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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阿含經

雜阿含經卷第四十三

[14](一一六四)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15]波羅㮈國仙人住處鹿野苑

有眾多比丘集於講作如是論:「諸尊如世尊說[16]波羅延低舍彌德勒所問

「『[17]若知二邊者  
於中永無著
說名大丈夫  
不顧於五欲
無有煩惱鏁  
超出縫紩憂。』

諸尊此有何義云何邊云何二邊云何為云何為縫紩云何思以智知以了了[18]所知了所了作苦邊脫於苦。」

有一答言六內入處是一邊六外入處是二邊受是其[19]為縫紩習於受者得彼彼因身漸[20]增長出生於此即法以智知以了了[21]所知了所了作苦邊脫於苦。」

復有說:「過去世是一邊未來世是二邊現在世名為中[*]為縫紩習近此愛彼彼所因漸觸增長出生乃至脫苦。」

復有說言:「樂受者是一邊苦受者是二邊不苦不樂是其中愛為縫紩習近此愛彼彼所得自身漸觸增長出生乃至[22]。」

復有說言:「有者是一集是二邊受是其中愛為縫紩……」如是廣乃至脫苦。」

復有說言:「身者是一邊身集是二邊愛為縫紩……」如是廣說乃至脫苦。」

有說言:「我等一切所說不同所謂向來種種異說要不望知云何世尊有餘之說波羅延低舍彌德勒所問經我等應往具問世尊如世尊所說我等奉持。」

爾時眾多比丘詣世尊所稽首禮足退坐一面白佛言:「世尊諸比丘集於講堂作如是言:『於世尊所說波羅延低舍彌德勒所問經所謂二邊乃至脫苦。』有人說言:『內六入處是說一邊外六入處是說二邊受是其中愛為縫紩……』如前廣說悉不決定今日故來請問世尊具問斯義我等所說誰得其義?」

佛告諸比丘:「等所說皆是善說我今當為汝等說有餘我為波羅延低舍彌德勒有餘經說謂觸是一邊觸集是二邊受是其中愛為縫紩習近愛已彼彼所得身緣觸增長出生此法以智知以了了[23]所知了所了作苦脫於苦。」

佛說此經已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1](一一六五)

如是我聞

一時尊者[2]賓頭盧[3]睒彌國瞿師羅園

有婆[4]國王[5]優陀延那詣尊者賓頭盧所共相問訊問訊已退坐一面婆蹉王優陀延那白尊者賓頭盧:「欲有所問寧有閑[6]見答[7]?」

尊者賓頭盧答言:「大王大王且問知者當答。」

[8]王優陀延那問尊者賓頭盧:「何因何緣學年少比丘於此法出家未久極安樂諸根欣悅顏貌清淨膚色鮮白樂靜少動[9]任他而活野獸其心堪能盡壽修持梵純一清淨?」

尊者賓頭盧答言:「如佛所說如來[10]等正覺所知[11]為比丘說:『汝諸比丘若見宿人當作母想見中[12]姊妹想見幼稚者當作女想以是因緣少比丘於此法出家未久安隱樂住根敷悅顏貌清淨膚色鮮白樂靜少動任他而活野獸其心[13]能盡壽修持梵行純一清淨。』」

[*]婆蹉王優陀延那語尊者賓頭盧言今諸世間貪求之心若見宿人而作母想見中年者作姊妹想見幼稚者而作女想當於爾時心亦隨起貪欲燒燃瞋恚燒燃愚癡燒燃要當更有勝因緣[14]?」

尊者賓頭盧語[*]婆蹉王優陀延那:「更有因緣如世尊說如來等正覺所知所見為比丘說此身從足至頂骨幹肉塗覆以薄皮種種不淨充滿其中周遍觀察塵垢[15]白骨[16][*][17][18][19]。』大王此因此緣故年少比丘於此出家未久安隱樂住乃至純一滿淨。」

[*]婆蹉王優陀延那語尊者賓頭盧:「人心飄若觀不淨隨淨想現頗更有因緣令年少比丘於此法出家未久安隱樂住乃至純一滿淨不?」

尊者賓頭盧言:「大王有因有如世尊說如來等正覺所知所見諸比丘:『汝等應當守護根門善攝其心眼見色時莫取色相莫取隨形好增上執若於眼根不攝斂住則世間[20][21]不善法則漏其心是故[22]等當受持眼律耳聲鼻香舌味身觸意法亦復如是乃至受持意律儀。』」

爾時[*]婆蹉王優陀延那語尊者賓頭盧:「善哉善說法乃至受持諸根律儀尊者賓頭盧我亦如是有時不守護身持諸根律儀不一其念入於宮中其心極生貪欲熾燃[A1]瞋恚燒燃愚癡燒燃正使閑房獨處亦復三毒燒燃其心況復宮中又我有時善護其身善攝諸根專一其念入於宮中貪欲癡不起燒燃其心於內宮中尚不燒身亦不燒心況復閑獨以是之故此因此緣能令年少比丘於此法出家未久安隱樂乃至純一滿淨。」

[23]王優陀延那聞尊者賓頭盧所說歡喜隨喜[24]起去

[25](一一六六)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拘睒彌國瞿師羅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有手故知有取有足故知有往來有關節故知有屈有腹故知有飢渴如是比丘有眼故眼觸因緣生受內覺若苦若樂不苦不樂意亦復如是

諸比丘若無手則不知取捨若無足則不知往來若無關節則不知有屈伸若無腹則不知有飢渴如是諸比丘若無眼則無眼觸因緣生受內覺若苦若樂不苦不樂意亦復如是。」

佛說此經已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26](一一六七)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拘睒彌國瞿師羅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過去世時有河中有龜於中住止有野干飢行覓食遙見龜蟲疾來捉取龜蟲見來即便藏六干守伺出頭足欲取食之久守龜蟲永不出頭亦不出足野干飢乏瞋恚而去

比丘汝等今日亦復如是知魔波旬常伺汝便汝眼著於色耳聞聲鼻嗅香甞味[27]意念法欲令出生染著六是故比丘汝等今日常當執持眼律儀執持眼根律儀住惡魔波旬不得其便隨出隨緣意亦復如是於其六根若出若緣不得其便猶如龜蟲野干不得其便。」

爾時世尊即說偈言

龜蟲畏野干  
藏六於[28]
比丘善攝心  
密藏諸覺想
不依不怖[29]  
覆心勿言說。」

佛說此經已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30](一一六八)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拘睒彌國瞿師羅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譬如麥著四衢道頭有六壯夫執杖共[31]須臾塵碎第七人執杖重[*]諸比丘於意云何麥聚六人共[*]七人重[*]當極碎不?」

諸比丘白佛言:「如是世尊!」

佛告諸比丘:「是愚癡士夫六觸入處之所[1]何等為謂眼觸入處常所[*][*]觸入處常所[*][*]彼愚癡士夫為六觸入處之所[*][*]猶復念求當來世有第七人重[*]令碎

比丘若言是我是則動言是我所是則動搖未來當有是則動未來當無是則動搖當復有色是則動當復無色是則動搖當復有想是則動當復無想是則動搖當復非有想非無是則動搖動搖故病動搖故癰動搖故動搖故著正觀察動搖故苦者得不動搖多修習住繫念正知

如動搖如是思量虛誑有行因[2]言我是則為愛言我所則為愛言當來有是則為愛言當來無則為愛當有色是則為愛當無色是則為當有想是則為愛當無想是則為愛非想非非想是則為愛愛故為病愛故為愛故為刺若善思觀察愛生苦者當多住離愛心正念正[3]

諸比丘[4]去世時[5]羅興軍與帝釋鬪天帝釋告三十三:『今日諸天阿修羅[6]若諸天勝阿修羅不如者當生執阿修羅縛以五繫送還天宮。』阿修羅語其眾言:『今阿修羅軍與諸天戰若阿修羅勝諸天不如者當生執帝縛以五繫還歸阿修羅宮。』當其戰諍天得勝阿修羅不如三十三天生執[7]摩質多羅阿修羅王縛以五繫還歸天宮

爾時毘摩質多羅阿修羅王身被五繫置於正法殿上以種種天五欲樂而娛樂之摩質多羅阿修羅王作是念:『唯阿修羅賢善聰慧諸天雖善我今且當還歸阿修羅宮。』作是念時即自見身被五繫縛諸天五欲自然化沒

毘摩質多羅阿修羅王復作是念諸天賢善智慧明徹[8]修羅雖善我今且當住此天宮。』作是念時即自見身五縛得諸天五欲自然還出

毘摩質多羅阿修羅王乃至有如是微細之縛魔波旬縛轉細是心動搖時魔即隨縛心不動搖魔即隨解是故諸比丘多住不動搖心正念正[9]當學!」

佛說此經已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10](一一六九)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拘睒彌國瞿師羅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若有比丘比丘[11]色識因緣生若欲若貪若昵若念決定著處於彼諸心善自防護所以者何此等皆是恐畏之道[12]有難此惡人所非善人所依是故應自防護意亦復如是譬如田夫有好田苗其守田[13]惰放逸[14]牛噉食愚癡凡夫亦復如六觸入處乃至放逸亦復如是

若好田[15]其守田者心不放逸[*]牛不[16]設復入盡驅令出所謂若心若意若識多聞聖弟子於五欲功德善自攝護[17]令滅若好田苗其守護田者不自放逸[*]牛入境手牽鼻右手執杖遍身[*]驅出其田比丘於意云何彼牛遭苦痛已從村至從宅至村復當如前過食田苗不?」

:「不也世尊所以者何憶先入田遭捶杖苦故。」

如是比丘若心若意若識多聞聖弟子於六觸入處極生厭離恐怖內心安住制令一意諸比丘過去世時有王聞未曾有好彈琴聲極生愛樂耽湎[18]問諸大:『此何等聲甚可愛樂!』大臣答言:『此是琴。』[19]大臣:『取彼聲來。』大臣受教即往取琴來白言:『大王此是琴作好聲者。』王語大:『我不用琴取其先聞可愛樂聲來。』大臣答言:『如此之琴有眾多種具謂有柄有槽有麗[20][21]巧方便人彈之得眾具因緣乃成音聲非不得眾具而有音聲前所聞聲久已過去轉亦盡滅不可持來。』

爾時大王作[22]是念:『何用此虛偽物為世間琴者是虛偽物而令世人耽湎[23]汝今持去片片[24]棄於十方。』大臣受教[*]為百分棄於處[25]如是比丘若色知此諸法無常有為心因緣生而便說言:『是我我所。』彼於異時一切悉無諸比應作如是平等正智如實觀察。」

佛說此經已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26](一一七〇)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拘睒彌國瞿師羅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如癩病人四體瘡壞入茅荻中為諸刺葉針刺所傷倍增苦痛如是愚癡凡夫六觸入處受諸苦痛亦復如是如彼癩人為草葉針刺所傷膿血流出如是[27]癡凡夫其性弊暴六觸入處所觸則起瞋恚惡聲流出如彼癩人所以者何愚癡無聞凡夫心如癩瘡

我今當說律儀不律儀云何律儀云何不律儀愚癡無聞凡夫眼見色已於可念色而起貪著不可念色而起瞋恚於彼次第隨生眾多覺想相續不見過患復見過患能除滅意亦復如是比丘是名不律儀云何律儀多聞聖弟子若眼見色於可念色不起欲想不可念色不起恚想次第不起眾多覺想相續住見色過患過患已能捨離意亦復如是名律儀。」

佛說此經已諸比丘聞佛所說喜奉行

[1](一一七一)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拘睒彌國瞿師羅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譬如士夫遊空宅中得六種眾生一者得狗即執其狗著一處次得其鳥次得毒蛇次得野干[2]失收摩羅次得獼猴得斯眾生悉縛一其狗者樂欲入村其鳥者常欲飛空蛇者常欲入穴其野干者樂向塚間失收摩羅者長欲入海獼猴者欲入山林此六眾生悉繫一處所樂不同各各嗜欲到所安處各各不相樂於他處而繫縛故[3]其力向所樂方而不能脫

如是六根種種境界各各自求所樂境界[4]餘境界根常求可愛之色不可意色則生其厭耳根常求可意之聲不可意聲則生其厭鼻根常求可意之香不可意香則生其厭舌根常求可意之味不可意味則生其厭身根常求可意之觸不可意觸則生其厭意根常求可意之法不可意法則生其厭此六種根種種行處種種境界各各不求異根境界此六種根其有力者堪能自在隨覺境界如彼士夫繫六眾生於其堅柱正出用力隨意而去往反疲極以繩繫故終依於柱

比丘我說此譬欲為汝等顯示其義六眾生者譬猶六根堅柱者譬身念處若善修習身念處有念不念色見可愛色則不生不可愛色則不生厭耳聲鼻香舌味意法於可意法則不求欲不可意法則不生厭是故比丘當勤修習多住身念處。」

佛說此經已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5](一一七二)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拘睒彌國瞿師羅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譬如有四[6]凶惡毒虐盛一篋中有士夫聰明不愚有智慧求樂厭苦求生厭死有一士夫語向士夫言:『汝今取此篋盛毒蛇拭洗浴恩親養食出內以時若四毒蛇脫有惱者或能殺汝或令近死汝當防護。』士夫恐怖馳走。『忽有五怨拔刀隨逐求欲殺汝當防護。』爾時士夫畏四毒蛇及[7]拔刀怨驅馳而走

人復語言:『士夫內有六賊隨逐伺汝得便當殺汝當防護。』士夫畏四毒蛇五拔刀怨及內六賊恐怖馳走還入空村見彼空舍危朽腐毀有諸惡物捉皆危脆無有堅固

人復語言:『士夫是空聚落當有[8]來必[9][10]。』爾時士夫畏四毒蛇五拔刀賊內六惡賊空村群而復馳走忽爾道路臨一大河其水浚但見此岸有諸怖畏而見彼岸安隱快清涼無畏無橋船可[11]得至彼岸是思惟:『我取諸草木縛束成栰手足方便[*]至彼岸。』作是念已即拾草木依於岸縛束成栰手足方便截流橫[*]

如是士夫免四毒蛇五拔刀怨六內惡賊復得脫於空村群賊[*]於浚流離於此岸種種怖得至彼岸安隱快樂我說此譬當解其比丘篋者譬此身色麁四大四大所造精血之體穢食長養沐浴衣服無常變壞危脆之法毒蛇者譬四大——地界水界火界風界界若諍能令身死及以近死風諍亦復如是五拔刀怨者譬五受陰六內賊者六愛喜空村者譬六內入善男子觀察眼入處是無常變壞執持眼者亦是無常虛偽之法意入處亦復如是空村群賊者譬外六入處眼為可意不可意色所耳聲鼻香舌味身觸為可意不可意法所害浚流者譬四流——欲流有流見流無明河者譬三愛——欲愛色愛無色愛此岸多恐怖者譬有身彼岸清涼安樂者譬無餘涅栰者譬八正道手足方便截流[*]譬精進勇猛到彼岸婆羅門住處者譬如等正覺

如是比丘大師慈悲安慰弟為其所作我今已作汝今亦當作其所於空閑樹下房舍清淨敷草為座露地塚間遠離邊坐精勤禪思慎莫放逸令後悔恨此則是我教授之法。」

佛說此經已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1](一一七三)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拘睒彌國瞿師羅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多聞聖弟子於一切苦法集離如實知見見五欲猶如火坑如是觀察五欲已於五欲貪欲愛欲念欲著不永覆心知其欲心行處住處而自防閉行處住處逆防閉已隨其行處世間貪惡不善法不漏其心

云何名為多聞聖弟子於一切苦法集離如實知見多聞聖弟子於此苦聖諦如實知苦集此苦滅此苦滅道跡聖諦如實知是名多聞聖弟子於一切苦法集離如實知

云何多聞聖弟子見五欲如火坑乃至世間貪惡不善法不永覆心譬如近一聚邊有深坑滿中盛火無有烟焰有士夫不愚不癡聰明𭶑樂樂厭苦樂生惡彼作是念:『此有火坑滿中盛火[2]必死無疑。』於彼生遠思遠欲遠如是多聞聖弟子見五欲如火坑乃至世間貪不善法不永覆心若行處住處逆防逆知乃至世間貪惡不善法不漏其心

譬如聚落邊有[3]多諸棘刺有士夫入於林中[4]有所營作入林中已前後左右上下盡有棘刺爾時士夫正念而行正念來去正念明目正念端視正念屈身所以者何令利刺傷壞身故多聞聖弟子亦復如是若依聚落城邑而住晨朝著衣持鉢入村乞食善護其身善執其心正念安住正念而行正念明目正念觀察所以者何[5]利刺傷聖法

云何利刺傷聖法謂可意愛念之色是名利刺傷聖法云何是可意愛念之色傷聖法謂五欲功德眼識色生愛念長養欲樂耳識聲鼻識香舌識味身識觸生愛念長養欲樂是名可愛念色傷聖法是名多聞聖弟子所行處所住處逆防逆知乃至不令世間貪不善[6]漏其心

或時多聞聖弟子[7]於正念生惡不善覺長養欲長養恚長養癡是鈍根聞聖弟子雖起集滅以欲覆心譬如鐵燒令極熱以少水灑尋即乾消如是多聞聖弟子鈍根生念尋滅如是多聞聖弟子如是行如是住若王大臣若親往詣其所請以俸祿語言:『男子何用剃髮執持瓦器身著袈裟家家乞食為不如安慰服五欲行施作福。』云何比丘多聞聖弟子國王大臣諸親檀越請以俸祿彼當還戒退減以不?」

答曰:「不也所以者何多聞聖弟子於一切苦法集離如實知見故見火坑譬五欲乃至世間貪惡不善法不永覆行處住處逆防逆知乃至世間貪惡不善法不漏其心若復為國王大臣親族請以俸祿還戒退減無有是處!」

佛告諸比丘善哉善哉彼多聞聖弟子其心長夜臨趣[8]向於遠離[9]於離欲而於涅槃寂靜捨離樂於涅槃於有漏處寂滅清涼若為國王長者親族所請還戒退減者有是處餘得大苦譬如恒河長夜臨趣浚輸東方多眾斷截欲令臨趣流注[*]西方寧能得不?」

答言:「不能世尊所以者何恒水長夜流注東方欲令西流未而可得彼諸大眾徒辛苦耳如是多聞聖弟子長夜臨趣流注[*]向於遠離乃至欲令退減無有是處徒辛苦耳!」

佛說此經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10](一一七四)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阿毘闍恒水邊有比丘來詣佛所稽首佛足退[11]白佛言:「善哉世尊為我說法我聞法已獨一靜處專精思惟不放逸住:『所以族姓子剃除鬚髮正信非家出家學道於上增修梵見法自知作證:「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後有。」』」

爾時世尊觀[12]見恒水中有一大樹隨流而下語彼比丘汝見此恒水中大樹[13]?」

答言:「已見世尊!」

佛告比丘:「此大樹不著此岸不著彼岸沈水底不閡洲渚不入[14]洄澓人亦不非人不取又不腐敗當隨水流順趣[*][15]海不?」

比丘白佛:「[16]世尊!」

佛言:「比丘亦復如是亦不著此岸不著彼不沈水底不閡洲渚不入[*]洄澓人亦不取非人不取又不腐[17][18]流注[*]涅槃。」

比丘白佛:「云何此岸云何彼岸何沈沒云何洲渚云何[A2]洄澓云何人取何非人取云何腐敗善哉世尊為我廣說我聞法已當獨一靜處專精思惟不放逸乃至自知不受後有。」

佛告比丘:「此岸者[19]六入處彼岸者謂六外入處人取者猶如有一習近俗人及出家者若喜若憂若苦若樂彼彼所作悉與共始終相隨是名人取非人取者猶如有人願修梵行我今持戒苦行修諸梵行當生在處在處天上是非人取[*]洄澓猶如有一還戒退轉腐敗者犯戒行惡不善法[1]寡聞猶莠稗吹貝之聲非沙門為沙門像非梵行為梵行像如是比丘是名不著此彼岸乃至浚[*]涅槃。」

彼比丘聞佛所說歡喜隨喜作禮而去

彼比丘獨一靜處思惟佛所說水流大樹經教乃至自知不受後有得阿羅漢

牧牛人[2]難屠去佛不遠執杖牧牛丘去已詣世尊所稽首禮足於一面住佛言:「世尊我今堪能不著此岸不著彼不沈沒不閡洲渚非人所取不非人不入[*]洄澓亦不腐敗我得於世尊正律中出家修梵行不?」

佛告牧牛者:「汝送牛還主不?」

牧牛者言:「諸牛中悉有犢牛能還歸不須送也但當聽我出家學道。」

告牧牛者:「牛雖能還家[3]已受[4]衣食要當還報其家主。」

牧牛者聞佛教歡喜[5]隨喜作禮而去

尊者舍利弗在此[6]牧牛者去不久白佛言:「世尊難屠牧牛者求欲出家世尊何故遣還歸家?」

佛告舍利弗:「難屠牧牛者若還住家受五欲者無有是處牛付主人已輒自當還於此法律出家學道淨修梵行乃至自知不受後有得阿羅漢。」

屠牧牛者以牛付主人已還至佛所稽首禮足退住一面白佛言:「世尊牛已付主聽我於正法律出家學道。」

佛告難屠牧牛:「汝得於此法律出家受具足得比丘分。」

出家已思惟:「所以族姓子剃除鬚髮著袈裟衣正信非家出家學道增修梵行乃至自知不受後有。」成阿羅漢

[7](一一七五)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有異比丘獨處坐禪作是思惟比丘云何知云何見[8]得見清淨?」作是念已詣諸比丘語諸比丘言:「諸尊比丘云何知云何見令見清淨?」

比丘答言:「尊者於六觸入處集[9]離如實正知比丘作如是如是見者得見清淨。」

是比丘聞彼比丘記說心不歡喜復詣餘比丘所問彼比丘:「諸尊比丘云何知云何見得見清淨?」

比丘答言:「於六界集離如實正知比丘如是知如是見得見清淨。」

比丘聞其記說心亦不喜復詣餘比丘作是問:「比丘云何知云何見得見清淨?」

彼比丘答言:「於五受陰觀察如病如癰如刺無常非我[10]如是知如是見見清淨。」

是比丘聞諸比丘記說心亦不喜往詣佛所稽首禮足退坐一面白佛言:「我獨靜思惟:『比丘云何知云何見得見清淨?』作是念已詣諸比丘三處所說具白世尊我聞彼說心不歡喜來詣世尊故以此義請問世尊:『比丘云何知云何見得見清淨?』」

佛告比丘:「過去世時有一士夫未曾[11]緊獸往詣曾見緊獸者問曾見緊獸士夫言:『汝知緊獸不?』答言:『。』復問:『其狀云?』[12]:『其色黑如火燒柱。』當彼見時緊獸黑色如火燒柱

彼士夫聞緊獸黑色如火燒柱不大歡喜復更詣一曾見緊獸士夫復問彼言:『汝知緊獸不?』彼答言:『。』復問:『狀云何?』彼曾見緊獸士夫答[*]:『其色赤而開敷狀似肉段。』彼人見時緊獸開敷實似肉

是士夫聞彼所說猶復不喜復更詣餘曾見緊獸士夫:『汝知緊獸不?』答言:『。』:『其狀云何?』答言:『[13]𣯶[*]𣯶下垂[14]尸利沙。』

是人聞已心復不喜復行問餘知緊獸:『汝知緊獸不?』彼答言:『。』又問:『其狀云?』彼復答言:『其葉青其葉滑其葉長廣[15]尼拘婁陀。』如彼士夫問其緊獸聞則不處處更求而彼諸人見緊獸者隨時所而為記說是故不同

如是諸比丘若於獨處專精思惟不放逸住所因思惟法不起諸漏心得解脫隨彼所見而為[16]記說汝今復聽我說譬其智者以譬喻得解

譬如有邊國[17][18]城壁門下堅固[19]道平正於四城門置四守護悉皆聰慧知其來去當其城中有四交道安置床榻城主坐上若東方使來問守門者:『城主何在?』彼即答:『主在城中四[*]道頭床上而坐。』彼使[20]往詣城主受其教令復道而還西北方遠使來人問守門者:『城主何在?』亦答言:『在其城中四[*]道頭。』[21]使聞已詣城主受其教令各還本處。」

佛告比丘:「說斯譬今當說義所謂城者以譬人身麁如篋毒蛇譬經說善治城壁者謂之正[*]道平正者謂內六入處四門者謂四識住四守門者謂四念處城主者謂識受陰使者[A3]如實言者謂四真諦復道還以八聖道。」

佛告比丘:「若大師為弟子所我今已作以哀愍故如篋毒蛇譬經說。」

爾時比丘聞佛說已專精思惟不放逸住增修梵行乃至不受後有成阿羅漢

[1](一一七六)

如是我聞

一時世尊釋氏人間遊行[2]迦毘羅衛國[3]尼拘婁陀

爾時迦毘羅衛釋氏作新講堂未有諸沙門婆羅門迦年少及諸人民在中住者聞世尊來至釋氏迦毘羅衛人間遊行住尼拘婁陀園苦樂義此堂新成未有住者可請世尊與諸大眾於中供養得功德福報長夜安隱[4]我等當隨受用作是議已悉共出城詣世尊所稽首禮足退坐一面

爾時世尊為諸釋氏演說要法喜已默然而

諸釋氏從座起整衣服為佛作禮右膝著地合掌白佛言:「世尊我等釋氏新作講堂未有住者今請世尊及諸大眾於中供養得功德福利長夜安隱然後我等當隨受用。」爾時世尊默然受請

諸釋氏知世尊受請已稽首佛足各還其所即以其以車[5]輿經紀運其眾具莊嚴新堂置床座軟草布地備香油燈眾事辦已詣佛所稽首[6]:「眾事辦已[7]聖知時。」

世尊與諸大眾前後圍繞至新堂外洗足然後上堂於中柱下東向而坐諸比丘亦洗足已隨入講堂於世尊後西面東向次第而坐諸釋氏即於東面西向而坐

爾時世尊為諸釋氏廣說[8]要法語諸釋氏:「瞿曇初夜已過於時可還迦毘羅越。」[9]釋氏聞佛所說歡喜隨喜作禮而去

爾時世尊知釋氏去已告大目揵連:「汝當為諸比丘說法我今背疾當自消息。」大目揵連默然受教

爾時世尊四[10][11]欝多羅僧安置脇下卷襞[12]僧伽梨於頭下右脇而臥屈膝[13]係念明[14][15]想思惟

爾時大目揵連語諸比丘:「所說法後善善義善味純一滿淨清白梵行我今當說漏不漏法汝等諦聽云何為漏法愚癡無聞凡夫眼見色已[16]色而起樂著不可念色而起憎惡不住身念處於心解脫慧解脫無少分智而起種種惡不善法不無餘滅不無餘永盡意亦復如是比丘如是者天魔波旬往詣其所伺其虛短於其眼色即得其闕耳聲鼻香舌味身觸意法亦復如是即得其

譬如枯乾草[17]四方火起尋時即燒比丘於其眼色天魔波旬即得其闕比丘不勝於色於耳聲鼻香舌味身觸意法受制於法不能勝法不勝色不勝亦復不勝意不善法諸煩惱熾然苦報及未來世生諸尊我從世尊親受於此諸有漏法是名有漏法經

何無漏法經多聞聖弟子眼見色於可念色不起樂著不可念色不起憎惡繫念而無量心解脫慧解脫如實知於彼已起惡不善法無餘滅盡意亦復如

如是像類比丘弊魔波旬往詣其所其眼色伺求其短不得其短於耳聲鼻香舌味身觸意法伺求其短不得其短譬如樓閣墻壁牢固窓戶重閉埿塗厚密四方火不能燒然斯等比丘亦復如是弊魔波旬往詣其所伺求其短不得其短如是比丘能勝彼色不為彼色之所勝也勝於聲不為彼法之所勝也若勝於色勝於聲法已亦復勝於惡不善法煩惱熾燃苦報及未來世生我親從世尊面受此法是名無漏法經。」

爾時世尊知大目揵連說法竟起正身坐繫念在前告大目揵連:「善哉善哉目揵連為人說此經法多所饒益多所過度長夜安樂諸天世人。」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汝當受持漏漏法經廣為人說所以者何義具足故具足故梵行具足故開發神通正向涅槃乃至信心善男子在家出家當受持讀誦為人說。」

佛說此經已諸比丘聞佛所說喜奉行

(一一七七)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譬如灰河[A4]極熱多諸利刺在於闇處眾多罪人在於河中隨流[18]中有一人不愚不癡聰明黠樂樂厭苦樂生厭死作如是念:『我今何緣在此灰河[A5]岸極熱又多利刺在闇冥處隨流漂沒我當以手足方便逆流而。』漸見小明其人默念:『今已疾[1]見此小。』復運手足勤加方便遂見平地即住於彼觀察四方見大石山不斷不壞亦不穿穴即登而上復見清涼八分之水所謂飲時不噎咽中不[2]飲已安身即入其中若浴若飲離諸[3]惱熱

然後[4]大山上見七種華謂優鉢羅華鉢曇摩華拘牟頭華分陀利華修揵提華彌離頭揵提花阿提目多花聞花香已復上石見四層階[5]即坐其上見五柱[6]入其中斂身正坐種種枕褥散花遍布莊嚴妙好而於其中自恣坐臥涼風四湊令身安坐高[7]高聲唱言:『灰河眾生諸賢正如彼灰河[A6]岸極熱多諸利刺其處闇求出於彼。』

河中有聞聲者[8]聲問言何方得出從何處出?』其中有言:『汝何須問何處得出彼喚聲者亦自不知不見從何而出彼亦當復在此灰河[A7]岸極熱諸利刺於闇冥中隨流來下用問彼為?』

比丘我說此譬今當說[9]灰者謂三惡不善覺云何三欲覺恚覺害覺河者謂三——欲愛色愛無色愛[A8]岸極熱者謂內六入處多諸利刺者謂五欲功德闇冥處謂無明障閉慧眼眾多人者謂愚癡凡謂生死河中有一人不愚不癡者菩薩摩訶薩手足方便逆流上者謂精勤修微見小明者謂得法忍得平地者持戒觀四方者謂見四真諦大石山者正見八分水者謂八聖道七種花者謂七覺分四層堂者謂四如意足五柱[10]信等五根正身坐者謂無餘涅槃散花遍布謂諸禪解脫[11]正受自恣坐臥者如來等正覺四方風吹者謂四增心見法安樂住舉聲唱喚者謂轉法輪彼有人問諸賢正士何處[12]何處謂舍利弗目揵連等諸賢[13]比丘於中有言[14]所問彼亦不知不見有所出處彼亦當復於此灰河[A9]岸極熱多諸利刺於闇冥處隨流來下謂六師等諸邪見輩所謂富蘭那迦末伽梨瞿舍梨子[15]闍耶毘羅[16]耆多枳舍欽婆羅伽拘[17]羅迦[18]尼揵連陀闍提弗多羅及餘邪見輩如是比丘大師為諸聲聞所作我今已作汝今當作所作如前篋毒蛇說。」

佛說此經已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19]

雜阿含經卷第四十三

𭶑
A. VI. 61. Pārāyana.
㮈【大】,柰【宋】【元】【明】,波羅㮈國仙人住處鹿野苑 Bārāṇasī Isipatana Migadāya.
波羅延低舍彌德勒所問 Pārāyana Metteyyapañha,(Sn. V. 3. Tissametteyya Māṇavapucchā)
偈=Sn. verses 1041-1042.
智【大】,知【宋】【元】
愛【大】*,受【宋】*
轉【大】,漸【宋】【元】【明】
智【大】,知【宋】
脫【CB】【磧乙-CB】【宋】【元】【明】,作【大】(cf. QC057n0668_p0532a07)
智【大】*,知【宋】*【元】*【明】*
S. 35. 127. Piṇḍola.
賓頭盧 Piṇḍola.
拘睒彌國瞿師羅園 Kosambī ghositārāma.
蹉【大】,磋【聖】
優陀延那 Udena.
暇【CB】【磧乙-CB】【宮-CB】【宋】【元】【明】,睱【大】(cf. QC057n0668_p0532b14; 《福州藏》(日本宮內庁書陵部藏大藏經第2953帖第4圖第23行))
已【大】,與【宋】【元】【明】【聖】
婆蹉【大】*,婆磋【宋】【元】*【聖】
任他而活野獸 Samannāgatā paṭhamena vayasā anikili-tāvino....(?)
等正【大】,正等【宋】【元】【明】
所【大】,〔-〕【聖】
間【大】,年【宋】【元】【明】
堪【大】,〔-〕【宋】【元】【明】
不【大】,〔-〕【聖】
唌【大】,涎【宋】【元】【明】
藏【大】*,臟【明】*
沫【大】【磧-CB】,沫【宋】【元】,沬【麗-CB】
痰癊【大】,淡陰【聖】
溺【大】,尿【宋】【元】【明】
貪愛【大】,憂貪【聖】
愛【大】,憂【宋】【元】【明】
汝【CB】【磧乙-CB】【宋】【元】【明】,此【大】(cf. QC057n0668_p0533b10)
蹉【大】,磋【宋】【聖】
坐【大】,座【宋】【元】【明】
S. 35. 195-6. Hatthapādupamā.
S. 35. 199. Kumma.
覺【大】,著【宋】【元】【明】
殼【大】,㲉【明】,敞【聖】
彼【大】,畏【聖】
S. 35. 207. Yavakalāpi.
打【大】*,朾【聖】*
搥【大】*,椎【宋】【元】【明】*
愛【大】,受【宋】【元】【明】【聖】
智【大】,知【宋】【元】【明】【聖】
過【大】,近過【聖】
修【大】,脩【宋】【元】【明】【聖】,以下省略
苦【大】,共【宋】【元】【明】
毘摩質多羅 Vepacitti.
阿【大】,諸阿【宋】【元】【明】
智【大】,知【聖】
S. 35. 205. Vīṇā.
色識【大】,識色【宋】【元】【明】【聖】
礙【大】,閡【聖】
懶【大】,瀨【聖】
欄【大】*,闌【聖】*
苗【大】,園【聖】
暴【大】,食【宋】【元】【明】
心【大】,止【宋】,上【元】【明】,正【聖】
染【大】,深【宋】【元】【明】【聖】
語【大】,王語【宋】【元】【明】
絃【大】,戾【聖】
皮【大】,技【宋】【元】【明】
是念【大】,如是【宋】【元】【明】【聖】
染【大】,深【宋】【聖】
析【大】*,折【聖】*
處【大】,〔-〕【聖】
S. 35. 206. (3-4)
愚【大】,膿【聖】
S. 35. 206. Chapāṇā. (5-8)
失收摩羅 Suṃsumāra.
各【大】,各各【宋】【元】【明】
樂【大】,能【聖】
S. 35. 197. Āsīvisa.
蚖【大】,虺【宋】【元】【明】【聖】
拔刀怨【大】,怨拔刀【聖】
群【大】,六【聖】
奄【大】,掩【元】【明】
害【大】,虐【宋】【元】【明】
渡【大】*,度【宋】【元】【明】【聖】*
S. 35. 203. Dukkhadhammā.
若【大】,復【聖】
㮈【大】,柰【宋】【元】【明】,榛【聖】
有所【大】,所有【明】
令【大】,大【聖】
法【大】,不法【聖】
生【大】,失【宋】【元】【明】
輸【大】*,輪【聖】*
向【大】,欲【聖】
S. 35. 200. Dārukkhandha.
住【大】,坐【明】
察【大】,察恒【宋】【元】【明】
流【大】,與【聖】
洄澓【大】*,迴復【聖】*
大【大】,至大【宋】【元】【明】【聖】
如【大】,言如【聖】
敗【大】,敗當隨水流【宋】【元】【明】
臨【大】,〔-〕【聖】
謂【大】,謂內【元】【明】
腐【大】,內【宋】【聖】
難屠 Nanda.
今【大】,〔-〕【宋】【元】【明】【聖】
食【大】,〔-〕【宋】【元】【明】
隨喜【大】,〔-〕【宋】【元】【明】【聖】
會【大】,舍【宋】【元】【明】【聖】
S. 35. 204. Kiṃsukā.
得見【大】,〔-〕【聖】
滅味【CB】【宋】【元】【明】,集滅【大】
作【大】,住【聖】
緊獸 Kiṃsuka.
言【大】*,曰【宋】*【元】*【明】*
𣯶【大】*,參【聖】*
尸利沙 Sirīsa.
婁【大】,毒【聖】,尼拘婁陀 Nigrodha
記說【大】,說記【聖】
王【大】,土【明】
治【大】,法【聖】
交【大】*,郊【宋】*【元】*【明】*
聞【大】,問【宋】【元】【明】
使【大】,彼【宋】【元】【明】
S. 35. 202. Avassuta.
迦毘羅衛國 Kapilavatthu.
尼拘婁陀 Nigrodha.
復【大】,後【明】【聖】
輿【大】,與【聖】
白【大】,白佛【宋】【元】【明】
惟【大】,唯【宋】【元】【明】
要法【大】,法要【宋】【元】【明】
諸【大】,〔-〕【聖】
褻【大】,𨅖【宋】【聖】
欝多羅僧 Uṭṭharāsaṅga.
僧伽梨 Saṅghāṭī.
累【大】,壘【宋】【元】
相【大】,想【宋】【元】【明】【聖】
起【大】,起相【宋】【元】【明】,起想【聖】
可【大】,〔-〕【聖】
積【大】,𧂐【宋】【元】【明】
漂【大】,飄【宋】【元】【聖】
強【大】,殆【宋】【元】【明】【聖】
閡【大】,礙【宋】【元】【明】
惱熱【大】,煩惱【宋】【元】【明】
進【大】,進登【元】【明】
堂【大】,堂樓閣【宋】【元】【明】
帳【大】,悵【聖】
林【大】,臨【宋】【元】【明】
乘【大】,尋【宋】【元】【明】
義【大】,以義【聖】
悵【大】,帳【宋】【元】【明】
三【大】,應三【聖】
去何處【大】,〔-〕【聖】
坐【大】,聖【宋】【元】【明】
何【大】,〔-〕【宋】【元】【明】
散【大】,𨅖【宋】【元】【明】,【聖】
胝【大】,低【宋】【聖】
羅迦氈【大】,亶【宋】【元】【明】
氈【大】,亶【聖】
〔-〕【大】,光明皇后願文【聖】
瞋恚燒燃【CB】,〔-〕【大】(CBETA 按:原「貪欲熾燃、愚癡燒燃」下,見「三毒燒燃其心」(T02n0099_p0311b19)及反面敘述「貪欲、恚、癡不起燒燃其心」(T02n0099_p0311b20-21),知此處脫「恚」。今依前後句型,補「瞋恚燒燃」。) 洄澓【CB】,洄[*]澓【大】,迴復【聖】 止【CB】,正【大】【磧乙-CB】(cf. 溫宗堃與蘇錦坤:五十卷本《雜阿含經》字句斠勘) 兩【CB】,南【大】【磧乙-CB】(cf. 溫宗堃與蘇錦坤:五十卷本《雜阿含經》字句斠勘) 兩【CB】,南【大】【磧乙-CB】(cf. 溫宗堃與蘇錦坤:五十卷本《雜阿含經》字句斠勘) 兩【CB】,南【大】【磧乙-CB】(cf. 溫宗堃與蘇錦坤:五十卷本《雜阿含經》字句斠勘) 兩【CB】,南【大】【磧乙-CB】(cf. 溫宗堃與蘇錦坤:五十卷本《雜阿含經》字句斠勘) 兩【CB】,南【大】【磧乙-CB】(cf. 溫宗堃與蘇錦坤:五十卷本《雜阿含經》字句斠勘) 兩【CB】,南【大】【磧乙-CB】(cf. 溫宗堃與蘇錦坤:五十卷本《雜阿含經》字句斠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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