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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

中阿含經卷第二十九

大品第[12](有二十五經)(第三[13]一日誦名念)[14](有二品合有二十五經)

柔軟龍象  
無常瞻波
二十億八難  
貧窮福田
優婆塞怨家  
教曇彌降魔
賴吒優婆離  
釋問及善生
商人世間  
息止至邊

(一一七)[15]中阿含大品[16]柔軟經第一

我聞如是

一時佛遊舍衛國在勝林給孤獨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自我昔日出家學為從優遊[17]從容閑樂極柔輭我在父王悅頭檀家時為我造作種種宮殿春殿夏殿及以冬殿為我好遊戲故去殿不遠復造種種若干華池青蓮華池紅蓮華池蓮華池白蓮華池於彼池中[18]種種水華青蓮華紅蓮華赤蓮華白蓮華常水常華使人守護不通一切為我好遊戲故其池岸[*]種種陸華修摩那華婆師華蔔華修揵提華摩頭揵提華阿提牟多華波羅[19]為我好遊戲故而使四人沐浴於沐浴我已赤旃檀香用塗我身香塗身著新繒衣上下內外表裏皆新晝夜常以繖蓋覆我莫令太子夜為露所沾晝為日所炙如常他家麁[20]𪍿麥飯豆羹薑菜為第一食如是我父悅頭檀家最下使人粳粮餚饌為第一食

復次若有野田禽獸最美禽提帝[21]邏惒劫賓闍邏[22]米何犁泥奢[23]羅米如是野田禽獸最美禽獸常為我設如是之食

我憶昔時父悅頭檀家於夏四月昇正殿上無有男子唯有女妓而自娛初不來下我欲出至園觀之時三十名簡選上乘鹵簿前後侍從導引況復其餘我有是如意足此最柔軟

我復憶昔時看田作人止息田上往詣閻浮樹下結跏趺坐離欲離惡不善之法有覺有觀離生喜得初禪成就遊我作是念:『不多聞愚癡凡夫自有病法不離於病見他人病憎惡薄不愛不[1]不自觀己。』我復作是念:『我自有病法不離於病若我見他病而憎惡薄不愛不[*]我不宜然我亦有是法故。』如是觀已因不病起貢高者即便自滅復作是念:『不多聞愚癡凡夫自有老法離於老見他人老憎惡薄賤不愛不[*]自觀己。』

我復作是念:『我自有老法不離於若我見他老而憎惡薄賤不愛不喜者不宜然我亦有是法故。』如是觀已若因壽起貢高者即便自滅不多聞愚癡凡夫為不病貢高豪貴放逸因欲生癡不行梵不多聞愚癡凡夫為少壯貢高豪貴放因欲生癡不行梵行不多聞愚癡凡夫為壽貢高豪貴放逸因欲生癡不行梵行。」

於是世尊即說頌曰

病法老法  
及死亡法
如法自有  
凡夫見惡
若我憎惡  
不度此法
我不宜然  
亦有是法
彼如是行  
知法離生
無病少壯  
為壽貢高
斷諸貢高  
見無欲安
彼如是覺  
無怖於欲
得無有想  
行淨梵行。」

佛說如是彼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2]柔軟經第一竟[3](七百九十一字)

(一一八)[4]中阿含大品[5]龍象經第二[6](第三念誦)

我聞如是

一時佛遊舍衛國[7]東園鹿子母堂

爾時世尊則於晡時從[8]坐起堂上來下告曰:「烏陀夷共汝往至東河澡浴。」

者烏陀夷白曰:「唯然。」

於是世尊將尊者烏陀夷往至東河脫衣岸上便入水浴浴已還拭體著衣

爾時[9]波斯匿王有龍象名曰[10]作一切妓樂[11]東河眾人見已便作是說:「是龍中龍為大龍王為是誰[12]?」

尊者[13]烏陀夷叉手向佛白曰:「世尊象受大眾人見已便作是說:『是龍中龍為大龍王為是誰[*]?』」

世尊告曰:「如是烏陀夷如是烏陀夷象受大身眾人見已便作是說:『龍中龍為大龍王為是誰[*]?』烏陀夷胸行生大形[14]烏陀夷眾人見便作是說:『是龍中龍為大龍王為是誰[*]?』烏陀夷若有世間天及魔沙門梵志從人至天不以身意害者我說彼是龍烏陀夷如來於世間天及魔沙門梵志人至天不以身意害是故我名龍。」

於是尊者烏陀夷叉手向佛白曰:「世尊唯願世尊加我威力善逝加我威力令我在佛前龍相應[15]頌讚世尊。」

世尊告曰:「隨汝所欲。」

於是尊者烏陀夷在於佛前以龍相應頌讚世尊曰

正覺生人間  
自御得正定
修習行梵跡  
息意能自樂
人之所敬重  
[16]越超一切法
亦為天所敬  
無著至真人
越度一切結  
於林離林去
捨欲樂無欲  
如石出真金
普聞正盡覺  
如日昇虛空
一切龍中高  
如眾山有嶽
稱說名大龍  
而無所傷害
一切龍中龍  
真諦無上龍
溫潤無有害  
此二是龍足
苦行及梵行  
是謂龍所行
大龍信為手  
二功德為牙
念項智慧頭  
思惟分別法
受持諸法腹  
樂遠離雙臂
住善息出入  
內心至善定
龍行[17]俱定  
坐定臥亦定
龍一切時定  
是謂龍常法
無穢家受食  
有穢則不受
得惡不淨食  
捨之如師子
所得供養者  
為他慈愍受
龍食他信施  
存命無所著
斷除大小結  
解脫一切縛
隨彼所遊行  
心無有繫著
猶如白蓮花  
水生水長養
泥水不能著  
[18]愛樂色
如是最上覺  
世生行世間
不為欲所染  
如華水不著
猶如然火熾  
不益薪則止
無薪火不傳  
此火[A1]之滅
慧者說此喻  
欲令解其義
是龍之所知  
龍中龍所說
遠離淫欲恚  
斷癡得無漏
龍捨離其身  
此龍謂之滅。」

佛說如是尊者烏陀夷聞佛所說歡喜奉

[1]龍象經第二竟[2](七百三十字)

(一一九)[3]中阿含大品[4]說處經第三[5](第三念)

我聞如是

一時佛遊舍衛國在勝林給孤獨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此有三說處四無五若比丘見已因彼故說而說我見比丘說而說是我所知云何為三比丘因過去世說而說如是過去世時有比丘因未來世說而說如是未來世時有比丘因現在世說而說如是現在世時有是謂三說處無四無五若比丘見已彼故說而說我見比丘說而說是我所知因所說善習得義因不說不善習得義

賢聖弟子兩耳一心聽法彼兩耳一心聽法已斷一法修一法一法作證彼斷一修一法一法作證已便得正定賢聖弟子心得正定已便斷一切婬賢聖弟子如是得心解脫解脫已便知解脫我生已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因其所說有四處當以觀人此賢者可共不可共說若使此賢者[6]一向論不一向答者分別論不分別答者詰論不詰答者止論不止答者如是此賢者不得共說不得共論若使此賢者一向論[7]使一向答分別論分別答者詰論詰答者止論止答如是此賢者得共說亦得共論

復次其所說更有四處當以觀人此賢者可共不可共說若使此賢者於處非處不住所知不住者說喻不住者道跡不住者如是此賢者不可共說亦不可共論若此賢者於處非處住者所知住者說喻住者跡住者如是此賢者可得共說亦可得共因所說時止息口行捨已所見捨怨結捨欲捨恚捨癡捨慢捨不語捨慳嫉不求勝不伏他莫取所失說義說法說義說法已教復教止自歡喜令彼歡喜如是說義如是說事是聖說義是聖說事謂至竟漏盡。」

於是世尊說此頌曰

若有諍論議  
雜意懷貢高
非聖毀[8]  
各各相求便
但求他過失  
意欲降伏彼
更互而求勝  
聖不如是說
若欲得論議  
慧者當知時
有法亦有義  
諸聖論如是
慧者如是說  
[9]無貢高
意無有厭足  
無結無有漏
隨順不顛倒  
正知而為說
善說則然可  
自終不說惡
不以諍論議  
亦不受他諍
知處及說處  
是彼之所論
如是聖人說  
慧者俱得義
為現法得樂  
亦為後世安
當知聰達者  
非倒非常說。」

佛說如是彼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10]說處經第三竟[11](七百二十三字)

(一二〇)[12]中阿含大品[13]說無常經第四[14](第三念誦)

我聞如是

一時佛遊舍衛國在勝林給孤獨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色者無常無常則苦則非神覺亦無常無常則苦苦則非神想亦無常無常則苦苦則非神行亦無常常則苦苦則非神識亦無常無常則苦苦則非神是為色無常識無常無常則苦苦則非神多聞聖弟子作如是觀修習[15]道品無礙正思正念彼如是知如是見漏心解脫有漏無明漏心解脫解脫已便知解脫[16]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更受有知如真若有眾生及九眾生居至有想無想處行餘第一有於其中間是第是大是勝是最是尊是妙謂世中[17]阿羅訶所以者何世中阿羅訶得安隱快樂。」

於是尊說此頌曰

無著第一樂  
斷欲無有愛
永捨離我慢  
裂壞無明網
彼得不移動  
心中無穢濁
不染著世間  
梵行得無漏
了知於五陰  
境界七善法
大雄遊行處  
離一切恐怖
成就七覺寶  
具學三種學
妙稱上朋友  
佛最上[18]
成就十[19]  
大龍極定心
是世中第一  
彼則無有愛
眾事不移動  
解脫當來有
斷生老病死  
所作辦滅漏
興起無學智  
得身最後邊
梵行第一具  
彼心不由他
上下及諸方  
彼無有喜樂
能為師子吼  
世間無上覺。」

佛說如是彼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1]說無常經第四竟[2](四百一十三字)

(一二一)[3]中阿含大品[4]請請經第五(下一請字[5]音慈井反)[6](第三念誦)

我聞如是

一時佛遊王舍城在竹林加蘭哆園與大比丘眾五百人俱共受夏坐

世尊月十五日說從解脫相請請時在比丘眾前敷座而坐告諸比丘:「我是梵志得滅訖無上醫王我今受身最是後邊是梵志得滅訖後無上醫王我今受身最是後邊謂汝等輩是我真子從口而生法法所謂汝等輩是我真子從口而生法法所汝當教化轉相教訶。」

爾時尊者舍梨子亦在眾中於是尊者舍梨子即從[7]偏袒著衣叉手向佛白曰:「世尊[8]之所說:『我是梵志而得滅訖無上醫王我今受身最是後我是梵志得滅訖後無上醫王我今受最是後邊謂汝等輩是我真子從口而生法法所化謂汝等輩是我真子從口而生法所化汝當教化轉相教訶。』世尊諸不調者令得調御諸不息者令得止息諸不度者而令得度諸不解脫者令得解脫諸不滅訖者令得滅訖未得道者令其得道施設梵[9]令施設梵行知道覺道識道說道世尊弟子於後得法受教受訶受教訶已隨世尊語即便趣行得如其意知正法唯然世尊不嫌我身意行耶?」

彼時世尊告曰:「舍梨子我不嫌汝身所以者何舍梨子汝有聰慧大慧速慧捷慧利慧廣慧深慧出要慧明達慧舍梨子汝成就實慧舍梨子猶轉輪王而有太子不越教已則便受拜父王所傳而能復如是舍梨子我所轉法輪汝復能轉舍梨子是故我不嫌汝身意行。」

尊者舍梨子復再叉手向佛白曰:「唯然世尊不嫌我身意行世尊不嫌此五百比丘身意行耶?」

世尊告曰:「舍梨子我亦不嫌此五百比丘身意行所以者何舍梨子此五百比丘盡得無著諸漏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重擔已捨有結已盡而得善義正智正解脫唯除一比丘我亦本已記於現法中得究竟智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舍梨子是故我不嫌此五百比丘身意行。」

尊者舍梨子復三叉手向佛白曰:「唯然世尊不嫌我身意行不嫌此五百比丘身意行世尊此五百比幾比丘得三明達幾比丘得俱解脫比丘得慧解脫耶?」

世尊告曰:「舍梨子此五百比丘九十比丘得三明達九十比丘得俱解脫餘比丘得慧解脫舍梨子此眾無枝無亦無節[10]清淨真實得正住立。」

爾時[11]傍耆舍亦在眾中於是尊者傍耆舍即[*]坐起偏袒著衣叉手向佛白曰:「唯然尊加我威力唯願善逝加我威力令我在佛及比丘眾前以如義相應而作讚頌。」

尊告曰:「傍耆舍隨汝所欲。」

於是尊者傍耆舍在佛及比丘眾前以如義相應而讚頌

今十五請日  
集坐五百眾
斷除諸結縛  
無礙有盡仙
清淨光明照  
解脫一切有
生老病死盡  
漏滅所作辦
[12]調悔及疑結  
[13][14]已盡
拔斷愛結刺  
上醫無復有
勇猛如師子  
一切恐畏除
已度於生死  
諸漏已滅訖
猶如轉輪王  
群臣所圍繞
悉領一切地  
乃至於大海
如是勇猛伏  
無上商人主
弟子樂恭敬  
三達離死怖
一切是佛子  
永除枝葉節
轉無上法輪  
稽首第一尊。」

佛說如是彼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15]請請經第五竟[16](千一十三字)

(一二二)[17]中阿含大品[18]瞻波經第六[19](第三念)

我聞如是

一時佛遊[20]瞻波在恒伽池邊

爾時世尊月十五日說從解脫時於比丘眾前敷座而坐世尊坐已即便入定以他心智觀察眾心觀眾心已至初夜竟默然而於是有一比丘即從[21]偏袒著衣叉手向佛白曰:「世尊初夜已訖佛及比丘眾集坐來久唯願世尊說從解脫。」爾時世尊默然不答於是世尊復至中夜默然而坐

一比丘再從[*]坐起偏袒著衣叉手向佛:「世尊初夜已過中夜將訖佛及比丘眾集坐來久唯願世尊說從解脫。」世尊亦再默然不答於是世尊復至後夜默然而坐

彼一比丘三從坐起偏袒著衣叉手向佛白曰:「世尊初夜既過中夜[1]後夜垂盡將向欲明明出不久佛及比丘眾集坐極唯願世尊說從解脫。」

爾時世尊告彼比:「於此眾中有一比丘已為不淨。」

彼時者大目揵連亦在眾中於是尊者大目揵連便作是念:「世尊為何比丘而說此眾中有一比丘已為不淨我寧可入如其[2]以如其像定他心之智觀察眾心。」

尊者大目揵連即入如其[*]以如其[*]定他心之智觀察眾心尊者大目揵連便知世尊所為比丘說此眾中有一比丘已為不淨尊者大目揵連即從定起至彼比丘前牽臂將出開門置外:「癡人遠去莫於此住不復得與比丘眾會從今已去非是比丘。」閉門下[3]還詣佛所稽首佛足却坐一面白曰:「世尊所為比丘說此眾中有一比丘已為不淨者我已逐出世尊初夜既過中夜復訖後夜垂盡將向欲明明出不久佛及比丘眾集坐極久唯願世尊說從解脫。」

世尊告曰:「大目揵連彼愚癡人當得大罪觸嬈世尊及比丘眾大目揵連若使如來在不淨眾說從解脫者彼人則便頭破七分是故大目揵連汝等從今已後說從解脫如來不復說從解脫所以者何如是大目揵連或有癡人正知出入善觀分別[4]低仰儀容庠序善著[5]僧伽梨及諸衣鉢行住坐[6]語默皆正知之似如真梵行至諸真梵行所彼或不知大目揵連若諸梵行知便作是念:『是沙門污是沙門辱是沙門憎是沙門刺。』知已便當共[7]棄之所以者何莫令污染諸梵行者

大目揵連猶如居士有良稻田或有麥田生草名穢麥其根相花皆亦似麥後生實已居士見便作是念:『是麥污辱是麥憎刺。』知已便拔擲棄於外所以者何莫令污穢餘真好麥如是大目揵連或有癡人正知出入善觀分別[8]低仰儀容庠序善著僧伽梨及諸衣鉢行住坐臥[*]語默皆正知之似如真梵行至諸真梵行所彼或不知大目揵若諸梵行知者便作是念:『是沙門污是沙門辱是沙門憎是沙門刺。』知已便當共[*]棄之所以者何莫令污染諸梵行者

大目揵連猶如居士秋時[9]穀聚之中若有成實者[*]便止住若不成實及粃糠者便隨風去居士見已即持掃掃治令淨以者何莫令污雜餘淨好稻如是大目揵或有癡人正知出入善觀分別[*]儀容庠序善著僧伽梨及諸衣鉢行住坐[*]語默皆正知之似如真梵行至諸真梵行所彼或不知大目揵連若諸梵行知便作是念:『是沙門污是沙門辱是沙門是沙門刺。』知已便當共[*]棄之所以者莫令污染諸梵行者

大目揵連猶如居士為過泉水故作通水槽持斧入林扣打諸樹若堅實者其聲便小若空中者其聲便居士知已便斫治節擬作通水槽如是大目揵連或有癡人正知出入善觀分別[*]低仰儀容庠序善著僧伽梨及諸衣鉢行住坐臥[*]語默皆正知之似如真梵至諸真梵行所彼或不知大目揵連諸梵行知者便作是念:『是沙門污是沙門辱是沙門憎是沙門刺。』知已便當共[*]棄之所以者何莫令污染諸梵行者。」

於是世尊說此頌曰

共會集當知  
惡欲憎[10]嫉恚
[11]不語結恨慳  
嫉妬諂欺誑
在眾詐言息  
屏處稱沙門
陰作諸惡行  
惡見不守護
欺誑妄語言  
如是當知彼
往集不與會  
擯棄不共止
欺詐誑說多  
非息稱說息
知時具淨行  
擯棄遠離彼
清淨共清淨  
常當共和合
和合得安隱  
如是得苦邊。」

佛說如是彼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12]瞻波經第六竟[13](一千三百五十一字)

(一二三)[14]中阿含大品沙門[15]二十億經第七[16](三念誦)

我聞如是

一時佛遊舍衛國在勝林給孤獨園

爾時尊者沙門二十億亦遊舍衛國[1]闇林前夜後夜學習不眠精勤正住修習道品於是尊者沙門二十億安靜獨住宴坐思惟心作是念:「若有世尊弟子精勤學習正法律者我為第一然諸漏心不得解我父母家極大富樂多有錢財我今寧可捨戒罷道行欲布施修諸福業耶?」

爾時尊以他心智知尊者沙門二十億心之所念便告一比丘:「汝往至彼呼沙門二十億來。」

於是一比丘白曰:「唯然。」即從[2]稽首禮遶三匝而去往至尊者沙門二十億所而語彼曰:「世尊呼汝!」

尊者沙門二十億聞比丘語即詣佛所稽首作禮却坐一面世尊告曰:「沙門汝實安靜獨住宴坐思惟心作是:『若有世尊弟子精勤學習正法律者我為第一然諸漏心不得解脫我父母家極大富多有錢財我今寧可捨戒罷道行欲布施修諸福業耶?』」

彼時尊者沙門二十億羞耻慙愧則無無畏。「世尊知我心之所念。」叉手向佛白曰:「實爾。」

世尊告曰:「沙門我今問汝隨所解答於意云何汝在家時善調彈琴琴隨歌音歌隨琴音耶?」

尊者沙門二十億白曰:「如是世尊!」

[3]世尊復問:「於意云何若彈[4]為有和音可愛樂耶?」

沙門答曰不也世尊!」

世尊復問:「於意云何若彈琴[*]為有和音可愛樂耶?」

沙門答曰:「不也!」

世尊復問:「於意云何若彈琴調[*]不急不緩適得其中為有和音可愛樂耶?」

沙門答曰:「如是世尊!」

世尊告曰:「如是沙門極大精進令心[5]調不極精進令心懈怠是故汝當分別此時觀察此相莫得放逸。」

爾時尊者沙門二十億聞佛所說善受善持即從[*]稽首佛足繞三匝而去受佛彈琴喻在遠離獨住心無放逸修行精勤彼在遠離獨住心無放逸修行精勤已族姓子所剃除鬚髮著袈裟衣至信捨家無家道者唯無上梵行訖於現法中自知自覺作證成就遊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更受有知如真尊者沙門二十億知法已至得阿羅訶彼時尊者沙門二十億得阿羅訶已而作是念:「今正是時我寧可往詣世尊所說得究竟智耶?」

於是尊者沙門二十億往詣佛所稽首作禮却坐一面白曰:「若有比丘得無所著諸漏已盡梵行已所作已辦重擔已捨有結已解自得善[A2]智正解脫者彼於爾時樂此六處樂於無欲樂於遠離樂於無諍樂於愛盡樂於受盡樂心不移動世尊或有一人而作是念:『此賢者以依信故樂於無欲者。』不應如是觀但欲盡恚盡癡盡是樂於無欲或有一人而作是念:『此賢者以貪利稱譽求供養故樂於遠離者。』不應如是觀但欲盡恚盡癡盡是樂於遠離世尊或有一人而作是念:『此賢者以依戒故樂於無諍者。』不應如是觀但欲盡恚盡癡盡是樂於無諍樂於愛盡樂於受盡樂心不移動世尊若有比丘得無所著諸漏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重擔已捨有結已解自得善正智正解脫者彼於爾時樂此六處

若有比丘學未得意求願無上安隱涅槃者彼於爾時成就學根及學戒彼於後諸漏已盡而得無漏心解脫慧解脫現法中自知自覺自作證成就遊生已盡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者於爾時成就無學根及無學戒世尊猶幼少童子彼於爾時成就小根及小戒彼於後時具足學根者彼於爾時成就學根及學戒

如是世尊若有比丘學未得意願無上安隱涅槃者彼於爾時成就學根及學戒彼於後時諸漏已盡而得無漏解脫慧解脫於現法中自知自覺自作證成就遊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者彼於爾時成就無學根及無學[6]彼若有眼所知色與[7]對眼不能令失此心解脫慧解脫心在內住善制守持[8]衰法若有耳所知聲鼻所知香舌所知身所知觸意所知法與對意者不能令失此心解脫慧解脫心在內住善制守持觀興衰法

世尊猶去村不遠有大石山破不缺不脆堅住不空合一若東方有大風雨來不能令搖不動轉移亦非東方風移至南方若南方有大風雨來不能令不動轉移亦非南方風移至西方若西方有大風雨來不能令搖不動轉移非西方風移至北方若北方有大風雨來不能令搖不動轉移亦非北方風移至諸如是彼若有眼所知色與對眼者能令失此心解脫慧解脫心在內住善制守持觀興衰法若有耳所知聲鼻所知香舌所知味身所知觸意所知法與對意者不能令失此心解脫慧解脫心在內住制守[1]觀興衰法。」

於是尊者沙門二十億說此頌曰

樂在無欲  
心存遠離
喜於無諍  
受盡欣悅
亦樂受盡  
心不移動
得知如真  
從是心解
得心解已  
比丘息根
作已不觀  
無所求作
猶如石山  
風不能動
色聲香味  
身觸亦然
愛不愛法  
不能動心。」

尊者沙門二十億於佛前說得究竟智已即從[*]稽首佛足繞三匝而去

爾時尊者沙門二十億去後不久告諸比丘諸族姓子應如是來於我前說得究竟智如沙門二十億來於我前說得究竟智自譽不慢他說義現法隨諸處也莫令如癡增上慢所纏來於我前說得究竟智彼不得義但大煩勞沙門二十億來於我前說得究竟智不自譽不慢他說義現法隨諸處也。」

佛說如是彼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2]沙門二十億經第七竟[3](一千七百三十九字)

(一二四)[4]中阿含大品[5]八難經第八[6](第三念誦)

我聞如是

一時佛遊舍衛國在勝林給孤獨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人行梵行而有八難八非時也云何為八若時如來無所著等正覺明行成為善逝世間解無上士道法御天人師號佛眾祐出世說法趣向止息向滅訖趣向覺道為善逝所演彼人爾時生地獄中是謂人行梵行第一難第一非

復次若時如來無所著等正覺明行成為善逝世間解無上士道法御天人師號佛出世說法趣向止息趣向滅訖趣向覺為善逝所演彼人爾時生畜生中生餓鬼中生長壽天中生在邊國夷狄之中信無恩無有反復若無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是謂人行梵行第五難第五非時

若時如來無所著等正覺明行成為善逝間解無上士道法御天人師號佛眾祐出世說法趣向止息趣向滅訖趣向覺道為善逝所演彼人爾時雖生中國而聾瘂如羊常以手語不能知說善惡之義是謂人行梵行第六難第六非時

復次若時如來所著等正覺明行成為善逝世間解無上士法御天人師號佛眾祐出世說法趣向止息趣向滅訖趣向覺道為善逝所演彼人爾時雖生中國不聾不瘂[7]如羊鳴以手語又能知說善惡之義然有邪見及顛倒見如是見如是說:『無施無齋無有呪無善惡業無善惡業報無此世彼世無父無母世無真人往至善處善去善向此世彼世自知自覺自作證成就遊。』是謂人行梵行第七難第七非時

復次若時如來所著等正覺明行成為善逝世間解無上士法御天人師號佛眾祐不出於世亦不說趣向止息趣向滅訖趣向覺道為善逝所演彼人爾時生於中國不聾不瘂[8]如羊鳴不以手語又能知說善惡之義有正見不顛倒見如是見如是說:『有施有亦有呪說有善惡業有善惡業報有此世彼世有父有母世有真人往至善處去善向此世彼世自知自覺自作證成就遊。』是謂人行梵行第八難第八非時

人行梵行有一不難有一是時云何人行梵行有一不難有一是時若時如來無所著等正覺明行成為善逝世間解無上士道法御天人師號佛眾祐出世說法趣向止息趣向滅訖趣向覺道為善逝所演彼人爾時生於中不聾不瘂[*]如羊鳴不以手語又能知說善惡之義而有正見不顛倒見如是如是說:『有施有齋亦有呪說有善惡業有善惡業報有此世彼世有父有母世有真人往至善處善去善向此世彼世自知自覺自作證成就遊。』是謂人行梵行有一不難有一是時。」

於是世尊說此頌曰

若得人身者  
說最微妙法
若有不得[9]  
必不遇其時
多說梵行難  
人在於後世
若得遇其時  
是世中甚難
欲得復人身  
及聞微妙法
當以精勤學  
人自哀愍故
談說聞善法  
莫令失其時
若失此時者  
必憂墮地獄
若不遇其時  
不聞說善法
如商人失財  
受生死無量
若有得人身  
聞說正善法
遵奉世尊教  
必遭遇其時
若遭遇此時  
堪任正梵行
成就無上眼  
[1]親之所說
彼為常自護  
進行離諸使
斷滅一切結  
降魔魔眷屬
彼度於世間  
謂得盡諸漏。」

佛說如是彼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2]八難經第八竟[3](一千三十三字)

(一二五)[4]中阿含大品[5]貧窮經第九[6](第三念)

我聞如是

一時佛遊舍衛國在勝林給孤獨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世有欲人貧窮大苦[7]?」

諸比丘白曰:「爾也世尊!」

世尊復告諸比丘曰:「若有欲人貧窮舉貸他家財物中舉貸他家財物為大苦[*]?」

諸比丘白曰爾也世尊!」

世尊復告諸比丘曰:「若有欲人舉貸財物不得時還[8]:『長息。』世中長息為大苦耶?」

諸比丘白曰:「爾也世尊!」

世尊復告諸比丘曰:「若有欲人長息不還財主[9]世中財主[*]為大苦耶?」

諸比丘白曰爾也世尊!」

世尊復告諸比丘曰:「若有欲人財[*]不能得[10]財主數往至彼求索世中財主數往至彼求索為大苦耶?」

諸比丘白曰:「爾也世尊!」

世尊復告諸比丘曰:「若有欲人財主數往至彼求索彼故不還便為財主之所收縛世中為財主收縛為大苦?」

諸比丘白曰:「爾也世尊!」

是為世中有欲人貧窮是大苦世中有欲人舉貸財物是大苦世中有欲人舉貸長息是大苦世中有欲人財主[*]索是大苦世中有欲人財主數往至彼求索是大苦世中有欲人為財主收縛是大苦如是若有於此聖法之中無信於善無禁戒無博聞無布施無智慧於善彼雖多有金[11]水精摩尼白珂螺璧珊瑚[12][13][14]瑇𤦛[15][16]碧玉赤石然彼故貧窮無有力勢是我聖法中說不善貧窮也

彼身惡行意惡行是我聖法中說不善舉貸也彼欲覆藏身之惡行自發露不欲道說不欲令人訶[17][18]順求欲覆藏口意惡行不自發露不欲道說不欲令人訶[*][*]順求是我聖法中說不善長息也彼或行村邑及村邑外諸梵行者見已便作是說:『諸賢此人如是作如是行如是惡如是不淨是村邑刺。』彼作是說:『諸賢我不如是作不如是行不如是惡不如是不淨亦非村邑刺是我聖法中說不善責索也。』

彼或在無事處或在山林樹下或在空閑居念三不善念欲念害念是我聖法中說不善數往求索也彼作身惡行意惡行彼作身惡行意惡行已因此緣此身壞命終必至惡處生地獄中是我聖法中說不善收縛也我不見縛更有如是苦如是重如是麤如是不可如地獄畜生餓鬼縛也此三苦縛漏盡阿羅訶比丘已知滅盡拔其根本永無來。」

於是世尊說此頌曰

世間貧窮苦  
舉貸他錢財
舉貸錢財已  
[*]為苦惱
財主往求索  
因此收繫縛
此縛甚重苦  
世間樂於欲
於聖法亦然  
若無有正信
無慙及無愧  
作惡不善行
身作不善行  
口意俱亦然
覆藏不欲說  
不樂正教訶
若有數數行  
意念則為苦
或村或靜處  
因是必有悔
身口習諸行  
及意之所念
惡業轉增多  
數數[19]復作
彼惡業無[20]  
多作不善已
隨所生畢訖  
必往地獄縛
此縛最甚苦  
雄猛之所離
如法得財利  
不負得安隱
施與得歡喜  
二俱皆獲利
如是諸居士  
因施福增多
如是聖法[21]  
若有好誠信
具足成慙愧  
庶幾無慳貪
已捨離五蓋  
常樂行精進
成就諸禪定  
[22]滿具常棄樂
已得無食樂  
猶如水浴淨
不動心解脫  
一切有結盡
無病為涅槃  
謂之無上燈
無憂[23]無塵安  
是說不移動。」

佛說如是彼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1]貧窮經第九竟[2](一千一十字)

中阿含經卷第二十九[3](八千八百三字)[4]

[麩-夫+廣] [麩-夫+黃]
一【大】,十一【明】
一日誦名念【大】,念誦【明】
有二品合有二十五經【大】,〔-〕【明】,有一品半合有二十五經【宋】【元】
中阿含【大】,〔-〕【明】
~A. III. 38-39. sukhumāla sutta.
從容閑樂極柔輭【大】,縱容閑樂極柔輭【知】,~Sukhumālo paramasukhumālu accanta sukhumālo.
殖【大】*,植【宋】*【元】*【明】*
頭【大】,賴【宋】【元】【明】【知】
[麩-夫+廣]【大】,[麩-夫+黃]【知】
邏惒【大】,邏和【宋】【元】【明】,羅和【知】
奚【大】,灸【知】
施【大】,拖【宋】【元】【明】
喜【大】*,憙【知】*
柔…竟【大】,〔-〕【明】
七…字【大】,〔-〕【宋】【元】【明】
中阿含【大】,〔-〕【明】
~A. VI. 43. Nāga.
第三念誦【大】,〔-〕【明】
東園鹿子母堂【大】,~Pubbārāma Migāramātu-pāsāda.
宴【大】,燕【知】
波斯匿【大】,~Pasenadi.
念【大】,~Seta.
度【大】,渡【宋】【元】【明】
耶【大】*,邪【知】*
烏陀夷【大】,~Udāyī.
烏陀夷【大】,〔-〕【宋】【元】【明】
頌【大】,〔-〕【知】
越超【大】,超越【宋】【元】【明】
止【大】,正【宋】【知】
香【大】,音【宋】【元】【明】
龍…竟【大】,〔-〕【明】
七…字【大】,〔-〕【宋】【元】【明】
中阿含【大】,〔-〕【明】
~A. III. 67. Kathāvatthu.
第三念誦【大】,〔-〕【明】
一向論…不止答者【大】,~Ekaṃsavyākaraṇīyam pañhaṃ na ekaṃsena. vyākaroti, vibhajjha- vyākaraṇīyam p. na vibhajjha vy., paṭipucchā vy. p. na patipucchā vy., thapanīyam p. na thapeti.
使【大】,便【宋】【元】【明】
呰【大】,此【宋】
諍【大】,~Viruddha.
說…竟【大】,〔-〕【明】
七…字【大】,〔-〕【宋】【元】【明】
中阿含【大】,〔-〕【明】
~S. 22. 76. Arahanta.
第三念誦【大】,〔-〕【明】
七【大】,三十七【元】【明】【知】
我【大】,〔-〕【宋】【元】【明】
阿羅訶【大】,~Arahaṃ.
真【大】,尊【宋】【元】【明】
支【大】,枝【知】
說…竟【大】,〔-〕【明】
四…字【大】,〔-〕【宋】【元】【明】
中阿含【大】,〔-〕【明】
~S. 8. 7. Pavāraṇā.,[Nos. 61-63, No. 99(1212), No. 100(228), No. 125(32.5)].,[Pravāraṇa sūtra. 斷片, Hoernle Ms., No. 149]
音慈井反【大】,者慈井反【宋】,音淨【元】,慈井切【明】
第三念誦【大】,〔-〕【明】
坐【大】,座【明】
嚮【大】,屬【宋】【元】【明】【知】
行【大】,行者【宋】【元】【明】
戾【大】,類【元】【明】
傍耆舍【大】,~Vaṅgīsā.
調【大】,掉【元】【明】【知】
有【大】,縳【宋】【元】【明】【知】
漏【大】,有【知】
請…竟【大】,〔-〕【明】
千…字【大】,〔-〕【宋】【元】【明】
中阿含【大】,〔-〕【明】
~A. VIII. 10. Kāraṇḍava.(剌).,[No. 64] [cf. No. 26(37)]
第三念誦【大】,〔-〕【明】
瞻波【大】,~Campā.
坐【大】,座【明】
復【大】,又【宋】【元】【明】
像【大】*,象【知】*
鑰【大】,籥【知】
申【大】,伸【宋】【元】【明】
僧伽梨及諸衣鉢【大】,~Saṅghāṭipattacīvara.
寤【大】*,覺【宋】【元】【明】【知】*
擯【大】*,儐【知】*
伸【大】*,申【知】*
揚【大】*,颺【元】【明】【知】*
嫉恚【大】,恚疾【宋】【元】【明】【知】
不語【大】,~Makkhā.
瞻…竟【大】,〔-〕【明】
一千…字【大】,〔-〕【宋】【元】【明】
中阿含【大】,〔-〕【明】
~A. VI. 55. Soṇa.,[No. 99(254), No. 125(23.3)]
第三念誦【大】,〔-〕【明】
闇林【大】,~Sītavana.
坐【大】*,座【元】【明】*
世尊【大】,〔-〕【宋】【元】【明】
絃【大】*,弦【宋】*【元】*【明】*
調【大】,掉【元】【明】
彼若…對眼者【大】,~Ce pi cakkhuviññeyyā rūpā cakkhussa āpātham āgacchanti.
對眼【大】,眼對【宋】【元】【明】
興【CB】【麗-CB】【知】,與【大】(cf. K18n0648_p0033a15; T01n0026_p0612c20)
護【大】,持【宋】【元】【明】
沙…竟【大】,〔-〕【明】
一千…字【大】,〔-〕【宋】【元】【明】
中阿含【大】,〔-〕【明】
~A. VIII. 29. Akkhaṇā.,[No. 125(42.1)]
第三念誦【大】,〔-〕【明】
不【大】,〔-〕【宋】【元】【明】
不【大】*,〔-〕【知】*
果【大】,遇【宋】【元】【明】
日【大】,曰竟【?】
八…竟【大】,〔-〕【明】
一千…字【大】,〔-〕【宋】【元】【明】
中阿含【大】,〔-〕【明】
~A. VI. 45. Dālidya sutta.
第三念誦【大】,〔-〕【明】
耶【大】*,邪【知】*
白【CB】【宋】【元】【明】,曰【大】
責【大】*,債【知】*
償【大】,賞【知】
琉【大】,瑠【宋】【元】【明】【知】
琥【大】,虎【知】
碼【大】,馬【知】
瑇𤦛【大】,蝳蝟【宋】【元】【明】
硨【大】,車【知】
渠【大】,磲【宋】【元】【明】
責【大】*,意【知】*
不【大】*,意不【宋】*【元】*【明】*
作【大】,他【知】
慧【大】,息【知】
中【大】,律【宋】【元】【明】【知】
滿具常棄樂【大】,滿具常安樂【元】【明】,~Ekodi nipako sato.
無塵安【大】,無塵妄【明】,~virajaṃ khemam.
貧…竟【大】,〔-〕【明】
一…字【大】,〔-〕【宋】【元】【明】
八…字【大】,〔-〕【宋】【元】【明】
〔-〕【大】,第三念誦【宋】【元】
謂【CB】【麗-CB】,為【大】(cf. K18n0648_p0028a03; T01n0026_p0609a02) 智正【CB】【麗-CB】,知【大】(cf. K18n0648_p0032c04; T01n0026_p0612b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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