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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本行集經

佛本行集經卷第四十二

迦葉三兄弟品[7]

爾時世尊食訖還至彼林經行是時優婁頻螺迦葉過彼夜後往至佛所到已白佛:『德沙門若知時者飯食已辦。』佛告迦葉:『於先去我隨後來。』爾時世尊於先發遣迦葉去後即往到彼三十三天到彼天已得一華其華名波梨闍多迦([8]言彼岸生)取已於先來火神堂迦葉後來見佛已坐即白佛:『大德沙門從何道來在於我前到火神。』

佛告迦葉:『我先遣汝後至忉利天宮將此波梨闍華來[9]神堂然此波梨闍多迦華顏色可愛香氣甚好汝意若樂可取此華嗅其香氣。』迦葉白佛:『大德沙門此華香氣微妙精好沙門自持我不合嗅。』是時迦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於先發遣我已後到天上取彼波梨闍多迦華於先來坐火神堂內雖然猶不得阿羅漢身心寂靜如我今也。』爾時迦葉居處髻諸梵志等欲破於柴而不能得若倚立不能屈身若低腰時不能正直若斧著拔不能出爾時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此之神通必當是彼大沙門作無有疑也乃令我等今日不能破此柴薪極甚勞苦。』

爾時世尊告彼優婁頻螺迦葉一切等言:『髻迦葉汝等今欲破於薪[10]?』迦葉白佛:『德沙門實欲破薪而不能得。』是時佛作如是語已彼等梵志即得自恣破其薪柴是時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大有神通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爾時世尊食訖還向彼林經行是時優婁頻螺迦葉所居住處欲燃火燭而不能著時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念:『此之神通是彼大沙門所作無有疑也而令我等是辛苦火不能燃。』

爾時世尊告彼優婁頻螺迦葉一切等言:『汝等欲燃火耶?』是時彼等迦葉報言:『德沙門我欲燃火。』時佛問已彼火即燃五百火聚是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令彼可燃之火不聽其燃若欲令燃方始即燃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爾時世尊食訖還向彼林經行爾時彼等螺髻梵志欲滅於火而不能得爾時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念:『此是沙門神通之力而令我等火炎欲滅不能得滅。』爾時世尊告迦葉:『迦葉汝等今欲滅於此火炎[*]?』迦葉白:『大德沙門我今欲得滅此火炎而不能。』時佛問已即得滅於五百火炎爾時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其力乃能滅火即滅欲燃即燃雖爾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爾時世尊食訖已後還至彼林經行而住[1]等螺髻梵志至極寒冬天正夜半至後夜嚴酷凍冷多有風雪入於[2]連禪河水中或沒或出如是澡浴

爾時世尊以神通力化作五百赤炭火聚彼岸邊是時彼等螺髻梵志寒噤出水住在岸邊各各向火是時彼等螺髻梵志心如是念:『此必定是彼大沙門作是神變忽然有此五百火鑪而無烟炎使於我等從冷水出向火炙煖。』是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化作五百鑪火無有烟炎令我螺髻五百弟子從冷水出向火煖坐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爾時世尊食訖已後還至彼林經行而住是時彼等螺髻梵志欲取於水各手持瓶將軍持欲用取水而不能捉是時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念:『此必是彼大沙門作而令我等不能取瓶及以軍持。』

爾時世尊告彼優婁頻螺迦葉并及五百螺髻梵志一切等言:『迦葉汝等各欲將瓶及軍持等欲取水乎?』迦葉白言:『善哉沙門此等五百螺髻梵志將瓶軍持欲取於水。』時佛問已而其五百螺髻梵志皆能將瓶及軍持等取於水

爾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希有希有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令此五百螺髻諸梵志等許其取水乃能得水不許不得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爾時世尊食訖已後還至彼林經行而住優婁頻螺迦葉其於已前祭祀火時恒常坐七多羅樹上於後祭祀還欲上七多羅樹上而不能上

爾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決定是彼大沙門作神通無疑令我不能上此多羅樹上祭火。』是時迦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大有神通乃能如是不許我等上於樹者則不能上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爾時世尊食訖已後還至彼林經行而是時優婁頻螺迦葉上七多羅樹上祭祀上已不能安隱而住爾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決定是彼大沙門作神通無疑令我上此七多羅樹舊住處坐不能得住復更欲。』而白佛言:『善哉沙門願聽我等依舊住此七多羅樹祭祀於火。』時佛語已其迦葉等即得依舊安住彼七多羅樹上

爾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許我住則得住不許不得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爾時世尊食訖已後還至彼林經行而住優婁頻螺迦葉祭祀火訖欲覆藏置即不能覆是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決定是彼沙門瞿曇作此神通令我等輩不得覆火。』是時迦葉即白佛言:『善哉沙門願令我等得覆此火。』作是語已即得覆火

爾時迦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有神通乃能如是許覆得覆不許不得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爾時世尊食訖還至彼舊林中經行而住迦葉祭祀火時火及木頭東西馳走不能一住是時迦葉作如是念:『決定是彼沙門瞿曇作是神通令我祭祀火之器具東西馳走狀若人驅不能定住。』即白佛言:『善哉沙門令我此祭祀火具得一定住。』

爾時佛告彼迦葉言:『如汝等意。』其祭火具即得安定因此緣故其迦葉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許我祭祀火器住則得住不許不住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爾時世尊食訖已後還至彼林經行而住時彼處忽爾非時其虛空中起大黑雲降大暴雨佛所居處無有雨水

爾時世尊作如是念:『我今可令此水遍布於水內復見乾地令有塵起現經行處彼往來。』作是念已即現如前乾地塵坌來去經行

爾時迦葉作如是念:『今既非時虛空之中云何忽爾非時起雲而降大雨此大沙門所住之處亦一種有大水彌滿此之沙門或可為水之所沒溺[1]不見?』作是念已多將螺髻諸梵志等坐於船中處處求覓漸至佛所到佛所已如是而住

爾時迦葉既見世尊兩邊有水唯獨中間於乾地塵土坌起來去經行見已白佛:『德沙門今住在此大水中乎?』佛言:『住此。』是語已飛騰虛空即便往詣迦葉船上

爾時迦葉因此緣故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神通大有威力乃能在水作是道行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摩訶僧祇作如是說:『如來為彼優婁頻螺迦葉等輩示現如是五百神通而彼優婁頻螺迦葉[2]一切時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雖復變現德術如此其唯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爾時世尊作如是念:『此之癡人於無量時有如是念:「此大沙門有大威力有大神通雖然而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而我今可為此迦葉及諸弟子令開慧眼發厭離心。』

爾時世尊告彼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言:『葉汝今非阿羅漢亦復未入阿羅漢道而汝實無阿羅漢相況復得於阿羅漢果?』因於此言時其優婁頻螺迦葉心生羞慚身毛卓頂禮佛足而白佛言:『善哉世尊與我出受具足戒。』

爾時世尊告彼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言:『大迦葉此諸五百螺髻梵志依汝住止順汝法行汝可共其平量好惡告語令知如於彼等意情所樂作如是事。』

爾時優婁頻螺迦葉聞佛語已即便往詣五百螺髻梵志之邊到已告言:『汝等梵志摩那婆輩從我受此居處住止及奉火神所安堂及祭祀器各隨汝等意樂而用我今欲向大沙門邊當行梵行。』

爾時彼等五百弟子螺髻梵志共白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言:『[3]自從見彼瞿曇大沙門來我等多時意樂欲往大沙門邊行於梵而為敬惜和[*]心故口不發言[*]今者若欲於彼大沙門邊行梵行者我等亦當隨從而往依彼教法。』

爾時優婁頻螺迦葉及諸弟子往詣佛所佛所已却住一面爾時佛告迦葉等言:『汝等梵志可棄於汝鹿皮之衣及軍持杖眾雜頭[4]令諸螺髻祭祀火神諸器皿等種種調向彼尼連禪河水中而皆擲却。』是時彼等即白佛言:『一如大德沙門教誨我等不違。』諸梵志即將所著鹿皮之衣乃至種種器皿調度向彼河岸悉擲水中彼等諸物擲水中作種種聲[5]呹呹[6](子悉反)而逐水流等螺髻見於如是諸異事已心中復更增益歡喜頂禮佛足而白佛言;『唯願世尊與我等輩出家受戒。』

爾時佛告彼等梵志作如是言:『汝等比丘來入於我所說法中行於梵行盡諸苦故。』彼等五百長老應聲出家即成具足

那提螺髻迦葉在尼連禪河水下流岸邊修見於彼等鹿皮之衣及祭火神器皿調度隨水沿流見已[7]心生恐怖而發此言咄咄異事我兄或能為賊所破[8]居處被他殺也我今可往至彼觀察是何災禍變怪所致忽然若斯。』爾時其弟那提迦葉作是念先遣多人螺髻梵志詣彼逆看好惡當。『汝等[9]撿挍彼有何怪其事云何?』弟子奉教往彼看已迴還報言:『並各平安事瞿曇氏。』那提迦葉然後自將三百弟子左右圍遶於長老優婁頻螺迦葉住處到已即見優婁頻螺迦葉師徒剃除鬚髮著袈裟衣見已內心不大歡喜向兄迦葉而說偈言

「『仁者虛祭祀火神  
徒復空修於苦行
今日既捨此苦行  
猶如蛇[10]於故皮。』

爾時那提螺髻迦葉即白長老優婁頻螺迦葉兄言:『此能勝也?』是時長老優婁頻螺迦葉報言:『此實勝也寧為此行此行最妙。』

爾時那提螺髻迦葉告其三百螺髻梵志諸弟子言:『汝等螺髻摩那婆輩我彼居處及泉池等并諸調度汝意[11]作何處分我今欲在大沙門邊當修梵行。』

爾時彼等三百螺髻梵志弟子白師那提螺髻迦葉作如是言:『[*]今若欲往於彼大沙門邊修梵行者我等亦當隨逐和上同詣彼邊共修梵行。』爾時那提螺髻迦葉及諸弟子往詣佛所到佛所已却住一面

爾時佛告彼等梵志作如是言:『汝等今者能將身上所著鹿皮及祭祀火器皿調度擲置尼連禪河水中棄去以不?』彼等梵志同白佛:『如沙門教我不敢違。』而彼等將如前調度即擲水中[*]呹呹逐水而去爾時彼諸螺髻梵志見如是等希有之事復增歡喜至彼等長老比丘應時出家即成具戒

爾時伽耶螺髻迦葉在河下流忽見鹿皮及祭祀火器皿調度隨水流下見已心復生大恐怖而發是言:『咄咄異事我兄或能被賊所破其居坐處不被殺也我今可往至彼觀察為何災禍。』作是念已先遣多人螺髻梵志彼逆看好惡當告。『汝等[*]撿挍彼有何怪事云何?』弟子還報如前所答爾時伽耶螺髻迦葉然後自將二百弟子左右圍遶往於長老優婁頻螺并及那提二迦葉邊到已即見二迦葉身剃除[1]著袈裟衣見已內心不大歡喜向於二兄優婁那提兩迦葉邊而說偈言

「『兄等昔空祭火神  
亦復徒修於苦行
今日既共捨此等  
猶如蛇[*]彼故皮。』

爾時優婁頻螺迦葉并及長老那提迦葉共以偈報弟伽耶螺髻梵志作如是言

「『我等昔空祭火神  
我等亦徒修苦行
我等今得捨此法  
實如蛇[*]彼故皮。』

爾時伽耶螺髻迦葉復問優婁頻螺迦葉并及那提迦葉等言:『兄今此處實能勝也?』是時長老二迦葉言:『此處實勝寧為此行此行最。』

爾時伽耶螺髻迦葉告其二百螺髻梵志諸弟子言:『汝等梵志摩那婆輩我彼居處所有泉池并諸調度汝意自知作何處分我今欲在大沙門邊修學梵行。』爾時彼等二百螺髻梵志弟子白師伽耶螺髻迦葉作如是言[*]今若欲往於彼大沙門邊行梵行者等亦當隨逐和[*]一時同詣大沙門邊共修梵行。』是時伽耶螺髻迦葉及其弟子往詣佛所到佛所已却住一面而白佛言:『大德沙門我今及諸弟子欲入沙門法中是事一切當如是持。』爾時世尊即告彼等螺髻梵作如是言:『汝等若能然是事者當取汝等鹿皮之衣及祭祀火器皿調度悉棄擲著尼連河中。』彼等報言:『如沙門教我不敢違。』是時彼等螺髻梵志即持鹿皮及諸調度祭祀火物悉擲河中擲河中已其諸皮衣軍持瓶[2]出種種聲[*]呹呹唱呴隨流而下

爾時彼諸螺髻梵志見如是等希有之事增歡喜而白佛言:『善哉世尊與我出家及具足戒。』佛即告言:『汝等比丘來入於我說法中修行梵行盡於諸苦。』是時彼等諸長老輩應聲出家即成具戒

爾時世尊在彼優婁頻螺迦葉聚落之內多少時意樂住已漸漸行向伽耶城邊來在彼象頭山頂將是一千比丘徒眾停住即以三種神通教化彼等所謂身通口通而調習之

爾時世尊欲顯身通所謂一身作於多身身還復作於一身上沒下現下沒上現東沒西現西沒東現南沒北現北沒南現山崖石能過無礙入地如水履水如地從地跏昇陟虛空猶如飛鳥身出烟炎如大火滅火現水消水放火此之日月如是威德而能以手摩捫捉持乃至梵天自在行動是如來現身神通

現口通者,『汝等比丘今應當知如是分別當如是莫生分別應當如是觀察思惟應當如是莫思惟觀汝等比丘應如是證莫如是汝等比丘應如是行莫如是行。』此是如來現口神通

現意通者,『汝等比丘今應當知此一切[3]皆悉熾燃言熾燃者眼亦熾燃色亦熾眼識熾燃眼觸熾燃眼觸所因生者有若樂若苦非樂非苦彼亦熾燃以何熾燃以慾火故煩惱熾燃以瞋恚火煩惱熾燃愚癡火煩惱熾燃我如是說眼過如是其耳熾燃[4]熾燃略說乃至鼻香熾燃舌味熾燃身觸熾燃意法熾燃因於意觸所生受若苦若樂非苦非樂彼亦熾燃以何熾燃以慾火故煩惱熾燃以瞋恚火煩惱熾燃愚癡火煩惱熾燃我如是說耳鼻舌身根塵過患

「『復次若有多聞之人能作如是深觀察者能厭眼厭離眼識厭離眼觸若因眼觸所生受者若苦若樂非苦非樂是中亦能如是厭是厭離眼

「『又復如是厭離於耳厭離於聲乃至略[5]厭離鼻香厭離舌味厭離身觸厭離意法若因意觸所生受者若樂若苦非樂非苦亦厭離既厭離訖即不染著既不染著得解脫既得解脫即有如是內淨智現自知我今生死已斷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受後有。』此是如來意作神通

爾時世尊作如是說三種神通教示之時諸一千比丘徒眾無為漏盡於諸法中心得解脫而有偈說

「『已斷生死諸慾流  
已得梵行自利益
所作悉已皆成辦  
更不受於後有生。』

爾時彼諸一千比丘聞佛世尊如是說已諸漏中無復有為即得內心善好解脫梵志法名聲聞僧

[1]佛本行集經優波斯那品第四十五[2]

爾時彼三迦葉兄弟有一[3]𡖦甥螺髻梵志梵志名優波斯那(隋言最上征將)住在一山其所住山名阿[4]恒共二百五十螺髻梵志弟子修學仙道彼聞其舅迦葉三人及諸弟子往詣於彼大沙門邊悉皆出家剃除鬚髮聞已心驚大不歡喜而口發言:『希有舅等於若干年祭祀火神今日忽已入沙門中為作弟子今當往彼處訶責何故作是不善事也?』彼口中咽唧唧之聲而往詣彼三阿舅邊到已[5]其三阿舅剃除鬚髮著袈裟衣見已向舅說偈言

「『舅等虛祀火百年  
亦復空修彼苦行
今日同捨於此法  
猶如蛇脫於故皮。』

爾時彼舅迦葉三人同共以偈報其[*]𡖦甥優波斯那作如是言

「『我等昔空祀火神  
亦復徒修於苦行
我等今日捨此法  
實如蛇脫彼故皮。』

爾時兵將螺髻梵志聞說偈已復反問彼三阿舅言:『此能勝也?』是時彼三阿舅報言:『實勝也寧為此行此行最妙。』爾時兵將螺髻梵志告其二百五十螺髻梵志弟子作如是言:『汝等梵志摩那婆輩我彼居處所有泉池并諸調度汝意自知作何處分我今欲在大沙門邊修行梵行。』

爾時彼等二百五十螺髻梵志即便共白優波斯那螺髻梵志作如是言:『[*]今若欲往於彼大沙門邊行梵行者我等亦當隨逐和[*]同詣彼邊共修淨行。』爾時兵將螺髻梵志及諸弟子往詣佛所到佛所已而白佛言:『德沙門我今願將諸弟子入沙門法中乃至是事當如是持。』

爾時世尊告彼螺髻諸梵志言:『汝若然者自取汝鹿皮之衣及祭火器擲棄一邊。』其彼等諸梵志言:『如沙門教我等不違。』至居處將祭火具擲著一邊

爾時梵志擲棄祭火器皿已後還至佛所佛所已頂禮佛足而白佛言:『善哉世尊我出家及具足戒。』佛告彼等作如是言:『等比丘來入於我自說法中修於梵行諸苦故。』而其彼等二百五十諸長老輩應聲出家即成具戒

爾時世尊即為彼等諸長老輩增更說法前還以三種神通示教利喜是時彼等於無為法悉盡諸漏心得解脫爾時世尊最初集聚諸比丘眾所謂此等一千二百五十人並悉從於梵志出家皆阿羅漢[6]得自隨侍世尊證會說法。」

復次其後諸比丘等即白佛言:「善哉世尊等螺髻梵志師徒往昔之時種何善根日並得出家受具皆證羅漢昔作何業得是報又彼長老優婁頻螺迦葉一人共其五百螺髻梵志而得為首[7]最妙最勝最上最尊那提迦葉[8]百弟子為首為最[9]為勝為妙伽耶迦葉二百弟子為首為勝為妙為尊又復長老優婁頻螺迦葉往昔造於何今日世尊種種教示如是難化自餘一切諸梵志等易受於化。」作是語已默然而住

爾時佛告諸比丘言:「汝諸比丘至心諦聽念往昔還在於此閻浮提內具足而有一千商人彼商人中有三兄弟各為商主其一還名優婁頻螺迦葉主領五百商人第二還名那提迦葉亦復主領三百商人第三還名伽耶迦葉亦然還領二百商人

爾時彼等三大商主及諸商人相共欲往海內治生堪入海貨莊嚴已訖其物價數直三百千萬金錢一百千萬擬自食粮一百千萬擬餘商人以為本領一百千萬擬雜用料理船舶彼等如是莊嚴竟已漸漸而至彼海岸至海岸已供養祭祀大海之辦具船舫其外倍價更[10]五人所謂善解調治船者觀四方者泝水入者善浮水者張施帆者既如是得彼五人已其三商主大聲唱言:『誰能入海[11](三稱)如是三聲大唱告已即坐舶上相共入海為求財故等既至大海之中忽遇黑風彼風吹船[1]僉然而住

佛本行集經卷第四十二

隋天竺【大】,〔-〕【聖】
闍【大】,法師闍【宋】【元】【明】
下【大】,第四十四之二【明】
隋【大】,此【明】
此【大】,火【宋】【元】【明】
耶【大】*,也【宋】【元】【明】【聖】*
彼【大】,後【明】
尼【大】,泥【明】
今【大】,令【宋】【元】【明】
於【大】,等於【宋】【元】【明】
上【大】*,尚【宋】*【元】*【明】*
髻【大】*,髮【宋】【元】【明】【聖】*
呹呹【大】*,唧唧【宋】*【元】*【明】*
子悉反【大】,〔-〕【宋】【元】【明】
㱇【CB】【宮-CB】【磧乙-CB】【嘉興乙-CB】【元】【明】,懎【大】,嗇【宋】【聖】(cf. 《福州藏》(日本宮內庁書陵部藏大藏經db2第3220帖第10圖第24行); QC062n0821_p0452a03; 《嘉興藏》(日本東京大學綜合圖書館藏正編第87帙第2冊第25圖左欄第8行))
者【大】,著【明】【聖】
撿挍【大】*,檢校【宋】*【元】*【明】*
脫【大】*,蛻【元】【明】*
自【大】,因【聖】
髻【大】,鬚【宋】【元】【明】【聖】
罐【大】,灌【宋】【元】【聖】
法【大】,法藏【宋】【元】【明】
響【大】,嚮【聖】
說【大】,脫【明】
佛本行集經【大】,〔-〕【明】
上【大】,〔-〕【宋】【元】【聖】,之一【明】
𡖦【大】*,外【宋】【元】【明】【聖】*
修【大】,脩【宋】【元】【明】
見【大】,遙見【宋】【元】【明】【聖】
悉【大】,即【明】
最妙最勝【大】,最勝最妙【宋】【元】【明】【聖】
三【大】,二【聖】
為勝【大】,〔-〕【聖】
雇【大】,顧【明】
(三稱)【大】,三稱【明】【聖】
潬【大】,埏【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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