf. 《福州藏》(日本宮內庁書陵部藏大藏經db2第4590帖第23圖第17行))
彩【大】,釆【宋】【元】【明】
都盡【大】,〔-〕【宋】【元】【明】
王【大】,主【宋】【元】【明】
在卷第七【宋】【元】【明】
十八【大】,三十六【宋】【元】【明】
丹本…二十三【大】,〔-〕【宋】【元】【明】
處【大】,各【宋】【元】【明】
勞【大】,諭【宋】【元】【明】
儔【大】,疇【宋】
摩【大】,磨【宋】【元】【明】
故【大】,瓶【宋】【元】【明】
喚【大】,呼【宋】【元】【明】
念【大】,捻【宋】【元】【明】
輸【大】*,翰【宋】*【元】*【明】*
舁【大】,轝【宋】【元】【明】
盤【大】,槃【宋】【元】【明】
㲲【CB】【宮-CB】【宋】【元】【明】,疊【大】(cf. 《福州藏》(日本宮內庁書陵部藏大藏經db2第4590帖第26圖第8行))
疾【大】,𪪧【元】【明】
作行【大】,住街【宋】【元】【明】
賦【大】,付【宋】【元】【明】
行【大】,街【宋】【元】【明】
擔【大】,持【宋】【元】【明】
時【大】,爾時【宋】【元】【明】
在卷第七【宋】【元】【明】
十九【大】,三十七【宋】【元】【明】
丹本…四【大】,〔-〕【宋】【元】【明】
央【大】,鞅【宋】
晉【大】,此【明】
標【大】,粱【宋】【元】【明】
以【大】,已【宋】【元】【明】
懷憐愍【大】,憐愍之【宋】【元】【明】
彼【大】,復【宋】【元】【明】
與【CB】【思溪-CB】【宋】【元】【明】,匃【大】(cf. 《思溪藏》(中國國家圖書館藏第4098冊第55圖第6行))
騰【大】*,謄【宋】*【元】*【明】*
去【大】,至【宋】【元】【明】
言【大】,〔-〕【宋】【元】【明】
心用【大】,用心【宋】【元】【明】
復【大】,復得【宋】【元】【明】
言【大】,〔-〕【宋】【元】【明】
其【大】,〔-〕【宋】【元】【明】
在卷第十一【宋】【元】【明】
品【大】,緣品【宋】【元】【明】
第【大】,〔-〕【宋】
二十【大】,五十三【宋】【元】【明】
丹本…五十三【大】,〔-〕【宋】【元】【明】
減【CB】【宮-CB】【宋】【元】【明】,滅【大】(cf. 《福州藏》(日本宮內庁書陵部藏大藏經db2第4595帖第25圖第2行))
事【大】,供【宋】【元】【明】
晉【大】*,此【明】*
蘇【大】*,酥【宋】*【元】*【明】*
重【大】,愍【宋】【元】【明】
已【大】,以【宋】【元】【明】
著【大】,篤【宋】【元】【明】
受【CB】【宮-CB】【宋】【元】【明】,授【大】(cf. 《福州藏》(日本宮內庁書陵部藏大藏經db2第4595帖第27圖第7行))
息【大】,懈【宋】【元】【明】
果【大】,道【宋】【元】【明】
經【大】,因緣經【宋】【元】【明】
三【大】,十一【宋】【元】【明】
此品麗本無今以宋元對校明本
緣【大】,〔-〕【宋】
第【大】,〔-〕【宋】
智【CB】【宮-CB】【宋】【元】,知【大】(cf. 《福州藏》(日本宮內庁書陵部藏大藏經db2第4586帖第6圖第17行))
大【大】,入【宋】
交【大】,校【宋】
絡【大】,珞【宋】【元】
震【大】,振【宋】【元】
夗【CB】【麗-CB】,宛【大】(cf. K29n0983_p1026c19) 遣【CB】【麗-CB】,遺【大】(cf. K29n0983_p1028c07) 時【CB】【麗-CB】,持【大】(cf. K29n0983_p1028c13) 徑【大】,逕【麗-CB】 顖【CB】,[(聰-耳)*頁]【大】 成【CB】【麗-CB】,或【大】(cf. K29n0983_p1030a13) 摸【CB】【麗-CB】,模【大】(cf. K29n0983_p1030c08) 喻【CB】【麗-CB】,諭【大】(cf. K29n0983_p1031a08) 𥈆【CB】,[目*(日/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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