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使用 CBETA Online
如來在金棺囑累清淨莊嚴敬福經

錄文二

如來在金棺囑累清淨莊嚴敬福經一卷[4]

新西方胡國中來出皇涅槃中[5]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拘屍那城娑羅雙樹間說涅槃訖垂入金棺欲焚其身偏坐金棺楯上雙目出淚放光動地無量大菩薩眾天龍八部等悉皆生疑

爾時須菩提白佛言:「世尊今欲普為大眾仰請決不審聽不?」佛言:「任汝所請。」

須菩提白佛[6]:「世尊如來恒說涅槃常樂永無生死何由今坐金棺楯上涕淚交流令眾疑也?」[7]

佛言:「須菩提吾今欲說汝已請問吾亦不為涅槃生苦而懷泣耶汝等諦聽善思念之吾今為汝等我去世後當來末劫之[1][2]比丘比丘尼優婆優婆夷等所寫經造像悉不如法是故愍之。」

須菩提言:「世尊何者是法何者非法?」

佛言:「若未來世四眾善男子[3]等所寫經造像顏逐意濫取匠手雖寫經造像極多獲福甚少若有精所造雖少獲福甚多。」

須菩提言[4]:「世尊何故造多福少造少福多?」

佛言:「善男子寫經造像法嚴治淨室香湯灑地懸繒幡蓋經像之師別作淨衣大小便利澡浴入室燒香禮拜然後捉筆捉鑿之具寫典刊容造幡華亦爾清淨是法酒肉五辛永不得[5]妻室之宮亦莫近歲三月六不得有闕長齋最上如是經像之師真是大士合消供養[6]像主莫論道雇經像之匠莫云客作造訖佈施二人獲福不可度量欲說其福劫不盡受吾約制是佛真子如是精誠造少福多。」

須菩提白佛言:「世尊比丘居士之中作經像師合取直不?」

佛言:「不得取價直賣父母取財者逆過三千真是天魔急離吾佛法非我眷屬[1]丘尼優婆夷亦如其若還直得罪無量何以故由吾出家得免王使故善男子安經案處安像處方圓百由旬諸天擎華香四廂[2]供養肉眼不見若寫經造像精誠敬心經至一偈像如拇指其福最大佛不妄語善男子等若欲寫經造像先誦持此典然後營造得福無量善男當來末劫五濁惡世四眾善男子善女人等所寫經造像直欲解願所有匠手覓財不取上勝賢善之人取不識法相者以為匠[3]飲酒食肉五辛之徒[4]聖教雖寫經如微塵數造像如微塵數其福甚少蓋不足言劫燒之時不入海龍王藏勞如[5]功少[6]不敬之坐[7]死入地獄主匠二人無益諸天不祐不如不直心禮拜得福無量如向所列造多福少。」

須菩提白佛言:「世尊經像邑義所有財物牛驢合生息不?」

佛言:「不合其若取者時還得福稽留得罪邑人有愆不如不造。」

須菩提白佛言:「世尊邑人有物若多若少或豐或一人欲得造[1]經作像一人不欲得作經像待物貴造作是理合不?」

佛言:「不合遮止其若遮止世世惠目止得進莫問多少造成得福若規世利死入地獄人身不劫變不定脫有水火盜賊虛失福物結果不就許誤哉第一速造慎莫出息。」

須菩提白佛言:「世尊若有國主宰相貴勢之徒抑於細民所造經像不還施直得福德不?」

佛言:「若免其[2]王使即是細民價值其若不免王使必還佈施當經像師心得福無量若欲具說窮劫不盡。」

須菩提白佛言:「世尊經像師不論價直經像主不還佈施得福德[3]?」

佛言:「善能具問道徒喜生現孤人情者何名修福人也!」

佛言:「善男子[4]吾直以[5]方便使二人獲福不使論其價直遂即不酬佈施敗人善心善何獲乎量其巧依法施之吾先於[1]經中說:『一點一畫價直娑』,何得賤寶虛施?」

須菩提白佛言:「世尊末世惡人雖有福物自多潤所有財者無多經像師營福以訖[2]佈施不稱匠心[3]無券書可記福就不還有善果不?」

佛言:「譬如有人無耳無鼻眼復𥆔瞎何假[4]明鏡睹其面像必有地獄重受何待問也。」

佛言:「善男子吾今囑累專為末世眾生食經像時返逆者眾營多虛少實[5]道心華薄福財覓利多求名我今造福勝於餘人割截福物[6]所造齋會羅門斷[7]意食人吾見此末世垂淚說此遺言善男當來末世劫欲盡時割截福物人不用聞此言比丘居士客作經像師不用聞此言吾慮眾生𨺠苦者多溺者少在六畜者多在人道者少[8]貧者多富樂者殘患者多具相者少短命者多長壽者少愚癡者黠利者少造惡者多作善者少在地獄居者多生天者少何以故實由眾生前業不敬三尊雜行不善有差別也汝須菩提汝向所問寫經造像本無券書[1]不布施善哉有理後代惡人虛假無實敗善根人所寫經造像雖不置券仰好作施名不得論物多少[2]防有虛凡夫根淺未得實根善男子我本在定光佛末法之中作遊行經生至天羅城邑寫經不論價直其時經主許施金錢一萬寫般若波羅蜜》。我寫經已訖其經主名那梨違本自心施我半錢吾心歡喜[3]願受之那梨在後本契不具落在地獄五千劫因緣得出惡趣善男子雖不作券但置施名異於俗法得福無量善男子所寫經造像不□□合□□相□□就不遠地獄[4]□善男子經生之法不得顛倒乙字重點[5]百萬[6]世中墮迷惑道[7]聞正法[8]□若像師造像不具相者[9]五百萬世[1]諸根不具第一盡心為上妙果先昇[2]。」

須菩提白佛言:「世尊當何名斯經云何奉持?」

佛語須菩提:「此經名如來在金棺涕泣囑累》,亦名清淨莊嚴敬福經》,如是受持今涅槃時至不得久居略說遺言大眾流通莫生懈怠。」

說此經說已金棺忽開火起焚影菩薩[3]悲號咽絕於即如來聲止滅去大地傾動眾生失蔭大眾奉行

佛說敬福經一卷

錄文完

敬福經雜考

、《敬福經的產生與發展

儘管現在仍能見到隋唐時期該經的刻石與抄卷多種經錄中也有著錄要理清敬福經產生發展的脈絡斷定具體的年代坐標仍有困難據現有資料約在南北朝末出現了佛在金棺上囑累經(以下簡稱囑累經後又經過修潤補充形成了福經》。《敬福經定型的下限應在唐顯慶四年(659)道世的經要集纂訖前

無論囑累經還是敬福經均不見於出三藏記集》,故應出於該書編成之後即為六世紀以降的產物。《囑累經見於隋開皇九年(589)的章仇禹生造經像碑》,此經自然不會是當年纔出現的視其撰於南北朝末比較妥當

章仇禹生造經像碑上刻的囑累經應是當時當地流行的該經的全文理由有這樣兩條首先經主鐫經蓋非任意取捨均有用意章仇禹生等人選刻這樣一部關於如何如法造經像的佛經顯然是不滿於人間寫經造像猥濫非法欲以此警示世人既然意在使興福者依法造經像經主自己至少不應割截經文壞佛法其次由該碑碑面佈局看所刻似亦應為全文該碑的詳情見山左金石志卷十及魯迅輯校石刻手稿第二函第五冊1083頁的說明兩說明間有衝突處但仍可肯定該碑一面為佛像其下或有邑子題名另一面為經文十七行其中一行經十六行經文行四十八字經名及經尾行尚有造經像人題名碑一側有字似屬題名但不多另一側不詳刻經面有拓片傳以上可證囑累經祇占碑的一面且此面經名經尾行下尚有造經像者題名依造像一般程序雕像刻經在先鐫寫題名居刻經面題名應是後刻的且是碑側面尚有空處不會因碑面空間不足而棄部分經文不刻除非刻經者原本就打算刻部分經但像這樣首尾俱備而唯割棄中間若幹部分的做法也不多故推斷碑上所刻應是隋初當地流行的囑累經全文

這種看法如果不謬,《囑累經則應是後來的敬福經的雛形或前身。《囑累經的內容大體相當於敬福經的前半部分加流通分。《囑累經殘損處不詳外兩經相同部分中詞句差異近10處還有20餘處用字上的差別。《囑累經接近經尾處有數十字不見於敬福經》。

囑累經修潤增補形成敬福經的時間祇能推斷出下上限不明隋開皇九年碑刻囑累經後五年即開皇十四年(594)修撰的法經錄卷四收有敬福經一卷唐代智昇等人認為此敬福經就是後來的敬福經》,且與囑累經相同(詳下)但隋代敬福經經本不可得內容難知是否屬於修補過的本子也就祇好存疑了

至於下限應為唐顯慶四年(659)是年道世編成諸經要》,書中卷二卷八兩處引用敬福經》,所引文字有不載於累經而見於後來的敬福經該書乃道世翻檢一切經(當為西明寺藏經)撮錄而成[1]他所見的敬福經應已是增補過的本子。《諸經要集成書之年可視為敬福經完成的下限

敬福經產生發展的線索大致如上基於這些推斷囑累經敬福經分別整理是耶非耶請讀者指正

經錄中所見敬福經雜考

法經錄卷四(小乘)眾經偽妄首次收錄了敬福經》,此後仁壽錄卷四、《內典錄卷十、《靜泰錄卷四、《武周錄十五、《開元錄卷十八、《貞元錄卷二十八均有著錄。《法經》、《仁壽錄靜泰錄著錄均作「《敬福經一卷」,《內典錄中除在歷代所出疑偽經論錄敬福經以外在道宣所見間經藏往往有之的諸偽經論中列入金棺囑累經》。《武周錄則做「《金棺敬福經一卷」,《開元錄所錄經名做敬福經》,其下註云:「具題云如來在金棺囑累清淨莊嚴敬福經」,並以撰錄者形式指出內典錄中復有金棺囑累經一卷即是法經錄敬福經》,「是故不重載」。《貞元錄襲用了開元錄的說法

開元錄指出了智昇所見敬福經的全稱並肯定了它與金棺囑累經的關係現存經本亦證明智昇所言有據至於來在金棺囑累清淨莊嚴敬福經是不是法經錄敬福經全稱,《法經錄中的敬福經與開皇九年刻的囑累經有何關猶有可論之處

先看第二個問題法經等撰寫經錄時應看過敬福經的經但不曾見過囑累經》。經錄完成後法經給隋文帝上表中論及經錄編製時稱僧眾既未獲盡見三國經本校驗異同今唯且據諸家目錄刪簡可否總標綱紀」,「不能盡獲三國經本及遺文逸造次修撰多有罔昧[1]似乎該錄主要依據前人目錄草就的這可能有自謙成分此錄疑惑偽妄部分固然有據舊錄收入者亦有不少是編者親驗經本而得(大乘)眾經疑惑部分仁王經二卷下註:「今案此經始末義理文詞似非二賢(指法護與鳩摩羅什)所譯故入疑(錄)」,《龍種尊國變化經一卷下註四事解脫經大同」,(大乘)眾經偽妄部分鉢記經一卷下註經記甲申年洪水月光菩薩出世事略觀此經妖妄之甚[2]未審讀經文是不可能有類似的說明的另外,《法經錄將真偽難辨之經典詳加區劃首先分為大小乘乘下又做經論三類其下又有疑偽妄之別不見經本唯憑舊錄似乎無法做出如此細緻的分法經錄註錄體例不少經名下註明據前代經錄定為疑惑或偽妄應屬因舊錄收入者無此類說明的應是法經等人據經本甄別出來的新見疑偽經」,[3]敬福經即屬這一類

法經等編錄時雖見過敬福經的經本卻未嘗見過當時傳行於今山東地區的佛在金棺囑累經》。依該錄著錄體例發現有異名的疑偽經要加註如(大乘)眾經偽妄部分空寂菩薩所問下註一名法滅盡」,(大乘)眾經疑惑部分定行三昧經下註一名佛遺定行一名摩訶目連所問經[1]疑惑偽妄經中這樣註明的共25部。《敬福經下未註明說明撰錄者未見到異名的經這倒是與序中所云未能盡獲三國經本及遺文逸法相符隋代敬福經囑累經可能流行於不同地區

至於法經錄所收敬福經的全稱可能尚不是智昇所云如來在金棺囑累清淨莊嚴敬福經》,也不太可能是佛說敬福》,或是佛在金棺敬福經》。《法經錄中列於敬福經前後的佛說咒願經》、《佛說正齋經》、《佛說法社經[2]冠以二字,《敬福經若做佛說敬福經》,不應刪去佛說二字亂體例當時該經經題可能是道世諸經要集卷八中所引在金棺敬福經》,《武周錄中做金棺敬福經亦可為旁證

法經錄所收敬福經內容無從判斷

囑累經不僅行於隋代到唐中葉仍流行世間道宣智昇均見過以此為名的經本且據道宣的記述此經收入不少寺院的經藏中

道宣對疑偽經錄用力不多內典錄時祇將以前經錄中疑偽部分撮錄一處並添加他所見的若干偽經[3]未認真核對經造成一經兩見之疏漏這一問題後由智昇加以解決他應見到過標明全稱的敬福經經本與經題做佛在金棺囑累經經本兩相比照得出兩者內容相同的結論智昇的話說得十分肯定但也不能排除囑累經保持隋代舊貌的可能性畢竟古人判定經本異同的標準不如今天這麼嚴格此外智昇雖指出並糾正了道宣的疏漏但他自己在處理敬福經時仍留下一小漏開元錄卷十八的體例祇列各經錄首見的疑偽經剔除前錄已載者若剔除者的經名異乎前錄智昇多加說明他在整武周錄首見疑偽經時剔除了金棺敬福經》,卻未置一詞如前所述以往經錄除武周錄》、《內典錄外均作敬福經》。昇蓋是認定金棺敬福經前錄已見這固然不錯但對經名的不同未予標明自亂體例應是千慮之一失

、《敬福經的流傳

敬福經經名不一內容或多或寡隋唐時向被斷入疑偽但隋唐數百年間仍流通不綴宋代經本或已不傳但該經思想猶有影響十二世紀中葉以前經本還東傳日本

隋代至少今山東一帶流行著囑累經》,故開皇九年章仇禹生等人能刊刻此經隋都長安寺院中亦可見敬福經之經本因而能採入法經錄

唐代該經堪稱流行廣泛唐都長安及附近洛陽西至敦北達幽州(今北京)均有其蹤影時間上則由初唐至晚唐安西明寺藏經中應收有敬福經》,故道世於顯慶年間讀一切經諸經要集時能引是經陝西麟游縣慈善寺石窟中刊刻此時間約在唐高宗晚期至武后時期。《囑累經唐代也傳行於長安否則智昇編錄時不能比較兩種經題的經本。《敬福經藏於洛陽寺院中,《武周錄可證。《武周錄卷十五錄該經做「《金棺敬福經》」,經名異乎前錄當是依經本抄錄的武周末所附編錄僧人名單[1]諸僧所在寺院可查考者多在洛[2]該錄當纂集於東都所採經本亦應不出洛陽諸寺所藏敬福經亦為洛陽寺院收藏敦煌地區此經流傳亦廣藏經洞所出S208號文書即是該經殘卷吐蕃統治時期敦煌龍興寺藏經目錄(P3807S2079)中所列第695種佛經即是敬福經》,原做如來在金棺囑類清淨敬福經一卷此外敦煌某寺歷年配補寺內藏經的記錄(P3010)第三部分(約公元808-818年)佛說敬福經[3]應當就是本文所論的敬福經》。自上述三例不難看出敦煌一地該經的影響房山雲居寺刻經中亦有此雕刻時間為開成四年(公元839年)已近唐末說明此時幽州一帶尚流通此經看來道宣稱金棺囑累經》「人間經藏往往有之的局面一直持續到唐末未變

宋代道誠的釋氏要覽卷中三寶造像」、志磐佛祖統卷三三戒五辛分別引用過敬福經的兩段文字[4]不過引文均見於諸經要集卷八及法苑珠林卷三三所引且宋僧所引經題一為佛在金棺敬福經》,一作金棺敬福經》,與道世之書相同或接近兩人所引可能抄自舊著宋代特別是南宋本大藏經影響日廣不少疑偽經漸次失傳,《敬福經此時或已不但不可否認經中的思想趙宋一代猶有影響

敬福經不僅行於中土亦漂洋過海傳到日本日本久安元年(公元1145年)抄寫的東寺一切經目錄卷下收有「《金棺囑累經一卷[1]應即是敬福經》。至於傳入的確切年代還不清楚

、《敬福經的主旨產生背景與意義

通觀全文該經的主旨恰如經名所示是關於如何清淨莊嚴敬福」,針對的是末世眾生食經像時返逆者」。它可謂借佛陀之口對現世中福業存在的諸種不良現象提出的指導性意見」。側重點在於如何寫經造像與西土傳譯佛經作佛形像經以鼓勵寫經造像為主迥然有別。《敬福經顯然是在寫經造像於世間風氣已成的背景下產生的細析之至少與這樣幾種背景有關

首先是寫經造像中日益漫延的蔑視戒條以及商業性經營性傾向經文對寫經造像具體方法的詳述折射出現實中匠手寫經造像之輕慢與隨意經文中所反對否定的比丘居士作經像師收取錢財以邑義所有財物經像等借貸生息以及財物增值後再造像均是商業活動日益滲透進寫經造像活動的表現

其次是寫經造像態度不認真抄寫雕造粗糙草率為此經中危言相嚇提出寫經顛倒乙字,「五百萬世中墮迷惑道中」,造像不具相五百萬世中諸根不具」。

這兩種問題在六世紀北方造像活動中均已暴露出來[2]

復次是社會上漸流行的佛徒禁斷肉食的風氣由於梁武帝與齊文宣帝的倡導[3]六世紀以後南北開始要求佛徒斷肉」,經文中提到酒肉五辛永不得近」,「飲酒食肉五辛之徒不依聖雖寫經如微塵數,……其福甚少」,應與此背景有關

上述三種情況在六世紀前後出現的其他本土經典如佛說決罪福經》、《像法決疑經》、《大方廣華嚴十惡品經中也有所反[1]表明它們是當時社會上影響較大的現象

經中借佛陀之口提出的一些要求如作經像師不得收錢財反對借貸生息鼓勵佈施都是合乎佛教戒律及教義的有些提如對寫經造像者的具體規範未必見於佛經其宗旨也未嘗悖離佛法該經的出現一方面折射出世間福業的積弊另一方面也反映了經文編者在符合戒規教義前提下維護佛教正常發展的良苦用心這種動機及其產物顯然得到不少僧徒的認可與支敬福經雖早被劃為疑偽類打入另冊,「不須抄寫」,卻被信徒鐫刻抄寫為高僧所援引

附帶指出有學者認為敬福經與三階教主張相合[2]恐怕不確該經與三階教產生時代基本一致經中一些提法如」,也為三階教所使用但宗旨上,《敬福經與三階教教義有相當距離而且現存三階教教內人士所編的教籍書目人集錄都(P2412)以及三寶錄以下諸經錄所列三階教教籍書目均敬福經》。

敬福經一類的本土經典的出現在中國佛教發展進程中亦具有一定意義中國僧人能夠不為已有佛經所囿針對本土佛教中出現的新問題依據佛教的基本教義替佛立言體現出他們積極促進維護佛教事業的主動精神這也是中土佛教步入新階段的一個重要標誌預示中國本土佛教已經走上自主發展的道路

𨺠
「一卷」,底、乙本缺,據甲本補。
「新……中」十二字,甲本無。
「佛」,底本無,據乙本補。
乙本至此止。
「之」,底本作「之之」,據文意刪。
「之時」,甲本無。
「子」,底本作「女」,據甲本改。
「言」,甲本作「白佛言」。
「得」,底本作「莫」,據甲本改。
「經」,甲本無。
「比」,底本作「比比」,據文意刪。
「廂」,底、甲本作「葙」,據文意改。
「匠」,甲本作「師匠」。
「不」,底本缺,據甲本補。
「如」,甲本作「而」。
「功少」,《諸經要集》卷八、《法苑珠林》卷三三引此經均作「少功」,見《大正藏》第54卷第75頁下、第53卷第540頁上。
「坐」,《諸經要集》卷八、《法苑珠林》卷三三引此經作「罪」,見《大正藏》第54卷第75頁下、第53卷第540頁上。
「造」,甲本作「寫」。
「其」,底本無,據甲本補。
「德」,底本無,據甲本補。
「子」,底本無,據甲本補。
「以」,底本作「已」,據甲本改。
「於」,底本作「余」,甲本作「餘」,據文意改。
「訖」,底本作「說」,据甲本改。
「又」,底本作「有」,據甲本改。
「假」,甲本作「用」。
「實」,底、甲本作「寶」,據文意改。
「物」,底本缺,據文意補。
「無」,底本作「望」,據甲本改。
「飢」,甲本作「在飢」。
「又」,底本作「有」,據文意改。
「以」,底本作「已」,據文意改。
「祝」,底本作「況」,據文意改。
「合□□相□□就,不遠地獄」,底本缺,據甲本補。
「五」前,甲本有「□□字顛□重字著點」。
「萬」,據甲本補。
「迷惑道」,甲本作「地獄」。
「善男子,經生之法……正法」二十八字,底本缺,據《諸經要集》卷二、《法苑珠林》卷一七引此經補,「乙」或作「二」、「一」,見《大正藏》第54卷第15頁中、第53卷第415頁下。
「若……者」九字,底本缺,據《諸經要集》卷八、《法苑琳林》卷三三引此經補,見《大正藏》第54卷第75頁下、第53卷第540頁上。
「中」,底本缺,據《諸經要集》卷八、《法苑珠林》卷三三引此經補,見《大正藏》第54卷第75頁上、第53卷第540頁上。
「昇」下甲本有「善男子、經主、象主師□…□」,底本無。
「大」,底本缺,據隋開皇九年碑刻本《囑累經》補。
見《諸經要集》序,《大正藏》第54卷第1頁上。
《眾經目錄》卷七,《大正藏》第55卷第149頁上。
《法經錄》卷二,《大正藏》第55卷第126頁中、第127頁上。
智昇整理諸錄疑偽經時,列出《法經錄》首見的八十部一百四十一卷,殆是此類,《敬福經》亦在其中,見《開元釋教錄》卷十八,《大正藏》第55卷第676頁上~677頁上。
《法經錄》卷二,《大正藏》第55卷第126頁下、第126頁中。
《法經錄》卷四,《大正藏》第55卷第138頁中~下。
小野玄妙:《佛教經典總論》第457頁上,《佛書解說大辭典》別卷。
見《大正藏》第55卷第475頁上【藏外】,~476頁上。
如佛授記寺、福先寺、長壽寺、太平寺、大雲寺均見《唐兩京城坊考》卷五東京,天宮寺、白馬寺見《唐兩京城坊考校補記》卷五東京下。
見方廣錩:《八~十世紀佛教大藏經史》附錄一,第392頁、第402頁,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1年。
見《大正藏》第54卷第288頁上一中;第49卷第323頁上。
《昭和法寶總目》第1卷第1016頁中。
參拙著《五六世紀北方民眾佛教信仰——以造像記為中心的考察》下篇二之(三),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8年。
見《廣弘明集》卷二六,《大正藏》第52卷第294頁中~303頁下,《辨正論》卷三,《大正藏》第52卷第507頁下。
《大正藏》第85卷第1331頁下~1332頁上,第1337頁下~1338頁上,《藏外佛教文獻》第一輯,第360~368頁,宗教文化出版社,1995年。
李靜傑:《六世紀的偽經與僧團整頓》《敦煌學輯刊》1997年第1期,第89頁。

顯示版權資訊
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