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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壹阿含經

增壹阿含經卷第二十

聲聞品第二十八

(一)

聞如是

一時佛在羅閱城迦蘭陀竹園與大比丘眾五百人俱

是時四大聲聞集在一處而作是說:「我等共觀此羅閱城中誰有不供奉佛眾作功德者由來無信[1]當勸令信如來[2]。」尊者[A1]大目揵連者迦葉尊者阿那律尊者賓頭盧

爾時有長者名跋提饒財多寶不可稱計珍寶硨𤦲瑪瑙真珠[3]虎魄象馬車乘奴婢僕從悉備具又復慳貪不肯布施於佛眾無有毫釐之善無有篤信故福已盡更不造恒懷邪見無施無福亦無受者亦無今世後世善惡之報亦無父母及得阿羅漢亦復無有而取證者彼長者有七重門門門有守人不得使乞者詣門復以鐵籠絡覆中庭[4]恐有飛鳥來至[5]庭中

者有[6]名難陀亦復慳貪不肯惠施種功德之本故者已滅更不造新亦懷邪無施無福亦無受者亦無今世後世惡之報亦無父母得阿羅漢亦復無有而取證者難陀門戶亦有七重亦有守門人不令有來乞者亦復以鐵籠覆上不使飛鳥來入家中。「我等今日可使難陀母篤信佛。」

爾時[7]拔提長者清旦食餅是時尊者阿那律到時著衣持鉢便從長者舍地中踊出舒鉢向長者是時長者極懷愁憂即授少許餅與阿那律是時阿那律得餅已還詣所在

是時長者便興瞋恚守門人言:「[8]有教勅:『無令有人入門內。』何故使人來入?」守門者報曰:「門閤牢固知此[9]道士為從何來?」爾時長者默然不言

長者已食餅竟次食魚肉尊者大迦葉著衣持鉢詣長者家從地中踊出舒鉢向長者長者甚懷愁憂[A2]許魚肉與之是時迦葉得肉便於彼沒還歸所在

是時長者倍復瞋恚語守門者言:「我先有教令:『使人入家中。』何故復使二沙門入家乞食?」守門人報曰:「我等不見此沙門為從何來入?」

長者報曰:「此禿頭沙門善於幻術[10]惑世人無有正行。」

爾時長者婦去長者不遠而坐觀之然此長者婦是質多長者妹從摩師山中取之婦語長者言:「可自護[11]勿作是語:『沙門學於幻術。』所以然此諸沙門有大威神所以來至長者家多所饒益長者竟識先前比丘者乎?」

者報曰:「我不識之。」

時婦報言:「長者頗聞迦毘羅衛[12][13]斛淨王子名阿那律當生之時此地[14]六變震動遶舍一由旬內伏藏自出?」

長者報言:「我聞有阿那律然不見之耳。」

婦語長者言:「此豪族之子捨居家已出家學道修於梵行得阿羅漢道天眼第一有出者[15]如來亦說:『我弟子中天眼第一所謂阿那律比丘是。』次第二比丘來入乞者為識不乎?」

長者報[16]:「我不識之。」

其婦語:「長者頗聞此羅閱城內大梵志名迦毘羅饒財多寶不可稱計有九百九十九頭耕牛田作?」

長者報言:「我躬自見此梵志身。」

婦報言:「長者頗聞彼梵志息名曰比波羅耶檀那身作金色婦名婆陀女中殊勝者設舉紫磨金在前猶黑比白?」

長者報言:「聞此梵志有子名曰比波羅耶檀那然復不。」

其婦報言:「向者後來比丘即是其身捨此玉女之寶出家學道今得阿羅漢恒行頭諸有頭陀之行具足法者無有出尊迦葉上也世尊亦說:『我弟子中第一比丘頭陀行者所謂大迦葉是。』今長者快得善利使賢聖之人來至此間乞食我觀此義已故作是言:『善自護口莫誹謗賢聖之人作幻化。』此釋迦弟子皆有神德當說此語。」

尊者大目[17]連著衣持鉢飛騰虛空長者家破此鐵籠落在虛空中結跏趺坐

是時跋提長者見目[*]犍連在虛空中坐便懷恐怖而作是說:「汝是天耶?」

目連報言:「非天也。」

長者問言:「汝是乾沓惒耶?」

目連報言我非乾沓惒。」

長者問言:「汝是鬼耶?」

目連報:「我非鬼也。」

長者問言:「汝是羅剎噉人鬼?」

目連報言:「我亦非羅剎噉人鬼也。」

是時跋提長者便說此偈

為天乾沓惒  
羅剎鬼神耶
又言非是天  
羅剎鬼神者
不似乾沓惒  
[18]所遊行
汝今名何等  
我今欲得知?」

爾時目連復以偈報曰

非天乾沓惒  
非鬼羅剎種
三世得解脫  
今我是人身
所可降伏魔  
成於無上道
師名釋迦文  
我名大目連。」

是時跋提長者語目連言:「比丘何所教勅?」

目連報言:「我今欲與汝說法善思念之。」

長者復作是念:「此諸道士長夜著於飲食今欲論者正當論飲食耳若當從我索食者我當言無也。」然復作是念:「我今少多聽此人所說。」爾時目連知長者心中所念便說此偈

如來說二施  
法施及財施
今當說法施  
專心一意聽。」

是時長者聞當說法施便懷歡喜語目連:「願時演說聞當知之。」

目連報言:「長者當如來[1]五事大施盡形壽當念修行。」

長者復作是念:「目連向者欲說法施行今復言有五大施。」是時目連知長者心中所復告長者言:「如來說有二大施所謂法財施我今當說法施不說財施。」

長者報:「何者是五大施?」

目連報言:「一者不得殺此名為大施長者當盡形壽[2]修行者不盜名為大施當盡形壽[3]修行不婬不妄語不飲酒當盡形壽而修行之是謂長者有此五大施當念修行。」

是時跋提長者聞此語已極懷歡喜而作是念:「釋迦文佛所說甚妙今所演說[4]乃不用寶物我今日不堪殺生此可得奉行又我家中饒財多寶終不偷盜此亦是我之所行又我家中有上妙之女終不[5]婬他是我之所行又我不好妄語之人何況自當妄語此亦是我之所行[6]今日意不念酒何況自[7]此亦是我之所行。」是時長者語目連言此五施者我[8]奉行。」

是時長者心中作是:「我今可飯此目連。」長者仰頭語目連言可屈神下顧就此而坐。」

是時目連尋聲[9]是時跋提長者躬自辦種種飲食與目目連食訖行淨水長者作是念:「可持一端㲲奉上目連。」是時入藏內而選取白㲲欲取不好者便得好者尋復捨之而更取㲲又故爾好捨之復更取之

是時目連知長者心中所念便說此偈

施與心鬪諍  
此福賢所棄
施時非鬪時  
可時隨心施。」

爾時長者便作是念:「今目連知我心中所念。」便持白㲲奉上目連

是時目連即與呪願

觀察施第一  
知有賢聖人
施中最為上  
良田生果實。」

目連呪願已受此白㲲使長者受福無

是時長者便在一面坐目連漸與說法妙所謂論者施論戒論生天之論欲不淨想出要為樂諸佛世尊所說之法[10]目連盡與說之即於座上得法眼淨極淨之衣易染為色此跋提長者亦復如即於座上得法眼淨[11]得法見法有狐疑而受五戒自歸佛聖眾

目連[*]見長者得法眼淨便說此偈

如來所說經  
[12]根原悉備具
眼淨無瑕穢  
無疑無猶豫。」

是時跋提長者白目連曰:「自今已後恒受我請及四部眾當供給衣被飯食床臥具瘦醫藥無所愛惜。」是時目連與長者說法便從[13]起而去

餘大聲聞尊者大迦葉尊者阿那律語尊者賓頭盧言:「我等已度跋提長者汝今可往降彼老母難陀。」

賓頭盧報曰:「此事大佳。」

爾時老母難陀躬作酥餅尊者賓頭盧到時著衣持鉢入羅閱城乞食漸漸至老母難陀舍從地中踊出手持鉢[14]母難陀乞食是時老母見賓頭盧已極懷瞋恚[15]作是惡言:「比丘當知設汝眼脫者我終不[A3]汝食也。」

是時賓頭盧即入三昧使雙眼脫出是時母難陀倍復瞋恚復作惡言:「正使沙門空中倒懸者終不與汝食。」

是時尊者賓頭盧復以三昧在空中倒懸母難陀倍復瞋恚而作惡言:「正使沙門舉身烟出者我終不與汝食。」

是時賓頭盧復以三昧力舉身出烟是時母見已倍復恚怒而作是語:「正使沙門舉身燃者我終不與汝食也。」

是時賓頭盧即以三昧使身體盡燃老母見已復作是語:「使沙門舉身出水者我終不與汝食也。」

賓頭盧復以三昧力[16]便舉身皆出水老母見已復作是語:「正使沙門在我前死者[17]終不與汝食也。」

是時尊者賓頭盧即入滅盡三昧無出入息在老母前死老母以不見出入息即懷恐怖衣毛皆竪而作[18]:「此沙門釋[19]多所[20]識知國王所敬設聞在我家死者必遭官事恐不免濟。」並作是語:「沙門還活者我當與沙門食。」賓頭盧即從三昧起

母難陀復作是:「此餅極大當更作小者與之。」老母取少許麵作餅餅遂長大老母見已復作是念:「此餅極大當更作小者然餅遂大取先前作者持與之。」便前取之然復諸餅皆共相連母難陀語賓頭盧曰:「比丘食者便自取何故相嬈乃爾?」

賓頭盧報曰:「姊當知我不須食但須[1]欲有所說耳。」

母難陀報曰:「比丘何所[2]?」

賓頭盧曰:「[3]當知[4]持此餅往詣世尊所若世尊有所[*]勅者我等當共奉行。」

老母報:「此事甚快。」

是時老母躬負此餅從尊者賓頭盧後往至世尊所到已頭面禮足一面立

爾時賓頭盧白世尊曰:「此母難陀是跋提長者[*]慳貪獨食不肯施人唯願世尊為說篤信之法使得開解。」

爾時世尊告母難陀:「汝今持餅施與如來及與比丘。」

是時母難陀即以奉上如來及餘比丘僧故有遺餘餅在母難陀白世尊[5]:「[6][7]殘餅。」

世尊[8]:「更飯佛比丘僧。」

母難陀受佛教令復持此餅飯佛及比丘僧然後[9]故有餅在是時世尊告母難陀:「汝今當持此餅[10]比丘尼眾優婆塞[11]優婆夷。」

然故有餅在世尊告曰:「可持此餅施與諸。」

然故有餅在世尊告曰:「可持此餅棄于淨地若著極[12]淨水中所以然者我終不見沙門婆羅門天及人民能消此餅如來至真等正覺。」

對曰:「如是世尊!」是時母難陀即以此餅捨著淨水中即時火焰起難陀見已尋懷恐懼往至世尊所頭面禮在一面坐

是時世尊漸與說法所謂論施論戒論[A4]天之論欲不淨想漏為穢污出家為要爾時世尊[*]見母難陀心意開諸佛世尊常所說法[*]爾時世尊盡與母難陀說之

是時[13]老母即於座上得法眼淨猶如白㲲易染為色此亦如是時母難陀諸塵垢盡得法眼淨[*]得法成法無有[A5]已度猶豫得無所畏承事三尊受持五戒爾時世尊重與說法使發歡喜

爾時[14]難陀白世尊曰:「自今已後使四部之眾在我家取施自今已去恒[15]布施[16]功德奉諸[17]賢聖。」即從[*]頭面禮足便退而去

是時跋提長者及母難[18]弟名曰優婆迦尼是阿闍世王少小同好極相愛念爾時優婆迦尼長者經營田聞兄跋提及姊難陀受如來法化[19]歡喜[A6]不能自勝七日之中不復睡眠亦不飲食是時長者辦田作已還詣羅閱城中道復作是念:「我今先至世尊所然後到家。」爾時長者往至世尊所頭面禮足一面坐

爾時長者白世尊曰:「我兄跋提及姊難陀受如來法化乎?」

世尊告曰:「如是今跋提難陀[*]見四諦修諸善法。」

爾時優婆迦尼長者白世尊曰:「我等居門極獲大。」

世尊告曰:「如是長者如汝所言汝今父母極獲大利種後世之福。」

爾時世尊與長者說微妙之法長者聞法已即從[*]面禮足便退而去往詣王阿闍世所在一面

爾時王問長者曰:「汝兄及姊受如來化?」

對曰:「如是大王!」

王聞此語歡喜踊躍能自勝即擊[20]鳴鼓告勅城內:「自今已無令事佛之家有所貲輸亦使事佛之人來迎去送所以然者此皆是我道法兄。」

爾時王阿闍世出種種飲食持與長者時長者便作是念:「我竟不聞世尊說夫優婆塞之法為應食何等食應飲何等漿今先往至世尊所[21]此義然後當食。」

爾時長者告左右一人曰:「汝往至世尊所到已頭面禮足持我聲而白世尊云:『[22]優婆迦長者白世尊曰:「夫賢者之法當持幾戒又犯幾戒非清信士當應食何等食飲何等漿?」』」

爾時彼人受長者教往至[23]世尊面禮足在一面立爾時彼人持長者名世尊曰:「夫清信士之法應持幾戒犯幾戒非優婆塞又應食何等食飲何等漿?」

世尊告曰:「汝今當知食有二種有可親近不可親近云何為二若親近食時起不善善法有損此食不可親近若得食時法增益不善法損此食可親近漿亦有二若得漿時起不善法善法有損此不可親近若得漿時不善法損善法有益可親近夫清信士之法限戒有五其中能持一戒二戒三戒四戒乃至五戒皆當持當再三問能持者使持之若清信士犯一戒已身壞命終生地獄中若復清信士奉持一戒生善處天上何況二?」彼人從佛受教已頭面禮足便退而去

彼人去不遠是時世尊告諸比丘:「自今已聽授優婆塞五戒及三自歸若比丘欲授清信士女戒時教使露[24]叉手合掌稱姓名歸佛再三教稱姓名歸佛復更自稱;『我今已歸佛歸法歸比丘僧。』如釋迦文佛最初五百賈客受三自歸形壽不殺不盜不婬不欺不飲酒若持一戒餘封四戒若受二戒餘封三戒若受三戒餘封二戒若受四戒餘封一戒若受五戒當具足持之。」

爾時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1](二)

聞如是

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今日月有四重翳使不得放光明何等為四一者雲也二者風塵三者烟四者[2]阿須倫使覆日月不得放光明是謂比丘日月有此四翳使日月不得放大光明此亦如是比丘有四結覆蔽人心不得開解云何為四一者欲結覆蔽人心不得開解二者瞋恚三者愚癡四者利養覆蔽人心不得開解是謂比丘有此四結覆蔽人心不得開解當求方便滅此四結如是諸比丘當作是學。」

爾時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3](三)

聞如是

一時佛在[4]阿羅毘祠側爾時極為盛寒樹木凋落

爾時[5]阿羅婆長者子出彼城中在外經行漸來至世尊所頭面禮足在一面坐爾時彼長者子白世尊言:「不審[6]宿昔之中得善眠乎?」

世尊告曰:「如是童子快善眠也。」

長者子白佛今盛寒日萬物凋落然復世尊坐用草蓐所著衣裳極為單薄云何世尊作是說:『快得善眠。』?」

世尊告曰:「童子諦聽我今還問隨所報之猶如長者家牢治屋舍無有風塵然彼屋中有床蓐氍氀㲩𣰆事事俱具有四玉女顏貌[7]端政面如桃華世之希有視無厭足然好明燈[8]彼長者[A7]得善眠?」

長者子報曰:「如是世尊有好床臥快得善眠。」

世尊告曰:「云何長者子若彼人快得善時有欲意起緣此欲意不得眠乎?」

長者子對曰:「如是世尊若彼人欲意起者便不得眠也。」

世尊告曰:「如彼欲意盛者今如來永盡無餘無復根本更不復興云何長者設有瞋恚愚癡心起者豈得善眠乎?」

子報言:「不得善眠也所以然者由有三毒心故。」

世尊告曰:「如來今日無復此心盡無餘亦無根本童子當知我今當說四種之[9]云何為四有卑[*]有天[*][*]有佛[*]童子當知[*][10]輪聖王[*][*]釋提桓因坐也[*]梵天王之坐也[*]是四諦之坐也[*]向須陀洹坐也[*]得須陀洹坐也[*]向斯陀含坐也[*]四意止之坐也[*]得斯陀含之坐也[*]向阿那含之[*][*]得阿那含果坐也[*]四等之坐也[*]欲界之坐也[*]色界之坐也[*]無色界之坐也[*]四神足之坐也

是故如來以坐四神足[*]快得善眠於中不起婬[*]不起此三毒之心便於無餘涅槃界而般涅槃生死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更不復受有如實知之是故者子我觀此義已[11]說如來快得善。」

爾時長者子便說此偈

相見日極久  
梵志般涅槃
以逮如來力  
[A8]取滅度
[*]及天[*]  
[*]及佛[*]
如來悉分別  
是故得善眠
自歸人中尊  
亦歸人中上
我今未能知  
為依何等禪。」

長者子作是語已世尊然可之是時長者子便作是念:「世尊[*]然可我極[12]歡喜不能自勝。」即從[*]頭面禮足便退而去

爾時[13]童子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四)

聞如是

一時佛在羅閱城耆闍崛山中與大比丘眾五百人俱

爾時世尊從靜室起下靈鷲山及將鹿頭梵志而漸遊行到大畏塜間爾時世尊取死人髑髏授與梵作是說:「汝今梵志明於星宿又兼醫藥能療治眾病皆解諸趣亦復能知人死因我今問汝此是何人髑髏為是男耶是女乎復由何病而取命終?」

是時梵志即取髑髏反覆觀察又復以手而取擊之世尊曰:「此是男子髑髏非女人也。」

世尊告:「如是梵志如汝所言此是男子非女人。」

世尊問曰:「由何命終?」

梵志復[14]捉擊之白世尊言:「此眾病集湊百節酸疼故致命。」

世尊告曰:「當以何方治之?」

鹿頭梵志白佛言:「當取[15]呵梨勒果并取蜜和[16]然後服之此病得愈。」

世尊告曰:「善哉如汝所言設此人得此藥者亦不命終此人今日命為生何處?」

梵志聞已復捉髑髏擊之白世尊言:「此人命終生三惡趣不生善處。」

世尊告曰:「如是梵志如汝所言生三惡趣[A9]不生善處。」

是時世尊復更捉一髑髏授與梵志問梵志曰:「此是何人男耶女耶?」

是時梵志復以手擊之白世尊言:「此髑髏女人身也。」

世尊告曰:「由何[1]病致此命終?」

是時鹿頭梵志復以手擊之白世尊言:「此女人懷妊故致命終。」

世尊告曰:「此女人[2]由何命終?」

梵志白佛:「此女人者產月未滿復以產兒故致命終。」

世尊告曰:「善哉善哉梵志如汝所言又彼懷妊以何方治?」

梵志白佛[3]此病者當須好酥醍醐服之則差。」

世尊告曰:「如是如是如汝所言今此女人[*]取命終為生何處?」

梵志白佛:「此女人[*]取命終生畜生中。」

世尊告曰:「善哉善哉如汝所言。」

是時世尊復更捉一髑髏授與梵志問梵志曰:「男耶女耶?」

是時梵志復以手擊之白世尊言:「此髑髏者男子之身。」

世尊告曰:「善哉善哉如汝所言由何[*]致此命終?」

梵志復以手擊之白世尊言:「人命終飲食過差又遇暴下故致命終。」

尊告曰:「此病以何方治?」

梵志白佛:「三日之中絕糧不食便得除愈。」

世尊告曰:「善哉如汝所言此人命終為生何處?」

是時志復以手擊之白世尊言:「此人命終生餓鬼中所以然者意想著水故。」

世尊告曰善哉善哉如汝所言。」

爾時世尊復更捉一髑[4]與梵志問梵志曰:「男耶女耶?」

是時梵志復以手擊之白世尊言:「此髑髏者人之身。」

世尊告曰:「善哉善哉如汝所言人命終由何[5]?」

梵志復以手擊之[6]世尊言:「當產之時以取命終。」

世尊告曰:「何當產之時以取命終?」

梵志復以手擊之白世尊言:「此女人身氣力虛竭又復飢餓以致命終。」

世尊告曰:「此人命終為生何?」

是時梵志復以手擊之白世尊言:「此人命終生於人道。」

世尊告曰:「夫餓死之人欲生善處者此事不然生三惡趣者可有此理。」

是時梵志復以手擊之白世尊言:「女人者持戒完具而取命終。」

世尊告曰:「善哉善哉如汝所言彼女人身持戒完具致此命所以然者夫有男子女人禁戒完具者設命終時當墮二趣若天上人中。」

爾時尊復捉一髑髏授與梵志問曰:「男耶女耶?」

是時梵志復以手擊之白世尊言:「此髑髏男子之身。」

世尊告曰:「善哉善哉如汝所言[7]此人由何[*]病致此命終?」

梵志復以手擊之白世尊言:「此人無病為人所害故致命終。」

世尊告曰:「善哉善哉如汝所言為人所害故致命終。」世尊告曰:「此人命終為生何處?」

是時梵志復以手擊之白世尊:「此人命終生善處天上。」

世尊告曰:「如汝所言前論後論而不相應。」

梵志白佛:「以何緣本而不相應?」

世尊告曰:「諸有男女之類為人所害而取[8]命終盡生三惡趣汝云何言生善處天上乎?」

梵志復以手擊之世尊言:「此人奉持五戒兼行十善故致命終生善處天上。」

世尊告曰:「善哉善哉如汝所言持戒之人無所觸犯生善處天上。」

尊復重告曰:「此人為持幾戒而取命終?」

梵志復專精一意無他異想以手擊之白世尊言:「[9]一戒非耶五耶非耶然此人持八關齋法而取命終。」

世尊告曰:「善哉善哉如汝所言持八關齋而取命終。」

爾時東方境界普香山南有優陀延比於無餘涅槃界而取般涅槃爾時世尊[10]屈申臂頃往取彼髑髏來授與梵志梵志曰:「男耶女耶?」

是時梵志復以手擊之白世尊言:「我觀此髑髏[11]本亦復非男復非女所以然者我觀此髑髏亦不見亦不見斷亦不見周旋往來所以然觀八方上下都無[12]音嚮我今世尊審此人是誰髑髏?」

世尊告曰:「梵志汝竟不識是誰髑髏汝當知之此髑髏者無終無始亦無[13]生死亦無八方上下所可適此是東方境界普香山南優陀延比丘無餘涅槃界取般涅槃是阿羅漢之髑髏也。」

爾時梵志聞此語已歎未曾有即白佛言我今觀此蟻子之蟲所從來處皆悉知之[14]鳥獸[*]音嚮[15]能別知此是雄此是雌然我觀此阿羅漢永無所見亦不見來處亦不見去處如來正法甚為奇特所以然者法之本出於如來神口然阿羅漢出於經法之本。」

世尊告曰:「如是梵志如汝所言諸法之本出如來口正使諸天世人若魔天不能知羅漢所趣。」

爾時梵志頭面禮足世尊言:「我能盡知九十六種道所趣向者皆悉知之如來之法所趣向者不能分別唯願世尊得在道次。」

世尊告曰:「善哉梵志快修梵行亦無有人知汝所趣向處。」

爾時梵志即得出家學道在閑靜之處思惟道[1]所謂族姓子剃除鬚髮著三法衣生死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更不復受胎實知之是時梵志即成阿羅漢

爾時尊者鹿頭白世尊言:「我今以知阿羅漢行所修之。」

世尊告曰:「汝云何知阿羅漢之行?」

鹿頭白佛:「今有四種之界云何為四地界水界火界風界是謂如來有此四界彼時人命地即自屬地水即自屬水火即自屬火風即自屬風。」

世尊告曰:「云何比丘今有幾?」

鹿頭白佛:「其實四界義有八界。」

世尊告:「云何四界義有八界?」

鹿頭白佛:「今有四云何四界是謂四界彼云何義有八界地界有二種或內地[A10]外地云何名為內地種身體皮膚是謂名為內地種何為外地種諸有堅牢者此名為外地種此名為二地種

彼云何為水種水種有二或內水種或外水種內水種者[2][3]尿是謂名為內水種諸外[4]軟溺物者名為[5]外水種是名二水種

彼云何名為火然火種有二或內火或外火彼云何名為內火所食之物皆悉消化無有遺餘名為內火云何名為外火諸外物熱盛物此名為外火種

云何名為風種又風種有或有內風或有外風所謂脣內之風頭風出息風入息風一切支節[6]之間此名為內風彼云何名為外風所謂輕飄動速疾之物此名為外風是謂世尊有二其實有四數有八如是世尊我觀此義人若命終時四種各歸其本。」

世尊告曰:「無常之法亦不與有常并所以然者地種有或內或外爾時內地種是無常法變易之外地種者恒住不變易是謂地有二種不與有常無常相應餘三大者亦復如是不與有常無常[7]相應是故鹿頭雖有八種其實有四如是鹿頭當作是學。」

爾時鹿頭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8](五)

聞如是

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今有四大廣演之云何為四所謂契經阿毘曇是謂為四比丘當知若有比丘從東方來持法奉行禁戒彼便作是語:『我能誦經持法奉行禁戒博學多聞。』正使彼比丘有所說者不應承受不足篤信當取彼比丘而共論議案法共論

云何案法共論謂案法論者此四大廣演之論是謂契經阿毘曇當向彼比丘說契經布現律分別法正使說契經時布現律分別法若彼布現所謂與契經相應法相應便受持之設不與契經阿毘曇相應當報彼人作是語:『卿當知之此非如來所說然卿所說者非正經之本所以然我今說契經阿毘曇都不與相應。』不相應當問戒行設不與戒行相應者當語彼人:『此非如來之藏也。』即當發遣使此名初演大義之本

復次比丘若有比丘從南方來而作是[9]:『我能誦經持法奉行禁戒博學多聞。』正使比丘有所說應承受不足篤信當取彼比丘而共[10]正使[11]比丘有所說不與義相應者發遣之設與義相應者當報彼人曰:『此是義說非正經本。』爾時當取彼義勿受經本所以然者義者解經之[12]是謂第二演大義之本

復次比丘若有比丘從西方來持法奉行禁戒博學多聞當向彼比丘說契經阿毘曇然彼比丘正解味不解當語彼比丘作是語:『我等不明此語為是如來所說[13]為非也?』正使說契經阿毘曇時解味不解義雖聞彼比丘所亦不足譽善亦不足言惡復以戒行而問之設與相應者念承受之所以然者戒行與味相應義不可明故是謂第三演義也

復次比丘若有比丘從北方來持法奉行禁戒:『諸賢有疑難者便來問[14]當與汝說之。』設彼比丘有所說者不足承受不足諷誦然當向彼比丘問契經阿毘曇[15]共相應者便當問義復與義相應便當歎譽彼比丘:『善哉善哉賢士此真是如來所說義不錯亂盡與契經阿毘曇戒共相應。』當以法供養[16]彼比所以然者如來恭敬法故其有[17]法者則恭敬我已其觀法者則觀我已有法則有我已有法則有比丘僧有法則有四部之眾有法則有四姓在世所以然者由法在世則賢劫中有[1]大威王出從是已來便有四姓在世若法[2]在世便有四姓在世剎利婆羅門工師居士種若法在世者便有轉輪聖王位不絕若法在世者便有四天王種兜術天艶天化自在天他化自在天便在於世若法在世者便有欲界天色界天無色界天在於世間若法在世者[3]便有須陀洹果斯陀含果那含果阿羅漢果辟支佛果佛乘便現於是故比丘當善恭敬於法彼比丘隨時供養給其所須當語彼比丘作是語:『善哉善哉如汝所言今日所說者真是如來所。』是謂比丘有此四大廣演[4]之義

是故諸比丘當持心執意行此四事勿有漏如是諸比丘當作是學。」

爾時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六)

聞如是

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

爾時王波斯匿清旦集四種兵[5]寶羽之車往至世尊所頭面禮足在一面坐世尊問大王曰:「大王為從何來又塵土坌體集四種兵有何事緣?」

波斯匿王白世尊曰:「今此國界有大賊起昨夜半興兵擒然身體疲[6]欲還詣宮然中道復作是:『我應先至如來所然後入宮。』以此事緣寤寐不安[*]壞賊功勞有在歡喜踊躍不能自勝[7]至拜跪覲省設我昨夜不即興兵者則不獲賊。」

爾時世尊告曰:「如是大王如王所說王當知[8]有四事緣本先苦而後樂云何為四清旦早起先苦而後設服油酥先苦而後樂若服藥時先苦而後樂家業娉娶先苦而後樂是謂大王此四事緣本先苦而後樂。」

爾時波斯匿王白世尊言:「世尊所說誠得其宜有此四事緣先苦而後樂所以然者如我今日觀此四事如掌觀珠皆是先苦而[9]後樂[10]。」

世尊與波斯匿王說微妙之法發歡喜王聞法已白世尊言:「國事猥多欲還[11]所在。」

世尊告曰:「宜知是時。」

波斯匿王即從[*]頭面禮足繞佛三匝便退而去

王去未久是時世尊告諸比丘:「今有此四事緣本先苦[12]云何為四修習梵行先苦而後樂誦習經文先苦而後樂坐禪念定先苦而後樂數出入息先苦而後樂[13]比丘行此四事者先苦而後樂也其有比丘行此先苦而後樂之法必應沙門後得果報之樂

云何為四若有比丘勤於此法無欲惡法[14]喜安遊心初禪[15]沙門之樂復次有覺有觀息[16]喜心專精一無覺無觀[*]喜安遊於二禪是謂得第二沙門之樂復次無念遊心於護恒自覺知覺身有樂諸賢聖所[17]喜望護念遊心三禪是謂獲第三沙門之樂復次苦樂已盡先無有憂慼之患無苦無樂念清淨遊心四禪是謂有此四沙門之樂

復次比丘若有比丘行此先苦後獲沙門四樂之報斷三[18]結網成須陀洹不退轉法必至滅度復次比丘[19]此三結[20]癡薄成斯陀含來至此世必盡苦際復次比丘若有比丘斷五下分結成阿那含彼般涅槃不來此世

復次比丘若有比丘有漏盡成無漏心解脫智慧解脫於現法中身作證而自遊戲生死已盡梵行已立作已辦更不復受胎如實知之是彼比丘修此先苦之法後獲沙門四果之樂

是故比丘當求方便成此先苦而後樂如是比丘當作是學。」

爾時諸比丘聞佛所說喜奉行

[21](七)

聞如是

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有四種之人出現於世云何為四有似[22]黃藍花沙門有似[23]邠陀利華沙門有似柔軟沙門於柔軟[24]柔軟沙門

彼云何名為似黃藍花沙門或有一人斷三結使成須陀洹不退轉法必至涅槃極遲經七死七生或復家家一種猶如黃藍之花朝取暮長此比丘亦復如是三結使盡成須陀洹不退轉法必至涅槃[25]七死七生若求方便勇猛意者家家一種便成道迹是謂名為黃藍花沙門

云何名為[*]邠陀利花沙門或有一人三結使盡癡薄成斯陀含來至此世盡於苦際若小遲者來至此世盡於苦際若勇猛者即於此間盡於苦際猶如[*]邠陀利晨朝剖花向暮萎死是謂[*]邠陀利花沙

彼云何柔軟沙門或有一人斷五下分成阿那含即於彼般涅槃不來此世謂柔軟沙門

彼云何柔軟中柔軟沙門或有一人有漏盡成無漏心解脫智慧解脫現法中自身作證而自遊戲生死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更不復受胎如實知之謂柔軟中柔軟沙門

是謂比丘有此四人出現於世是故諸比丘當求方便於柔軟中作柔軟沙門如是諸比丘當作是學。」

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修陀修摩均  
賓頭[1]
鹿頭廣演義  
後樂柔軟[2]

增壹阿含經卷第二十

(東晉…譯)十三字【大】,符秦建元年三藏曇摩難提譯【宋】【元】,符秦三藏曇摩難提譯【明】
者【大】,今【宋】【元】【明】
僧【大】,〔-〕【宋】【元】【明】
虎魄【大】,琥珀【宋】【元】【明】
中【大】,〔-〕【宋】【元】【明】
庭中【大】,中庭【宋】【元】【明】
姊【大】*,妹【宋】*【元】*【明】*
拔提【大】,䟦提【宋】【元】【明】
我【大】,我先【宋】【元】【明】
道士【大】,道人【宋】【元】【明】
狂【大】,誑【宋】【元】【明】
口【大】,之【宋】【元】【明】
國【大】,〔-〕【宋】【元】【明】
斛淨【大】,穀淨【宋】【元】【明】
六變【大】,六反【宋】【元】【明】
如來【大】,諸如來【宋】【元】【明】
言【大】,曰【宋】【元】【明】
揵【大】*,〔-〕【宋】*【元】*【明】*
域【大】,城【宋】
說【大】,〔-〕【宋】【元】【明】
修行【大】,而修行【宋】【元】【明】
修行【大】,而修行之【宋】【元】【明】
者【大】,〔-〕【宋】【元】【明】
婬他【大】,他婬【宋】【元】【明】
如【大】,如我【宋】【元】【明】
嘗【大】,嘗飲【宋】【元】【明】
能【大】,所能【宋】【元】【明】
下【大】,來【宋】【元】【明】
習【大】*,集【元】【明】*
以【大】*,已【宋】*【元】*【明】*
根原【大】,根元【宋】【元】【明】
坐【大】*,座【宋】*【元】*【明】*
老【大】*,〔-〕【宋】*【元】*【明】*
並【大】,而【宋】【元】【明】
便【大】,使【宋】【元】【明】
我【大】,〔-〕【宋】【元】【明】
是語【大】,是說【宋】【元】【明】
種【大】,〔-〕【宋】【元】【明】
識知【大】,知識【宋】【元】【明】
母【大】,老母【宋】【元】【明】
戒【大】*,誡【宋】*【元】*【明】*
今【大】,〔-〕【宋】【元】【明】
今【大】,爾【宋】【元】【明】
言【大】,曰【宋】【元】【明】
故【大】,今以飯比丘餘故【宋】【元】【明】
殘餅【大】,餅在【宋】【元】【明】
曰【大】,告曰【宋】【元】【明】
復【大】,〔-〕【宋】【元】【明】
與【大】,施與【宋】【元】【明】
優婆夷【大】,優婆斯【宋】【元】【明】
清【大】,〔-〕【宋】【元】【明】
老母【大】,〔-〕【宋】【元】【明】
難陀【大】,難陀母【宋】【元】【明】
常【大】,當【宋】【元】【明】
諸【大】,行【宋】【元】【明】
賢聖【大】,賢者【宋】【元】【明】
有【大】,〔-〕【宋】
已【大】,以【宋】【元】【明】
鍾【大】,〔-〕【宋】【元】【明】
此義【大】,此義已【宋】【元】【明】
優婆迦尼【大】,優波迦尼【宋】
世尊【大】,佛【宋】【元】【明】
臂【大】,脚【元】【明】
~A. IV. 50. Upakkilesā.
阿須倫【大】,~Rāhu Asurinda.
~A. III. 34.
阿羅毘【大】,~Ālavī.
手【大】,~Hatthaka.
宿昔【大】,宿宵【宋】【元】【明】
端政【大】,端正【宋】【元】【明】
然【大】,〔-〕【宋】【元】【明】
坐【大】,座【宋】【元】【明】
是【大】,坐【宋】【元】【明】
故【大】,以【宋】【元】【明】
懷【大】,〔-〕【宋】【元】【明】
彼【大】,〔-〕【宋】【元】【明】
手【大】,以手【宋】【元】【明】
呵梨勒果【大】,訶利勒菓【宋】【元】,訶利勒果【明】
之【大】,〔-〕【宋】【元】【明】
疹【大】*,疾【宋】*【元】*【明】*
者【大】,〔-〕【宋】【元】【明】
如【大】,原【宋】【元】【明】
授【大】,〔-〕【宋】【元】【明】
疹【大】*,疾【元】【明】*
白【大】,曰【元】
者【大】,〔-〕【宋】【元】【明】
命終【大】,命終者【宋】【元】【明】
一戒【大】,戒一【宋】【元】【明】
屈申【大】,屈伸【宋】【元】【明】
元【大】,原【宋】【元】【明】
音嚮【大】*,音響【宋】*【元】*【明】*
生死【大】,死生【宋】【元】【明】
鳥獸【大】,鳥狩【宋】
即【大】,則【明】
所謂【大】,所以【宋】【元】【明】
唌【大】,涎【元】【明】
尿【大】,溺【宋】【元】【明】
軟溺【大】,軟弱【宋】【元】【明】
外水種是名【大】,〔-〕【宋】【元】【明】
之間【大】,間之【宋】【元】【明】
共【大】,〔-〕【宋】【元】【明】
~A. IV. 180. Mahāpadesana.
語【大】,說【宋】【元】【明】
論議【大】,論義【宋】【元】【明】
比丘【大】,彼比丘【宋】【元】【明】
源【大】,原【宋】【元】【明】
也【大】,耶【宋】【元】【明】
義我【大】,我義【宋】【元】【明】
共相【大】,設與經經律阿毘曇戒共相【宋】【元】【明】
得【大】,待【宋】【元】【明】
供養【大】,恭敬【宋】【元】【明】
大威【大】,大盛【宋】【元】【明】
在世【大】,在世者【宋】【元】【明】
便有【大】,〔-〕【宋】【元】【明】
說【大】,〔-〕【宋】【元】【明】
寶羽【大】,羽寶【宋】,羽葆【元】【明】
惓【大】,倦【宋】【元】【明】
來【大】,詣來【宋】【元】【明】
此【大】,之【宋】【元】【明】
後樂【大】,後樂也【宋】【元】【明】
義【大】,唯願世尊與諸比丘說此緣本先苦而後樂義【宋】【元】【明】
歸【大】,〔-〕【宋】【元】【明】
後【大】,而後【宋】【元】【明】
謂【大】,諸【宋】【元】【明】
持【大】*,得【宋】*【元】*【明】*
得【大】,是謂初得【宋】【元】【明】
有【大】,〔-〕【宋】【元】【明】
喜望【大】,悕望【宋】【元】【明】
結網【大】,內結【宋】【元】【明】
斷【大】,永斷【宋】【元】【明】
淫【大】,媱【宋】【元】【明】
~A. IV. 88. Saññojana.
黃藍花【大】,~Macala.
邠陀利【大】*,分陀利【元】【明】*,~Puṇḍarīka.
柔軟【大】,~Sukhumāla.
至【大】,經【宋】【元】【明】
塵【大】,盧【宋】【元】【明】
經【大】,音【宋】【元】【明】
大目【CB】,目大【大】 少【CB】【麗-CB】,小【大】(cf. K18n0649_p0449c19; T02n0125_p0647a25) 與【CB】,乞【大】(cf. T02n0125_p0648c10; T02n0125_p0648c12; T02n0125_p0648c15) 生【CB】,在【大】 狐【CB】,孤【大】 踊【CB】,誦【大】 快【CB】,怯【大】 眼【CB】,眠【大】 不生【CB】【麗-CB】,生不【大】(cf. K18n0649_p0455a06; T02n0125_p0651a01) 或【CB】,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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