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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育王刻文

阿育王刻文(Dhamma-lipi)

第一類 摩崖法勅

甲 十四章法勅

第一章

此法勅[1]乃天愛喜見王[2]之令刻[3]

朕之領土雖任何之生物[4]不得屠殺為犧牲亦不得供為宴聚[5]不論如天愛喜見王於宴聚見甚多咎過天愛喜見王思惟或某種宴聚可以天愛喜見王之大膳寮[6]曾每日屠殺幾百千之生類為羹[7]今刻此法勅時唯屠殺三生類,〔二隻之孔雀與一隻之鹿[8]而且其亦非恒然而雖此等之三生類來應至不屠殺

第二章

天愛喜見王領土內之到處即周達諸王[1]般提耶諸王沙提耶弗多王啟羅羅弗多王檀婆般尼王安提瑜迦王及稱為臾那王諸鄰邦人[2]及安提瑜迦王鄰近其他諸王國內之到處建設喜見王之二種類的療院[3]即對人之療院及對獸類之療院皆蓄存有效於人及有效於獸類之藥草不完備之地方不論何處皆令輸送培植之同此無樹根[4]無果實處之各處皆令輸送培植之。〔更於令植樹木又令掘鑿多數之井泉以供人畜之受用

第三章

天愛喜見王詔以灌頂過十二年[1]之年朕如次下令,〔朕領土內之任何處諸收稅官司直官并地方長官[2]每各五年唯為其目的為如次法之教勒[3]應出巡按[4]及為其他事務[5]而出:「善柔順於父母或對朋友知己親族及婆羅門沙門[6]之善布施能不屠殺生類善節費用而蓄[7]」。大官會議[8]或收稅官等亦依理證與文證[9]而監察[10]此命令之

第四章

過去幾百年之長期間唯屠殺生類殺害有情[1]行非禮[2]於親族唯增長行非禮於沙門婆羅門現在依天愛喜見王法之宣行[3]若使見蒼生天宮之光[4]諸象眾多之火蘊及其他天上之諸形相者不僅鼓響[5]為法鼓或現依天愛喜見王法之教勒過去幾百年間之未曾有如不屠殺生類不殺害有情對親族禮對於婆羅門沙門禮對父母柔順對耆宿柔順[6]增長如是既增長此等并其他種種法之宣行而且天愛喜見王又於將來亦應增長法之宣行更於天愛喜見王之諸皇子諸皇孫即至壞劫止[7]亦令增長此法之宣行。〔各自親躬住於法應以法為教誨為法之教誨[8]此即為最勝業又無戒者即無有法之宣行因此令此事之增長而不為損減者此是善也

此為法勅之目的,〔即朕之子子孫孫專心為此事之增長勿為損減令刻灌頂過十二年之年天愛喜見王令刻[9]

第五章

天愛喜見王詔

善是難為任何人始為善者即難為而為是故朕既為多善因此朕之諸皇子皇孫等以後之皇胤至壞劫止[1]效朕如此行者既為善事反此或失此善事之一部分者即為惡事惡實易為也[2]

過去長期之間未曾有為法大官[3]是故朕過灌頂十三年之年設立法大官彼等法大官於一切宗派[4]之間為法之樹立為法之增長或臾那人柬埔寨人犍陀羅人羅提迦人美提尼加人[5]或凡其他西方鄰邦人之間專心於法者[6]利益安樂忙碌掌事從僕與主人[7]婆羅門與毘舍[8]孤獨與老人在此中專心於法者為益安樂為無障礙[9]忙碌掌事配與囚人之費[10]示無障礙或若多子或所蠱惑或因老衰者對其任何者[11]為釋放此忙碌掌事又於此婆多利弗多國都並地方之一切都市朕之兄弟及姊妹之後宮或有關朕其他之親族而於一切處勞力掌事更於法大官是否依止於人法是否樹立法是否專心於布施而考量之關於專心於法者於朕領內之到處勞力掌事

為此法勅之目的,〔令此之久住而朕之諸皇胤為效朕如此行而令刻之

第六章

天愛喜見王詔

過去長時期之間如何之王〕,於何時亦未曾裁斷政務[1]或不聽取上奏故今朕如次命之。〔朕無論食事中於後宮內房在飼獸療[2]鑾輿[3]或在禁於任何時任何處朕當聞上奏官[4]有關蒼生政務之上奏然者朕無論在何處當裁斷有關蒼生之政務[5]又朕對於何等之恩賜或對於詔敕[6]而親自勅令或者緊急事件[7]委任於大官之間而為其事會議[8]諍論或發生保留[9]之時不論於何處何時從此不能不即時奏聞於朕朕即如此勅命不管如何親躬於其精勵於政務之裁斷[10]此若不使感未曾之滿悅[11]朕思惟此是朕增進一切世間之利益為義務而思惟故而且此之根本是之精勵及政務之裁斷其實,〔切世間利即為崇高事業[12]之存在因此朕為任何之努力其一[13]是朕為返還向有情所負義務債務[14]同時令彼等於現世之安樂於後世[15]使達至天上

今此法勅之目的為此之久住又朕使諸皇子諸皇孫并曾孫為一切世間之利益為如此努力而刻然者若無最上之努力是難為

第七章

天愛喜見王希望一切之宗派[1]住於一切處希望彼等皆克己及心清淨[2]。〔一般俗人[3]有種種之樂欲有種種之貪欲[4]但彼等之一切行克己及心清〕,最少亦要行其一部分。〔人行廣大布施若缺減克己心清淨恩及堅固之信心[5]此完全是賤人[6]

第八章[1]

過去長期之間諸王為娛樂而出巡行[2]其時行狩獵[3]及其他之戲弄愛喜見王灌頂過十年而往三菩提[4]由此而起此法之巡行最近訪問[5]沙門婆羅給與布施訪問耆宿配與金錢[6]又見其地之蒼生行法之教勅而適宜此[7]而行法之試問爾來[8]此於天愛喜見王治世後期[9]之愛樂

第九章

天愛喜見王詔

蒼生病之時[1]之節子女誕生之時又於出門旅行作種種之祈願[2]男子[3]之困難時并其他種種之狀態多為祈願婦女子[4]之困難時多種種瑣細[5]無意義之祈願而所為之祈願實不得不行不過唯得少果而已[6]反之行彼法之祈願者一切皆有大果此中如下之事、〔對奴隷及從僕與正當之待遇尊崇恩師節制生類含括對沙門婆羅門之布施[7]此等并其之此種稱為法祈願不論父子兄弟主人朋友知己及至鄰人[8]亦各互相說:「此是善[9]予為達成此祈願之目的止而行此又達成目的之後應更行之[10]」。不論如何願以外之祈願者,〔其果報是可疑的或達成其目的或不達成其目的,〔即如達成之亦不過唯對於現世而已此法祈願不拘於何時即如現世不達成其目但於後世生無限之功德

若反之其目的於現世達成者由此即有兩種之所得。〔依此法之祈願現世達成其目的於後世生無限之功德

第十章

天愛喜見王思惟不論名聲榮譽[1]若朕於蒼生於現在又於未來由朕柔順於法柔順[2]若不以隨順實行法者如何成為名聲若希求榮譽[3]亦決不持大利反之天愛喜見王[4]為如下之事[5]而希得名聲榮譽即天愛喜見王如何之努力一切皆為於後世[6]總之為一為令至幾乎無危禍而危禍者此所謂不善雖然如此即小身之輩[7]或由高族拋棄一切而無最上之努力者此即無特別由中高族者是難成也

第十一章[1]

天愛喜見王詔

法之布施由法之親善法之分與如由法之結緣[2]沒有如此殊勝之布如中於次下之事,〔對於奴隷及從僕與正當之待遇對父母柔順對朋友知己親族并沙門婆羅門與布施對生類含括不屠殺[3]對此不論父子兄弟主人朋友知己親族乃至鄰人應互相言:「此是善人不能不行此」。人若行此者由此法之布施既有現世之所得於後世亦生無限之功德

第十二章

天愛喜見王以布施又為種種之崇敬[1]崇敬在家者出家者[2]之一切宗派天愛思惟一於一切宗派之本質得顯示增長[3]如是布施或崇敬不存在於〕。本質之增長雖由多種之方法而起〕,他方面其根本是語言之制御[4],〔於不當之機會專讚揚自己之宗派[5]又不難駁他之宗派或者於各各之機會應於穩和[6]才能各自由各各之方法當崇敬他之宗派若確實互相如是為者不僅增長自之宗派他之宗派亦助長也不如是為者以損自之宗派同時亦害他之宗派不管如何凡對自之宗派之誠信而念:「願輝耀自己之宗派」,唯讚揚自己之宗派或難駁他之宗派者如是為卻更強力地害了自己之宗派[7]故專互為聽法為敬信此而一致和合為[8]天愛如是所希望一於一切之宗派應多聞其教之善[9]故信仰各各之宗派者不得不如下告之,〔天愛思惟如得專示一切宗派本質之增長如此布施或崇教不存於〕。而為如是事多為法大官監婦大官飼獸苑官并[10]其他一部屬[11]之有司所鞅掌之事此結果即各宗派自之增長又有法之光

第十三章

灌頂八年過後而天愛喜見王征服迦陵迦國[1]由其地捕虜而移送之生類唯有十五萬數[2]於其處被殺唯有十萬數或死者有幾倍由此以後今既領迦陵迦國天愛熱心法之遵奉[3]對於法之愛慕及行法之教勒此即天愛對征服迦陵迦國之悔謝[4]不論如何征服未曾征服之國者於彼殺戮蒼生或死亡或移送愛對此一切感苦惱又思慮與悲痛故

天愛比此更感悲痛者是住此之婆羅門或沙門或其他之宗派者或在家在其間對長者[5]柔順對父母柔順對恩師柔順對朋友知己同僚親族及奴隷從行正當之待過有堅固誠信者其際蒙受災害及殺戮或即是別離愛者[6]或彼等善保全[7]自身未曾減殺彼等之愛情以陷朋友知己同僚親族於不幸由此其不幸又為彼等之災害即是此一切人人所蒙之運命又是天愛所感悲痛之處除臾那人之間此等之婆羅門及沙門之部眾[8]沒有無住之地方即於任何地方之人人[9]對任何之宗派即沒有無何等信仰之地方故所領迦陵迦國時而殺蒼生移送之數中雖百分之一或千分之一天愛對此現在亦感悲痛

而天愛思惟即如他人無加害於朕但當忍耐者應忍之故住於天愛之領內即是林住種族,〔天愛亦反省而愛撫之[10]而彼等專心自愧更不為所刑殺猶如來天愛之悔恨[11]尚且對於天愛有權力以此告彼等不論如何天愛克己不傷害一切之有情希望公平而柔和[12]

天愛思惟依法之勝利此才是最上之勝利而此勝利天愛既再三於朕之領內并至六百由旬[13]凡於諸隣邦人之間——於此有稱為安提瑜迦[14]之臾那王又越過其安提瑜迦王有稱為土羅耶王安提奇那王摩迦王阿利奇修達羅王之四王在南方可得周達諸王般提耶諸王以至錫蘭王如此在此天愛王之版圖於臾那人[A1]埔寨人之間的那婆加人於那婆般提人之間的普闍人美提尼奇耶之間的安睹羅人於波隣達人之間亦到處隨順天愛法之教勒[15]更於天愛之使臣[16]未到之處諸人聞而進行隨順於法以實行天愛之法制規及法之教勒又將來亦應隨順依如此之事於一切處所得之勝利不問其如何者即於何處皆是此喜悅為本質之勝利[17]此喜悅實輕微之事而已天愛思惟唯關於後世者持大果也

而此法勒為其目的,〔於一朕之諸皇子乃至曾孫然不思惟不得新之勝利[18]勝利雖是自然而得[19]為念寬容及刑罰之輕更另依法之勝利才是真正之勝利而思惟故而今刻之依此之勝利是關於現世及後世之利益安樂〕。人一切之愛樂以示對於法之愛樂[20]此實是現世之同時亦是後世真實之利益安樂也[21]

第十四章

此法勅是天愛喜見王之令刻有簡潔中庸詳細而一切之文不適宜於一切處不論如何,〔於領土而且既令多刻但更常刻之中有反復而述的其等一一之事項為有妙味[1]使蒼生專以此為規而履行中某點考慮其處如何或思慮其他之原因或由刻者之不注意而有不全部之刻[2]

乙 別刻法勅

第一章[1]

天愛詔告於睹沙利[2]市之都市執義官之諸大官[3](Dh)

天愛詔朕於沙摩婆市告都市執義官之諸大臣如下(J)

為朕正確見一切如何之事以專所作而履行又希望以通宜之方法使之成就朕思惟關於此事朕附於卿等之教勅者此即最上之方法[4]不論如何卿等為得人人之敬愛[5]於幾千生類之問鞅掌其事

一切之人皆此朕之子[6]故朕猶如為朕之諸皇子其一切完全同一希望得現世并後世之利益安樂此又對一切人人之希望卿等應得及此事之範圍而其力不得達到[7]雖然唯一人之有司得達者而此不過一部分而已而非達於全卿等雖常善行[8]但尚應注意如下事於治民之事常常使一入於牢獄又得苦其時忽然[9]命令使終了牢獄而且其他甚多之人人依然受苦如斯之希望卿等不得不專履中正之道[10]人如斯由嫉垢憤怒不仁輕卒懈怠懶惰困備之性情[11]而不能行中正故希望卿等:「願此等之性情不起於予」。而此等一切之根本者是不憤怒及不輕卒任人有困憊疲勞者即不起於治民之事於治民之事一切行動不得前進見如此高官必告卿等卿等應考慮負王義務之債務當返還此應謂:「天愛之教勅如斯如斯也[12]……有正行大災[13]」。不論如何不行此者不達於天又不得王之嘉納[14]若人不得為此所作者於何處皆不使滿足朕之意[15]反之若人正行之卿等得達天又返還完了負朕之債務

而此,〔一切人應傾聽提沙星座之日[16]時時於提沙日之就是僅人亦應傾聽之若為如是者卿等即得正行

為如斯之目的,〔由此都市執官之大官於任何時蒼生不得無理而受障礙[17]或無理而蒙苦役專心於事之目的因此令刻之又朕為如斯之目的大官者不粗暴不狂惡[18]其所行令穩和,〔一般之有司善知悉此目的以準合朕之教勅……〔為檢察是否如是行耶每各五年令出巡按而宇周尼[19]太守皇子[20]為同一目的以同勤務之人人……令出……巡按不出者不空三年此同多迦尸羅[21]派遣人人〕。而此等之大官[22]……出於巡按時必常各自行為不得疏忽同時又一般之有司〕,準合王之教勅應悉知是否如此命而為

第二章

以天愛詔於睹沙利市告太守皇子並諸大官(Dh)

天愛如是詔朕以朕之詔[1]於沙婆市告諸大官(J)

為朕正確之見一切如何之事於一履行所作希望又適宜之方法而成就朕思惟關於此事朕附於卿等之教勅最上之方法

一切人皆是此朕之子故朕猶如為朕之諸皇子其一切完全希望同一得現世并後世之利益安樂[2]又對一切人而希望之未歸順之諸邊疆人[3]使起念:「對吾等是如何喜歡耶?」〔然者應答之〕,朕對邊疆人所希望唯次下之事,〔一使彼等了達:「天愛[4]是諸邊疆人依於朕而無危怖[5]而起信賴朕依朕唯得安不蒙何等之苦惱。」又令了達[6]:「天愛朕應得忍耐者於彼等當忍一切於彼等依朕之教勅而行法以至得現世并後世之利益安樂是也。」而朕為如斯之目的,〔朕附於卿等之教勒以朕之所欲朕不動之決意及誓言[7]令卿等知之由此朕為彼等所負債務之返還而教勅於卿等故卿等應行為其所作彼等對朕起信賴由此於彼等了達:「天愛對吾等恰如父而天愛如全慈自[A2]而慈吾等故吾等如天愛之子。」因此教勅卿等而令知朕之所欲又凡於地方之有司[8]皆為此目的不論如何卿等能使彼等信賴於〕,於彼等得彼等之現世并後世之利益安樂若如此為者卿等由此以得天又完全得返還對朕所負之債

勅為如是之目的,〔依此諸大官於如何之時亦令此等邊疆人對朕起信賴更得使專心行法因此令刻之而此勅於各四個月期之[9]提沙星座之日使一切人傾聽之

又於提沙日之間於能得之時時即唯一人亦應使傾聽之若為如此者卿等乃得正行

第二類 石柱法勅

[1] 六章法勅

第一章

天愛喜見王詔

灌頂過二十六年之年朕令刻此法勅。〔〕!於現世及後世之利益安樂〕,於法若無最上之愛慕無上之觀想無上之敬信無上之怖畏無上之精勤[2]難得正行[3]既依朕之教勅對彼法之希求[4]及愛慕者逐日[5]增長又將來亦當增長而朕之有司不問高官小身中位一切隨順於而正行,〔如是堪能勸導易犯罪者[6]又對諸邊疆人諸大官[7]亦如是行依法如是之保護依法之處理依法之與樂依法之語言制禦者此即與彼等有司之規制[8]

第二章

天愛喜見王詔

法是善也法言有幾何耶?〔〕:少漏眾善慈愍布施真諦及清淨[1]而朕既對人人以種種方法不僅給與眼之布施[2]朕又對二足類四足類鳥類水樓類[3]而作種種之利行[4]乃至對生命不僅行供養[5]並且作其他多種之善事

此法勅為如斯之目的,〔人人如此遵行而為此之久住朕令刻之如此正行之即為此善事

第三章

天愛喜見王詔

一般人言:「予如是為善事」,[A3]唯常見善事:「予如斯行惡事」,某者:「如斯是予有」,完全不見[A4]而此於單方面實難自省[1]另方面應見如下,〔〕:「如狂惡不仁憤怒高慢嫉垢之此等稱為導於漏[2]予不為此等而滅亡[3]」。又必不能不見如次下:「〔之行是導予於現世之利益安樂〕,此行又導予於後之安樂[4]」。

第四章

天愛喜見王詔

灌頂過二十六年之年朕令刻此法勅朕之司直官[1]關於鞅掌幾百千生類蒼生之事朕既使諸司直官有自信[2]無所怖畏而專行其所應行之行於諸地方以維持蒼生之利益與安樂又為令得與恩惠[3]如何斷訟或處罰亦任彼等之自由裁量[4]彼等善悉知與安樂及起苦惱[5]而專心於法之人人[6]於諸地方使蒼生為專得現世并後世之利益安樂〕,應以教示蒼生司直官不僅是努力奉事於朕又同時知朕所欲之有司[7]亦應事之而此等之有司亦由司直官體會朕意以教示彼等[8]不論如何恰如人以其子女委託賢良之乳母思考而如是信賴:「彼賢良之乳母始得安樂育予之子女」,朕如此為諸地方蒼生之利益安樂以設此等司直官又彼等司直官無所怖畏立自信[9]而無不安為得行其所應行之故以斷訟反處罰即任司直官等之自由裁量實是不得不希望之處一於司法公平及於處罰公平而無所失而朕之命及範圍繫縛於牢獄者對其處罰所裁決死刑之確定[10]朕亦與三日間之思赦。〔於此間死刑囚之親族使彼等應觀念其生命或令觀念不到之時[11]以所布施又為資於後世之利益安樂應為斷食不論如何是朕如斯之希即於恩赦時之終了後[12]尚且,〔其死行囚得後世之利益安樂〕。如是種種法之宣行克己布施之配與增長於蒼生之間

第五章

天愛喜見王詔

灌頂過二十六年之年次下作不得殺害生物[1]鸚鵡鶖鷺阿如那鴛鴦鵝鳥蘭提無迦水鳥啟羅多鶴蝙蝠女王峰大蝦耶達耶耶迦魚康迦普普達迦魚縮魚豪豬栗鼠尸瑪羅鹿刪達迦牛奧迦賓達蜥蜴白鳩其他不得供使用以及食用之四肢類是也[2]

又彼牝山羊牝羊牝豚懷孕哺乳者[3]并其仔生後六個月未滿者皆不得殺害

又家鷄不得作去勢其有生物之籾殼[4]不得以火燒不得於無益或為殺生而放火燒森林不得以生物飼育生物由四個月成三季之各滿月之日提沙滿月之日三日間即第十四第十五日及次之第一日并各布薩日必不得殺害魚又不得賣之同此等之每日住飼象林漁夫於放魚地養不得殺害他生物之群各半月之第八日第十四日第十五日提沙日普那瓦須日由四個月成三季各滿月之日并祝祭不得把牡牛去勢又牡山羊牡羊牡豚或其他得去勢之獸亦不得把去勢

提沙日普那瓦須日由四個月成三季各滿月之日及此三季之半月間不得烙印於馬

灌頂過二十六年止朕於此期間既二十五次釋放囚人[5]

第六章

天愛喜見王詔

灌頂過十二年之年朕為世人之利益安樂多令刻法勅此世人不犯此等法勅之趣旨〕,為各各達到法之增長思惟:「世人如此得利益安樂」,朕完全如朕對於親族即對於近親者或對遠方者[1]朕專為此等省慮[2]以供安樂而常如是實行朕同此亦省慮凡對沙門婆羅門之部眾[3]而且既崇敬此以對一切宗派行種種之崇敬朕思惟朕躬自親近[4]此等者〕,即此是朕最上之所取

灌頂過二十六年之年朕令刻此法勅

乙 第七章法勅

第七章[1]

天愛喜見王詔

過去長期之間諸王等人人思惟希望以如何者蒼生依法增長而得增進耶於蒼生尚未適當[2]依法之增長而增進對於此點天愛喜見王如斯詔朕起念如下:〔過去長斯之間諸王思惟希望以如何者蒼生依適當法之增長而得增進耶蒼生尚未適當依法增長而增進以如何者蒼生得遵行如何者蒼生適當依法之增長而增進耶又朕以如何依法之增長使彼等得向上對於此點而天愛喜見王如斯詔朕起念如下:〔朕於蒼生使聽聞法之聽聞應教勅法之教勅蒼生聽聞此遵行向上而必依法之增長而增進為此目的既令蒼生聽聞法之聽聞[3]又對鞅掌幾多蒼生之事朕之諸有司者如何[4]以法教示彼等蒼生對於更詳細宣演以命令種種法之教勅且朕又令鞅掌幾百千生類之事的諸司直官:「專心於如是教示蒼生」。

天愛喜見王詔

朕真唯深慮此〕,既建甚多法柱而設諸大官為法之宣說[5]

天愛喜見如是詔

朕既令於諸路多種植榕樹為人畜以受用其蔭又令種植菴羅樹林[6]於庫沙令掘鑿井泉令設休息舍[7]更為人畜之受用於此處彼處多作飲水對於如斯之受用確固不過是小事〕。不論如何世人即既由前之諸王由朕依種種之興樂法[8]而令安樂朕令遵行彼法而遵行為此目的而為

天愛見王詔

朕彼等之法大官對於出家者與在家者而鞅掌有關種種好利[9]之事更鞅掌有關一切宗派之即朕或特殊之大官[10]而命鞅掌關佛教僧伽之事又其他之法大官亦同此命鞅掌有關婆羅門及邪命外道之事又其他之法大官命鞅掌尼犍陀之事[11]又其他之法大官命鞅掌其他種種宗派之事各之法大官任何者應命鞅掌有關各各宗派各別之事所以朕之諸法大官鞅此等并其他一切宗派之事

天愛喜見如是詔

此等并其他主要之有司鞅掌朕及朕之皇后所為有關布施之頒行[12],〔同時又對朕之後宮依種種之方法於此國都巴達利城并諸地方應奏聞蒼生各求滿足之處[13]又朕使其之有司〕,朕之諸皇子及其他王妃之諸王子所為有關頒行布施而為法之敢行為法之遵行[14]應令鞅掌其事

天愛喜見王詔

即朕實為如何之善事凡世人亦既遵行之又今有隨順此由既對父母柔順對恩師柔順對耆宿禮節對婆羅門沙門及貧者窮人乃至奴隷從僕有正當之待遇等增長世人之間〕,因此將來亦增長

天愛喜見王詔

朕令人人之間增進為法之增長者唯依二種方法即法之規正及靜觀[15]是也此中彼法之規正輕較靜觀更可增進〕。而法之規正即朕令彼等不得殺害生物是也其他亦朕尚多命法之規正反之而較靜觀對其有情為導於不殺生及對生類不屠殺故令人人之間越發法之增長增進

有關此而天愛詔[16]此法勅是為令此之久住於如何之處凡石柱或石板存在之處當令刻之而此教勅為如斯之目的,〔只要日月之耀輝使朕之諸皇子曾孫而如此傚朕而遵行,〔於此為渙發不論如何如此遵行時即得現世并後世之利益安樂〕。

灌頂過二十七年之年朕令刻此法勅

一 關於皇后之法勅

依天愛之詔而到處之諸大官當告如下

第二之皇后於此處[1]行何之布施為菴羅樹林或精舍或頒施舍[2]或其他如何所為應思一切是此皇后之所為

如此皇子提瓦羅之母稱迦如瓦奇[3],〔[4]第二皇后

二 憍賞彌法勅

天愛於憍賞彌[1]勅命於諸大官[2]

……命和合[3]……於僧伽中不應容此[4]。……比丘或比丘尼而破僧者皆令著白衣[5]此不得住精舍之處[6]

第三類 小石柱法勅

一 刪至[1]法勅

……

……〔不得……。比丘及比丘尼之僧伽,〔朕之諸皇子乃至曾孫要日月連續輝燿之間〕,以此令和合……。比丘或比丘尼而破僧伽者皆令著白衣不得住此精舍之處不論如何朕所希望和合於一令僧伽之久住

二 沙如那陀[1]法勅

〕……

巴達利弗多〕……

雖何人亦不得破僧伽若比丘或比丘尼而破僧伽者皆令著白衣不得住精舍之處如此此教敕不得不告知比丘僧伽并比丘尼僧伽[2]

天愛如斯詔

此同騰本一通保存於公所[3]應置於卿等大官之手處同時同騰本一通保存於諸優婆塞之手為得確信[4]此等之優婆塞於奉此教勅之趣旨之僧伽〕,每度詣布薩[5]又必不僅每度詣布薩各大官亦必對此教勅得為確信又為有所知而往布

更卿等所管之地方[6]內於任何處卿等準合此教勅之文,〔破僧伽之比丘比丘令離去三衣[7]同此即於城塞之邊境地方之到處一切準合此教勅之[8],〔破僧伽者應令離去三衣〕。

三 藍毘尼園[1]法勅

天愛喜見王過灌頂二十年之年躬親自來此行供養佛陀釋迦牟尼[2]降誕於而以石作有馬像[3]令建石柱。〔為記念薄伽梵降誕於此

藍毘尼聚落免納稅金唯據出生產八分之一[4]

四 尼迦利沙迦如法勅[1]

天愛喜見王灌頂過十四年之年再度[2]增築佛陀庫那迦瑪那之塔[3]

而灌頂過(二十)年之年躬親自來此供養[4](又令)建(石柱)

第四類 小摩崖法勅

B 天愛如是詔

朕明白在釋迦信者優婆塞[1]之間二年有餘尚無熱心精勤反之朕近於僧伽[2]而熱心精勤之間有一年餘[3]其間於閻浮提[4]無與諸天交往之人人[5]亦與諸天交往此實對於精勤之結果如此必非唯依大身[6]所能得達假令小身而有精勤者卻能得到天廣大之果〕。

而此教勅為如是目的,〔無論小身高族[7]若俱精勤又諸隣邦人亦知悉為得專精勤之久住而使渙發不論如何,〔如是增長廣大增長此事即最少亦應一培半之增進

C 此事每有機會令刻此於山又於朕之領土內在何處有石柱者此即令刻於石柱

D[8] 更於卿等所管地方之內於任何處卿等準合此教勅,〔破僧伽者離去三衣

E[9] 又此教勅朕渙發此離三衣離三衣者為二百五十六日[10]

B 天愛阿育[1]教勅〕。

朕為佛陀釋迦信者[2]之間已二年半(有餘)而熱心近於僧伽之間(一年)有餘曾於閻浮提人人與諸天交往但今亦有交往者[3]此事雖由小身若專心於法者即能得達此故不得如斯看人,〔此唯高族能達到卻不論小身或高族俱不能不戒告如下汝等若如是為者此事即繁榮[4]久住如是應增進一倍半[5]

A[1] 由斯瓦那奇利以太守皇子及諸大官之語於伊尸羅之諸大官祈其健康且告如下

B 天愛[2]

朕為優婆塞之間二年半有餘尚不熱心精勤又一年間[3]反之朕近僧伽而熱心增勤之間一年有餘此間於閻浮提無與諸天交往而人人至與諸天交往此是對精勤之結果如此此非唯大身[4]者必得達假令小身者若努力[5]精勤者卻可得到廣大天之果〕。

故為教勅之目的,〔如何者不論小身及大身俱精勤而精勤〕!又朕諸隣邦人亦悉知此而為此精勤之久住而教示之。〔如是實此事增長又廣大增最少亦應增進一倍半[6]

此教勅令離三衣朕以渙發此。〔使離三衣者為一百五十六〕。

F 天愛更如是詔

於父母應柔順於恩師亦應如此於生類當確固[7]應語真諦一切不得不行此等之功德同此弟子應尊崇其軌範師[8]又對親族應適當[9]此即由古法之本質[10]又此亦導於長壽[11]。……如此此即天愛之教法[12]人應常如此為……

刻者羌吧達[13]刻之

迦如迦達婆羅多法勅

摩揭陀國之天愛王[1]敬禮[2]於僧伽問候其少病時之樂住

諸大德諸師知朕既對幾何佛陀僧伽而有恭敬[3]與信心諸大德如何之事是薄伽梵佛陀所說此皆是善說而且諸大德今朕思惟:「如此正法得久住[4]而得指示如下〕:

〕,諸大德此等之法門
於毘奈耶最勝法說
聖種
當來怖長
牟尼偈
寂默行經
優婆帝沙問
關於妄語而薄伽梵佛陀所說羅睺羅[5]
即是也

諸大德朕希望眾多之比丘眾及比丘尼常常專聽聞此等之法門[6]而使思念,〔優婆塞優婆夷亦如此

諸大德朕如是目的即此四眾[7]為得知朕意願以刻此

洞院刻文

婆羅婆如丘第一洞院[1]

灌頂過十二年之年喜見王以此榕樹洞院施於邪命外道

婆羅婆如丘第二洞院

灌頂過十二年之年喜見王於加羅提加山之此洞院施於邪命外道

婆羅婆如丘第三洞院

喜見王灌頂十九年之時[2]美麗[3]加羅提加山以此洞院施與於降雨期之凌[4]

附錄

十車王[1]刻文

一 那迦如周尼丘第一洞院

天愛十車灌頂之後只要日月光輝,〔瓦喜耶加洞院給與大德邪外道眾雨期之住處

二 那迦如周尼丘第二洞院

天愛十車灌頂之後只要日月光輝,〔五毘加洞院給與大德邪外道眾雨期之住處

三 那迦如周尼丘第三洞院

天愛十車灌頂之後只要日月光輝,〔瓦達提加洞院給與大德邪外道眾雨期之住處

法勅 dhaṁma-lipi(K), dhrama-dipi(Sh, M), dhaṁma-lipī(G, J)利美或提美唯是所寫物之意,但今皆譯為勅。
天愛喜見王 Devānaṁpiya Piyadasi(lāja)(K), Devanapria(priadrasi)raya(Sh), Devanaṁpriya Priyadraśi raja(M), Devānaṁpriya Priyadasi rāja(G), Devānaṁpiya Piyadaśi lāja(Dh, J)天愛是諸天即諸神所愛者,或諸神所親之意,喜見是有親愛面容之意。天愛古昔是指愚人之用法,但在阿育王前後之時代,一般是用於指王。不論唯天愛或喜見,天愛、喜見皆是王之稱號。以下之法勅應見其一一之用例。於此 Sh 唯記為天愛王,K 即無王字,天愛喜見王在法勅上早就知道是指阿育王。一九一五年瑪須奇所發見,小摩崖法勅之斷片,此亦依見有天愛阿育,遂為不動之史實。
今刻是令書寫之意。此語之原語與前面之利美或提美而思之,當知此二語原來是由波斯語而來的。阿育王或其王朝是受波斯之影響,此由其他方面亦可指出。J 是在啟賓羅山(Khepiṁgalasi pavatasi)所刻的。Dh 是存在於山部而山名之部分因破損而不得解讀。然,兩者是不同一山名之理,是不待言的。
生物 jiva(K, Sh, M), jīva(G, Dh, J)是有生命之意。生類 pāna(K, Dh, J), praṇa(Sh, M), prāṇa(G)有呼吸之物的意思。
宴聚 samāja(K, G, Dh, J), samaja(Sh, M)是國王如與人民之宴會。令飽美食及舞踏音樂相撲等為樂之二種。在印度古代,王不花費而使人民歡喜之慣例,阿育王大約最初令行此,然後而行法之教勒,對於前者而廢之,於此法勅可以了知,對於後者以此特別關係於行而言。
大膳寮 mahānasa(K, G, J), mahanasa(Sh, M)。
羹 supa(K, Sh, M)sūpa(G, D, J)是肉汁為作此而殺生類,此言用於宴聚。
孔雀 Majūla(K, J), majura(Sh, M), mora(G)。鹿 miga(K, J)mruga(Sh), mriga(M), maga(G)。
Coḍa, Paṁdiya = Pāḍa. Sātiyaputa = Satiyaputra = Satiyaputa, Kelalaputa = Keraḍaputra = Keralaputra = Ketalaputa, Taṁbapaṁni, Aṁtiyoga = Aṁtiyoka = Atiyoga = Antiochus II Theos of Syria, B. C. 261, 246 周達、般提耶及最後其他之諸王,為複數之記,其他為單數之記。檀婆般尼通常指現在之錫蘭。以上是南部印度之諸王,以下是指西北方。臾那是伊奧尼亞以印度方式之表現的文字,不外是謂希臘人。安提噢普斯是西利亞之王,歷山大王之崩後其將勢禮宇庫斯尼加睹如所建之國。故言為臾那王。安提奧普斯二世是西利亞第三代之王,嗣於安提奧普斯一世。
鄰邦人 aṁta(K, Sh, J), ata(M), pracaṁta(G)此語原來是限界之意思,大約是指限界之內外,因此應是指邊疆人。參照別刻法勅第二章註[03]。於此是阿育王之領土外的意思。
療院 cikisaka(K), cikisa(Sh, M), cikīcha(G)若唯是醫療之意思者,雖不為院言為醫療者,此可見如聖德太子施療院。
唯 Sh 此同言樹根云云之一文,是令植樹木之省略。樹木 lukha(K, Dh, J), rucha(Sh), racha(G)及井泉 kupa(Sh), kūpa(G), udupana(K, Dh, J)此以照應印度之氣候是可以想像。
灌頂過十二年之年 duvāḍasa-vasābhisitena(K), badaya-vaṣabhisitena(Sh), duvaḍasavaṣabhisitena(M), dbāda a-vāsābhisitena(G), duvādasa-vasābhisitena(Dh, J)灌頂式是即位式或與戴冠式同樣。譯為過十二年之年的原文表示時之副詞句,所述為具格(instrumental case)。在印度表示時格,此以外用業格(accusative case),或用其他之格,但具格及業格之二最明顯。勿論於嚴密之區別甚為困難,因此雖有不少例外,但大約業格是中間、具格是過之,大致以此得區別。
收稅官 yuta 王室處理御地稅之事,掌其收入及徵稅如地方官吏。司直官 lajūka(K), rajuka(Sh), rājūka(G), lajuka(J)是掌司法及徵稅之官吏。字義為持繩(rajju)者之意,有定土地之境界,以職司裁判上。參照石柱法勅甲第四章。地方長官 pādesika(K, J), pradeśika(Sh, M), prādesika(G)如掌租稅、警察、俸給之高官。然,如本章并依下章可知,此等之官吏不唯現,今所言之役職,特別於本章關係法之教勒之故,單於字義及他書所述唯是此等官吏,依其役職項目而判斷應不正當,因此譯語唯為原語之避開音譯之目的,而試譯而已。
法之教勒 dhaṁmanusathi(K), dhramanuśati(Sh, M), dhaṁmānusasṭi(G), dhaṁmānusathi(Dh)以法教之意思,見為善戒惡之意思,譯為教勒。法之教誨、教誡、教勸任何之一亦可。此教勒之內容即有次括弧內之文。
巡按 anusaṁyāna(K, G), anusaṁyana(Sh, M), anusayāna(Dh, J)此為法之教勒而出巡回。
事務 kaṁma(K, G, Dh, J), kraṁma(Sh), krama(M)此應是右之官吏,各各本職之事務。此事務之外命出巡按之事。
婆羅門、沙門 baṁbhana-samana(K, Dh, J), bramaṇa-śramaṇa(Sh, M), bāṁhaṇa-samaṇa(G)亦有沙門、婆羅門之順序。在阿含幾乎皆為沙門、婆羅門之順序。
言節費用而積蓄是少欲知足之意思。
會議 palisā(K, Dh), pariṣa(Sh, M), parisā(G)原來為會合會眾之意思,與大臣會議(mantri-pariṣad)同一解釋。於此 Mahāmāta-parisā 即大官之會議。參照第六章註[08]。
依理證與文證 hetuvatā cā viyaṁjanate(K), hetuto ca vaṁñanato ca, (Sh), hetute ca viyaṁjanate ca(M), hetuto ca vyaṁjanato ca(G), hetute ca viyaṁjanate(Dh, J)。hetu 因、原因 viyaṁjana 是言名句文時之文的意。後者指法勅之文句,第三類小石柱法勅及第四類小摩崖法勅以見出其用例,佛教言文證之意思,因此對前者之指理證應不相違,因在此為理由之意義。
監察,此 gananasi ananpayisaṁti(K), gaṇanasi anapeśaṁti(Sh), gaṇanasi anapayiśati(M), āñapayisati gaṇanāyaṁ(G), gaṇanasi ānapayisati(Dh)。gaṇana 又 gaṇanā 是用於勘定計算之意義故,關於計算應命令而譯,或者敷演此法勅。有說譯為命令記錄,因此其意不明確,但對第三章非言前述官吏之本職,勿論應見為法之教勒而出巡按。又伽那那或伽那那是有監督、注意、考量之意思,今人民如奉行法之教勒,應解為命令收稅官之監督視察之意,或者對於考量亦可。(CBETA 按:漢譯南傳大藏經此頁中缺相對應之註標[10],今於此處加上[10]之註標。)
有情 bhuta(K, Sh, M), bhūta(G, Dh, J)譯為眾生文字,在此是與生類相對而用,大致指人類之意思。
非禮 asaṁpaṭipati(K, Sh, Dh), asapaṭipati(M), asaṁpratipatī(G)。
法之宣行 dhaṁma-calana(K, Dh, J), dhrama-caraṇa(Sh, M), dhaṁma-caraṇa(G)闍羅那是進行。
天宮之光景 vimana-dasanā(K), Vimana-draśana(Sh, M), vimāna-darśanā(G), vimana-dasana(Dh)義瑪那又義瑪阿那是言梵天神之宮殿時之宮殿,於同時指梵天神之住,所支配之天世界。光景之原語應是見者或使見之意義。諸象 hathini(K), astini(Sh, M)hathīni(Dh), hastidasaṇā(G),此最後者是諸象之光景的意思。象是牽引四天王之車,或菩薩由兜率天下入母胎所取之狀態,應指此任何之一。甚多火蘊 agi-kaṁdhāni(K, Dh), joti-kaṁdhani(Sh), agi-kaṁdhani(M), agi-khaṁdhāni(G)火蘊是火集之意。譬喻是形容優秀出色的人,又用於形容天優秀之諸神故,於此亦指諸神之意思。其他有天上之形相故,皆是此種類物之理。所花費,見前所言之宴聚,以法勸人民,法勿論言佛教之法故,天宮等亦皆不相違於佛教的。
鼓響 bheli-ghosa(K, Dh), bherī-ghoṣa(Sh, M), bherī-ghosa(G)鼓言大鼓,但此戰之前行布告之時,又是一般瞧熱鬧而鳴之物,古昔是於宴聚之際而鳴之物。勿論在廣義,亦含括戰鬥時大鼓之意思,但於同時見天官之光景,為進行法之宣行,此代為法響。
K 無有對耆宿柔順之一句,Sh 是對父母并耆宿柔順。
至壞劫止 āva-savaṭa-kapā(G)此唯 G 有之句其他皆為至劫止,即至劫終,或唯此劫中。
法之教誨 dhaṁmānusāsana(K, Dh, G), dhramanuśaśana(Sh, M)。
Sh 最後之部分,想(ñana)示為開始刻立。
至壞劫止與同第四章註[07]。
為惡實易 papaṁ hi sukaraṁ(Sh), sukaraṁ hi pāpaṁ(G)唯 Sh 與 G 之二唯有此文,其他為 pāpe hi nāmā supadālaye(K), pape hi mana supadarave(M), pāpe hi nāma supadālaye(Dh), ……supadālaye(J)。supadālaye = supadarave之形并其意義。學者之間有異說,但於 Mahāvyutpatti, 245, 983(7390)有 pradalita 於漢譯譯為裂,與其文字想是同一語源故,見為裂、摧、滅等意思,想譯為「實為惡當滅也」。
法大官 dhaṁma-mahāmāta(K, Dh, G), dhraṁma-mahamatra(Sh), dhrama-mahamata(M)。大官是通常見相當於大臣為高官。法大官是阿育王之創設,其職掌於此見其詳細所述。
一切之宗派 sava-pāsaṁḍa(K, Dh, J), savra-praṣaṁḍa(Sh, M)。此宗派之字是於佛教言外道所當之字。不論宗派、宗義、宗徒令為其意味是通例。
羅提伽人、美提尼迦人唯省略為 K 字。此等皆住印度之西北部者。
專心於法者 dhaṁma-yuta(K, Dh, G), dhrama-yuta(Sh, M)專心之原語優達為第三章註[02]之收稅官其同一,亦與解說達磨優達謂官吏之名,但此語之應用,於法勅文之任何處,唯由其前後之關係上而不解釋之。於此亦明瞭。
從僕與主人 bhaṭa-m-aya(K, Sh, M, Dh), bhata-m-aya(G)。婆達是金,傭是僕人。
婆羅門與毘舍 baṁbhan-ibha(K), bramaṇ-ibha(Sh), bramaṇ-ibhya(M), bābhan-ibhiya(Dh)。伊美耶是相當於梵語之 ibhya,言農工商階級之毘舍(vaisya)。因此於此之婆羅門與沙門並稱之婆羅門,是對於純宗家的,想是從事多少生計之職業,指世間的婆羅門。
為無障礙 apalibodhāye(K, Dh), apaligodhaye(Sh), apalibodhaye(M), aparigodhāya(G)paligodha = palibodha = parigodha = paribodha 是同一語之轉化,漢譯譯為貪、障礙,於 Mahāvyutpatti, 245, 122 註記(pp. 45-6)所詳論。
配與囚人之費 baṁdhana-badhasā paṭividhānāye(K, Dh), badhana-badhasa paṭividhanaye(Sh, M), baṁdhana-badhasa paṭividhānāya(G)對初字有縛繫之意。相當於 patividhāna 是 Mahāvyutpatti, 245, 190 的 pratividhānaṁ,於復舊之事為回答之意思,配與似有異,但下之第八章用於配與金之意,於此亦分與金錢之意而解之。勿論為配與之義,為連續於下唯為配與。
其任何之物 anubadhā(K), anubadha(M), anubaṁdha(Dh)以見從格(ablative case)從 respectively 之意的解說。然,一切學者無有一致之解釋。
裁斷政務 aṭha-kaṁma(K, Dh, j), aṭha-kama(Sh), athra-krama(M), atha-kaṁma(G),單為事務之意思。聽聞上奏 paṭivedanā(K, Dh, J, G), pativedana(Sh, M)此亦唯為了知之意義。關於任何事王所應為故,裁斷及聽聞以添加而譯之。
飼獸寮 vaca(K, Dh, J, G), vraca(Sh, M)此語不明,大致是梵語之 vraja 即謂牛舍、家畜舍之意義。參照第十二章註[10]。
鑾輿 vinita(K, Sh, M), vinīta(Dh, J, G)或言乘車。
上奏官 paṭivedaka(K, Sh, M, Dh, J, G)。
唯 Sh,然者,朕不論在何處當裁斷關於蒼生之政務,即時不能不以此奏聞於朕,雖至返復誤刻,於譯文省略之,又 G 是右之文前為政務應奏聞於朕而為設奏聞(sṭitā)。更於最後之節 K 唯看朕之諸皇子諸王妃而己。Sh 與 M 是曾孫之省略。
恩賜 dāpaka(K, Dh, J, G), dapaka(Sh, M)。詔勅 sāvaka(K, Dh, J), śravaka(Sh, M), srāvāpa(G)。
緊急事件 atiyāyika(K, Dh, J), ācāyika(Sh, M), acayika(G)。
會議 palisā(K, Dh), pariṣa(Sh, M), parisā(G)。參照第三章註[08]。
諍論 vivāda(K, Dh, J, G), vivada(Sh, M)。保留 nijhati(K, Sh), nijati(M), nijhatī(Dh, G)。
精勵 uṭhāna(K, Dh, J), uṭhana(Sh, M), usṭāna(G)。政務之裁斷 aṭha-saṁtilana(K), aṭhasaṁtiraṇa(Sh, M), aṭha-saṁtīlana(Dh, J), aṭha-saṁtīraṇa(G)。
滿悅 tosa(K, Dh, J, G), toṣa(Sh, M)。
崇高之事業 kaṁmatalā(K, J), kramatara(Sh, M), kaṁmatara(G),字義較好之業的意思。
一 kiti(K, Sh, M), kiṁti(Dh, G),此語是如何之意味為疑問詞,但用時有願如何為等之意義。以下凡一以專、願之何者而譯之。
返還債務 ananiyaṁ yehaṁ(K), anaṇiyaṁ vraceyaṁ(Sh), aṇaṇiyaṁ yehaṁ(M), ānaniyaṁ yehaṁ, (Dh), ānaṁṇam gacheyaṁ(G)。字義是無債務之意義,債務是指借錢為本來之意,此語善負義務,用示譬喻的語。
現世 hida(K, Dh, J), ia(Sh, M), idha(G)。後世 palata(K, Dh, J), paratra(Sh, M), paratrā(G)。(CBETA 按:漢譯南傳大藏經此頁中缺相對應之註標[15],今於此處加上[15]之註標。)
對一切之宗派,參照第五章註[03]。於此奉事宗派是指宗教家,在此而用複數。
克己 sayama(K, Sh, M, Dh, J),節制又制御亦可。心清淨 bhāva-sudhai(K, Dh, J, G), bhava-śudhai(Sh, M), bhāva 為本性、本質之意而譯為心。
俗人 jana(K, Sh, M, G), munisa(Dh, J)奢那在前而譯為蒼生之文字為同一,指一般人,牟尼沙勿論亦是一般人。於此與宗派者相對而用故取俗人之譯語。除 Dh 及 J 顯示言為單數,因此次之彼等一定是指俗人。學者以等看為指示俗人之代名詞,其俗人等行一切是彼等之義務,或行其一部分而譯想不太正當。宗教家皆須克己心與心清淨,最少亦有一部分故,希彼等不外住一切處。其理由於以下而述。
樂欲 chaṁda(K, Sh, M, Dh, J, G)。貪欲 lāga(K, Dh, J), raga(Sh, M), rāga(G)。
報恩 kitanāta(K), kiṭrañata(Sh), kiṭanata(M), kata-ṁñata(G),堅固之誠信 diḍha-bhatitā(K), driḍha(Sh, M), bhatita(Sh, M), daḍha-bhatitā(G)。Dh 與 J 是此二者省略。
賤人 nica(K, Sh, M, G), nīca(Dh, J)。
此第八章之斷片於碰培蘇吧羅之摩崖斷片亦存在。
娛樂巡行 vihāla-yāta(K, Dh), vihara-yatra(Sh, M), vihāra-yātā(G)。義哈羅於此為休養氣晴之意。
狩獵 migaviya(K, Dh), mrugaya(Sh), mrigaviya(M), magavya(G)。
往三菩提 nikhamithā sambodhi(K), nikrami sabodhi(Sh, M), nikhami saṁbodhi(Dh), ayāya saṁbodbiṁ(G), nikhamitha sa ……(S)。三菩提通常譯為正覺或等覺,佛陀之大悟或指其內容。覺是智又道之意。然,不考慮王與佛陀同得悟故,在此應解入正道之意。學者之說,總之王解為得佛陀証悟之意,王成佛陀之三菩提解為參詣佛陀伽耶之菩提樹之意思,如此成為二說,大致因為其他甚少適切之文例及教理上之根據,而生異說不得斷定解釋。今,直譯為往三菩提,推定為入正道程度之意而已。
譯為訪問其文字是見之意義。蒼生之狀態譯為接見。沙門、婆羅門之狀態說不定同是接見,但阿育王雖為王者重要的人,亦想不辭而訪問故,特譯為訪問。
金錢之配與 hilaṁna-patividhāne(K, Dh, J), hiraña-praṭividhane(Sh), hiña-paṭividhane(M), hiraṁṇa-paṭividhāna(G), hiraṁna-paṭividhāne(S)。參照第五章註[09]。
適宜此 tatopaya(K, Sh, M), tadopaya(Dh, G)。其後,多譯為此繼續次節,但今不從此。
爾來 bhuya(K, Sh, M, Dh, J, G),此語通常為越發之意思,於 Mahāvyurpatti, 245, 342 以 bhūyas = bhūya 以後譯之,今採用此。
於〔治世〕之後期有種種之異說,但據其中之一說,為字義是於其他部分之意義。
娶與嫁 avāha vivāha(K), avaha vivaha(Sh, M), avāha-vīvāha(G)。阿瓦哈是男迎女,即娶妻義瓦哈女於男方,即嫁出。
祈願 maṁgala(K, Sh, Dh, G), magala(M),曼迦羅通常為吉祥之意,但此是言祈願吉祥,立願而祈應該含有行巫、咒術。
譯為男子之文字是與譯蒼生為同一,次之婦女子之對照上而為男子。
婦女子 abaka-janiyo(K), striyaka(Sh), abaka-janika(M), ithī(Dh), mahiḍāyo(G),第一與第三是母與妻之意義,他是女人之意思。
瑣細 khuda(K, M, Dh), chuda(G), Sh 為愚(putika)。
而此不過唯得少果而已 K, Sh, M 之文,Dh, J, G 而且行祈願唯得少果而已。
尊崇、節制、布施之前 G 是有善。
Dh, J, G 是省略了朋友、知己乃至鄰人。
「此是善」以下之 G 文「此是善」,應為予至此法祈願之目的圓成止,而且有既言「布施是善」。然,其法施又得比較法恩(dhamanugaha, dhaṁmānugaha)之布施,或無報恩之存在。故於朋友或於知已、親族、同僚(sahāya)互相於各機會:「此是應為之事。此是善。由此得達於天。」而互相教誡。然,不管何物見為如得天,更為有價值,於 Dh 特 J是有破損之箇所,但與 G 同一文是明白可知,故 G, Dh, J 是同一種類以 K, Sh, M 之同一種類者有異。
K 又目的達成之後,缺更為之一句。
名聲 yaṣa(K), yaśa(Sh, M), yasa(Dh, G)。榮譽 kiti(K), kitri(Sh), kiṭi(M, Dh), kīti(G)。此兩者之區別而說為生前之名聲,死後之榮譽,應該是適當。
言柔順於法柔順單是柔順於法之意,此所言之顯示在巴利語等亦多存在,次之隨順實行法,又應以隨行比較而解之。參照第十三章註[18]。柔順原來是希望聽聞之意思,有時譯為敬信。對於父母亦用此語,於此而譯為柔順者,今亦同用一譯語。
如何為名聲,若希求榮譽之一句唯 G 缺失。
Dh 及 J 是除最初之一,二次省略天愛喜見王,單唯記為天愛。
為次下之事 etakāya(K, Dh), etakaya(Sh, M), etakāya(G)學者譯為此,以此連結上文,以此連結下文而解之見為適當。
為對於後世 pālaṁtikyāye(K), paratrikaye(Sh, M), pālatikāye(Dh, J), pāratrikāya(G)。原來是為對彼處之意義,唯此而言不必是沒有理由不得不見為後世之意思。然,於前章現世即對於世界相對而用,而後世即於彼處言得天,故由巴利阿含之用例而見者可解為現世及後世。
小身之輩 khudaka vaga(K), khudraka vagra(Sh), khudaka vagra(M), chudaka jana(G)。vaga = vagra = varga 為群之意,特別此以亦有指有司之一群而解說。然,於此用為與人同一,他所亦為同一視故,想應單看為通常人方可,在 Dh 與 J 沒記相當於輩或人之文字。
此第十一章、第十二章、第十三章之三章於 dh 及 J 不存在。返而存於乙之別刻法勅二章。
法之布施於第九章註[09]有,與 G 文中之法施同。由法親善 dhrama-saṁstave(Sh, M), dhaṁma-saṁstave(G)。K 唯缺此一。法之分與 dhama-ṣavibhaga(K), dhrama-saṁvibhaga(Sh, M), dhaṁma- saṁvibhāga(G)。由法之結緣 dhaṁma-ṣaṁbadha(K), dhrama-saṁbaṁdha(Sh, M), dhaṁma-saṁbaddha(G)。
由柔順、布施、不屠殺之各前有 sādhu 之一字。然兄弟之次缺主人。反之 K, Sh, M 缺親族。
崇敬 pujā(K), puja(Sh, M), pūjā(G)。此字用於禮拜、供養之意,現今亦用於祭禮之意思。於此與布施並用故亦為崇敬方法之意思。G 崇敬一切之宗派,又與布施種種之崇敬為崇敬彼等。
出家者 pavajita(K, G), pravajita(Sh, M),在家者 gahatha(K), grahatha(Sh), gehatha(M), gharasta(G)。
於一,一宗派切之本質增長云云一句雖存後文,此譯與他學者之譯少有不同。此之意思是布施或由崇敬而得起本質增長,如是解為布施或崇敬,應是正當。本質增長 śalā-vaḍhi(K), sala-vaḍhi(Sh, M), sāra-vaḍhī(G)。
語言之制御 vaca-guti(K, Sh, M), vaci-gutī(G)。
讚揚自之宗派 ata-paśada-vā pujā(K, vā 不用), ata-praṣaṁḍa-puja(Sh), ata-praṣaḍa-puja(M), ātpa-pāsaṁḍa-pūjā(G),讚揚與前之崇敬同一文字,不妨解為同一,為此語言之制御內容,此特譯為讚揚。崇敬指以言語表示。
穩和 lahuka(K, Sh, M, G)。
Sh 如是為者卻更強力地害自之崇派,卻反復如是錯誤而為。
敬信譯為柔順,是同一語之動詞形。一致和合 ṣmavāya(K), sayama(Sh), samavaya(M), samavāya(G)。
多聞 bahuṣuta(K), bahuśruta(Sh, M), bahusrutā(G)。聞是學習或知之意味。教義之善亦 kayānāgā(K), kalaṇagama(Sh), kayaṇagama(M), kalāṇāgamā(G)。教義阿含即譯為傳承,通常阿含為音譯。
監婦大官 ithidhiyakha-mahāmātā(K), istridhiyakṣa-mahamatra(Sh), istrijakṣa-mahamatra(M), ithijhakṣa-mahāmātā(G)。飼獸苑官 vaca-bhumikyā(K), vraca-bhumika(Sh, M), vaca-bhūmikū(K)。參照第六章註[02]。
一部屬 nikyāyā(K), nikaye(Sh, M), nikāyā(G)。
迦陵迦國 Kaliṁgā(G)、Kaligyā(K)、Kaliga(Sh, M)。孟加拉灣頭西海岸一帶之地方,相當於現今之奧利沙。
十五萬數之數是唯(mita, matra, mātra)之意。
法之遵奉 dhrama-śilana(Sh)。西羅那言返復而行,又為研究之意義,於此前者之意味應是適當。但此字之原字說有讀為保護(palana)。然,其他用字相當於此 dhaṁmavāya(K. G)、dhramavaye(M)。此複合詞後字之意義不明確。對於法之愛慕 dhaṁma-kāmatā(K), dhrama-kamata(Sh)。
悔謝 anuṣaya(K)。Sh 為 anusocana。為憂恨之意。G 半數受破損似有 anusaya。
長者 agabhuti(K), agrabhuṭi(Sh, M)。
愛者之別離 abhilatānaṁ vinikhamane(K), abhiratana nikramaṇaṁ(Sh), abhiratanāṁ vinikramaṇi(M), abhiratānaṁ vinikhamaṇa(G)。
善保全者 pi ṣuvihitānaṁ(K), pi suvihitanaṁ(Sh, M)。
部眾 nikāyā(K, G), nikaya(M)。
Sh 是缺「除臾那人之間,此等之婆羅門及沙門之部眾沒有無住之地方,即於任何地方之人人」雖有缺人人之部。又四文無不有信仰,但為否定辭之一是衍字。
林住種族 Aṭavi(Sh, M), Aṭaviyo(K)。在提康地方之中央而住之種族。愛撫使反省 anuneti anunijapeti(Sh), anunayati anunijhapayati(M)。
雖來悔恨 anutape pi(Sh, M)。若用權力即同迦陵迦之征伐為來悔恨而終之意。
不得傷害 akṣati(Sh), achati(G)。公平 ṣamacaliya(K), samacariya(Sh), samacaira(G)。柔和 madava(K), mādava(G). Sh 為 rabhasiye。此語通常是性急又快活之意,但此見為於格 locative case,由前者之意義解為暴力之意,於暴力之狀態有說譯為公平。
由旬 yojana(K, Sh, M)一由旬言約九英里。
Aṁtiyoga or Atiyoga(K), Aṁtiyoka(Sh)。參照第二章註。Tulamaya(K), Turamaya(Sh), Turamāya(G)= Ptolemy II Hhiladelphos of Egypt, B. C. 285-247; Aṁtekina(K, G), Aṁtikini(Sh)= Antigonus Gonatas of Macedonia, B. C. 276-239; Makā(K)Maka(Sh, M)Magā(G)= Makas of Cyrene, B. C. cir. 300-250; Alikyaṣueale(K), Alikasudara(Sh, M)= Alexander of Epirus, B. C. 272-cir. 255,大致為 Alexander of Corinth, B. C. 252-cir. 244。此等諸王之年代,由於學者多少舉不同之數字。今唯由一說。
Yona-kaṁboja(K, Sh, M); Nābhaka-Nabhapaṁti(K), Nabhaka-Nabhitina(Sh), Nabhaka-Nabhapaṁti(M); Bhoja-Pitinikya(K), Bhoja Pitinika(Sh, M)。以上西北并西南印度地方。Aṁdhra- Pārimda(G), Adha-Pālada(K), Aṁdhra-Palida(Sh)是南印度。
使臣 duta(K, Sh, M), dūti(G)。
以喜悅為本質之勝利 vijaye piti-lase(K), vijaya priti-rasa(Sh), vijaya pīti-rasa(G)。
無不得新之勝利者,在原文無不得新之勝利為勝利。參照第十章註[02]。
勝利雖是自然而得,ṣayakasi no(= yeva)vijayaṣi(K), spakaspi yo(= yeva)vijaye(Sh), sarasake eva vijaye(G), sarasake 以取 sva-rasa-ka 之解說。此語有好,嗜好之意義,但於 Mahāvyutpatti, 245-1006,如譯為自然滅 svarasa-nirodha,亦有自然的意味。
對於法之愛樂 K 是對於努力(uyāma)之愛樂,Sh 於一切之捨離(cati)愛樂者以示對於法之愛樂。
G 之摩崖於本章最後之左側面 tesa 及 pipā 之斷片的文字刻有二行。又其右側面在有「持一切世間之安樂,即一切名為白象」之文字。Dh 摩崖之第六章之終了亦留有「 白象」之一語。於此等崖面像刻有白象,但示後破損而失。Dh 之摩崖可見象前半身之彫出。
為有妙味 madhuliyāye(K), madhuriyaye(Sh, M), mādhuliyāye(J), mādhūratāya(G)。
全部之刻 asamati likhite(K), asamataṁ likhitaṁ(Sh), asamati likhite(J), asamātam likhitam(G)。是本來於不完全所刻之意味。K 之摩崖北面有象之像似刻,於其下存有最上象(gajatame)之文字。Dh 及 G 之摩崖亦有其像。參照第十三章[21]。象是白象由點而見,是指菩薩由兜率天下降入母胎時,以取其形想是不會錯。
此第一章本來別刻法勅第二,次之第二章應為其第一,古昔以來,既如是轉換,以學者之間所行,今亦從之。現今亦有改此,今唯從古者,亦有轉換者,必要記憶之。
睹沙利 Tosalī,沙摩婆 Samāpā。
都市執義官之大官 mahāmāta nagala-viyohālaka。都市執義官於其都市為歲判檢事職之大官,言 paura-vyāvahārika 同一。於 Mahāvyutpatti, 186, 42 有 pauravyavahārika,但單譯為守邑,其意義不明確。以下於原字之次無括弧時,Dh 及 J 之兩者示為共通之文。
最上之方法 mokhya duvāla(Dh), mokhiya duvāla(J)。於 J 無關於此事之一句。然,下第二章存有兩者。
敬愛 panaya。
一切之人皆是此朕之子 save munise pajā mamā(Dh), sava-munā me pajā(J),此是有名之句。
然,卿等應得及此事之範圍而其力不得達到 no ca pāpunātha āva-gamuke iyaṁ aṭhe(Dh), no cu tuphe etaṁ pāpunātha āva-gamuke iyaṁ aṭhe(J)。此文,學者譯為「而卿等不得達此〔朕〕目的如何範圍」之意義,而以 pāpunātha 為汝等知之意,以 āva-gamuke iyaṁ aṭhe 如何之範圍至以達此事,或為不奉此事之意,但前者是達到又得之意,是本來的事,由此見出為知之意的文字。在此文,其本來之意義,想不妨解為,為官吏故,達為官吏之力的意思譯之。又後者即言及得此事之範圍,原來一切人是朕之子以含括一切人而解之。官吏之一一,其職目上,凡一切不得盡其力之意義。與次句之連絡上學者之譯想是不適宜。
卿等雖然常善行 tuphe suvihitā pi(Dh), tuphe suvitā pi(J)。同樣於學者,譯為同十四章法勅第十三章註[07],於此見職目善保之意義可如前後之文勢上。
於治民之事 nitiyaṁ(Dh)。於 J 無此字,其替為常常 bahuka(J)。niti 者相當行政,政治等之大字。於此一文章其意義存有不明之點,但據一說而如是譯之。得苦役 palikilesaṁ pāpunāti 達至苦,又得苦之意。達得之動詞共註[07]應比較而見之。忽然 akasmā是偶然,又無理由之意。後文為理由而譯出。
中正之道 majhaṁ。
嫉姤 isa、憤怒 āsulopa、不仁 niṭhūliya,Mahāvyutpatti, 146, 7, 取 niṣṭhura 之譯語。輕卒 tulanā(Dh), tulā(J)。懈怠 anāvūti(Dh), anāvuti(J)。懶惰 ālasiya、困憊 kilamatha、性情 jāta,奢他單為種類之意亦不知。
於 J 如此見之高官是於卿等「天愛之教勒是如斯如斯」與告「卿等有返還負朕義務」之觀念。
大災 mahā-apāya,阿婆耶是佛教之意味為惡趣。於此亦與天相對見為惡趣之意義,當然亦可。
得王之嘉納 lājāladhi(Dh), lājādhi(J)。
若人不得為此所作者,於何處皆不使滿足朕之意 duāhale hi imasa kaṁmasa me kute mano-atileke(Dh), duāhale etasa kaṁmasa sa me kute mano-atilehe(J)。此一文之意味由學者有異解,其讀法且有不一致。今從其中之一說而譯之。
每提沙星座之日 tisa-nakhatena(Dh), anu-tisaṁ(J), tisa = tiṣya 又 tiṣyā。
無理由而受障礙 akasmā palibodhe(Dh)。參照註[09]及十四章法勅第五章註[09]。
不粗暴 akhakhasa(Dh),不狂惡 acamda 其所之穩和 sakhinālambhe(Dh)。J 最後之文字有代為不粗野 aphalusa。
宇周尼 Ujeni = Ujjeyinī。
太守皇子 kumāla。
多迦尸羅 Takhasilā = Taksa'silā。
相當此等之大官之處,於 J 是依語而有,乃應由此王勅之意味。
以朕之詔 Lāja-vacanika(J)。學者見此與具格同一,由王之語,解為由王詔意。或導奉王之詔,或於王詔所任命之意而解,見大官之形容句亦說不一定可知之。
J 是錯誤,朕猶如為朕之諸皇子,一切皆得利益安樂一文以返復之。
邊疆人 aṁta 於十四章法勅第二章註[02]所言,此時想是指國境內邊疆之民。未歸順 avijita 是本來為未征服之意者,因此亦如何指未征服諸隣邦人,此第二章全體所說住國境外,他國人即阿育王之政治所及而不得適用,阿育王之法遵行上想為明瞭故,於此解為邊疆人之意,又譯為未歸順者。於印度古來國境截然區分故。若以地點言之,邊疆人亦好、隣邦人亦好,時不得明確區別亦不少。
括弧內之天愛在 J 皆為唯王。
依朕而無危怖 anuvigina mamāye kuvevū(Dh), anuvigina hveyū mamiyāye(J)。依朕唯受安樂 sukhaṁmeva lahevu mamate(Dh), sukhaṁmeva laheyū mamate(J), mamate 是由予之意。
了達 pāpunevu(Dh), pāpuneyu(J),參照別刻法勅第一章註[07]。於此見出知之意義。
朕之不動決意及誓言 dhiti patiṁñā ca mamā ajalā(Dh), mama dhiti patiṁna ca acala(J)。J 又此句因此朕如斯教勒卿等令知朕之所欲文中之所欲於下返復。
凡於地方之有司 desāvutika(Dh), sakala-desā-āyutika(J)。以此有司由國都婆多利弗城及宇弟伊尼與多屈奢尸羅所派遣之大官為同一說,但 āyuti 如不必然。存於十四章法勅第三章之地方長官比較見之。
各四個月期之 anucatuṁmāsaṁ。J 是提沙日之間亦應傾聽之,有機會者一人亦應使傾聽之。
此石柱法勅,甲是存於六個之石柱,其各個幾乎一致,無所異故,此見做一種省略一一之別記。
最上又應無上 aga 之譯語。對於法之愛慕 dhaṁma-kāmatā,在十四章法勅第十三章之初頭亦同一。觀想 palīkhā 此為佛教語與觀察為同意義。敬信 susūsā 參照十四章法勅第十章註[02]及第十二章註[08]。怖畏 bhaya,精勤 usāha。
難得正行 dusaṁpaṭ pādaye。
對於法之希求 dhaṁmapekha。
逐日 suve suve。明日明日之意,日日或為日夜之意。
易犯罪者得勸道 alaṁ capalaṁ samādapayitave。關於 capala 參照 Childers, Pali-Dictionary s. v.;關於 samādapayitave 參照 Mahāvyutpatti, 245, 428。
對邊疆人之大官 aṁta-mahāmāta 參照,別刻法勅第二章。
保護 Pālana,處理 vidhāna,與樂 sukhiyanā, sukhīyana,〔語言〕制御 goti。參照,十四章法勅第十二章註[04]。規制 vidhi。
少漏 apāsinava = apa-āsinava。āsinava 相當於巴利語之 āsava,梵語之 āsrava而譯為漏。為煩惱之異名。此言與耆那教之 anhaya 同一視,但 aṇhaya 或 āsrava 為同一語根。但在佛教解為流出漏之意,在耆那教解為流入之意。故罪惡或煩惱流入與流出為不同一之想法。眾善 bahu kayāna,慈愍 daya,真諦 sace,此是真實之意義,但佛教的因解為少深真理等之意。清淨 socaya,此甚多情形下是關於身口意之三業。Childers, Dictionary, s. v。
眼之布施 cakhu-dāna。有見為肉眼天眼慧眼之三眼說,但為三眼不若說為五眼方可。然,對照次句上,此是與人類蒼生者不是指三眼五眼。單見為知見之意。
二足類四足類 dupada-catupada。鳥類水樓類 pakhi-vālicala。
利行 anugaha。十四章法勅第九章註[09]譯為法恩之恩或與報恩同字。此字是恩寵恩惠之意,依行施與受施以適當而譯之。
乃至對生命亦供養 āpāna-dākhināye,又是 pāna-dakhināye。
難自省 dupaṭivekhe。水野弘元著巴利語辭典正字為 dupp acṭive dha。
導於漏者 āsinava-gāmin。應照參道諦言以導苦滅道諦時之導字。關於狂惡等,參照別刻法勅第一章註[11]及[18]。
不滅亡 māpalibhasayisaṁ。
最後之部是前之捨離,對於觀不德,實際上,彼此之善行其性質應考慮而行以使反省。
對於司直官,參照十四章法勅第三章。以生類蒼生由幾百千之生類而成蒼生、亦有此解說。司直官役職上、此亦可見為別的。
有自信 asvatha。別刻法勅第二章對朕起信賴之信賴是同一之文字,但今解為信賴自己之意義。然,亦不妨見為信賴於王之意義。
得與恩惠,於前章譯為利行文字之動詞形。斷訟 abhihāla,此字是有持來、取、捧,等之意,但在此用於共處罰,於後文亦與於司法公平及於處罰公平 viyohāla-samatā ca daṁḍa-samatā 相對,可想為與司法同種之意義故,關於法律之手續,因此司直官役職上、訴訟而裁斷持來之意。
任自由裁量 ata-patiye me kaṭe. ata-patiya 是自主或為自主之意義,獨立又指不拘束。故譯自由裁量是完全之意。
與安樂及起苦惱 sukhīyana-dukhīyana。
由專心於法之人人 dhaṁmayutena,此亦有解為達磨優陀官吏名稱之說。參照十四章法勅第五章註[06]。然,大致不見此官名。亦有解說專心為法。
知朕所欲之有司 pulisani pi me chaṁdaṁnāni。
當教示彼等之彼等 kāni 亦有說為蒼生,但文勢上想是指司直官。
立自信與本章註[02]同一語。
對其處罰,所裁決死刑之確定有 tīlita-daṁḍa pata-vadha。恩赦 yota,通常解為綬刑。但亦有異說。
使彼等觀念其生命 kāni nijhapayisaṁti jīvitāye tānaṁ,此有異說之句。彼等是指司直,使觀念購死刑囚生命賠償金之說,亦有解說勸之意義。由法勅文全體見,又由此前後見之,不得解為出贖罪金救死刑囚。阿育王當時,是否有如是風習,史家所言之程度不明確。使觀念在十四章法勅第十三章註[10]譯為令反省,於別刻法勅第一章註[12]譯為令觀念是同一之文字,在佛教言行靜慮又禪定,即若同作觀念者,死刑囚解為令觀念之意。由次之布施、斷食、後世利益安樂之點而想,亦不解為以金贖命之意義。或令觀念不到之時 nāsaṁtaṁ vā nijhapayitā,此解說為無人勸之意,因此為布施等說見死刑囚之行為,nijhapayitā 在他三石柱之文為 nijhapayitave 故,此從為格(dative case)之說,應解為如前觀念之意義。
於時之終了後 niludhasi pi kālasi,即對此多異說,但在文勢上,今如是譯之。
生物 jāta 在此活生之物的意義。在別刻法勅第一章註[11],此字譯為性情,此亦解為活生物之意義。
以下生物之原語以順次舉之。suke, sālikā, alune, cakavāke, haṁse, naṁdīmukhe, gelaṭe, jatūkā, aṁbā-kapīlikā, daḷī(daḍī)anaṭhika-mache, vedaveyake, gaṁgā-pupuṭake, saṁkuja-mache, kaphaṭa-sayake, paṁna-sase, simale, saṁḍake, okapiṁde, palasate, seta-kapote, gāma-kapote。四肢類同前之四足類。參照石柱法勅甲第二章註[08]。
牝山羊 ajakā,牝羊 eḷakā(eḍakā),牝豚 sūkalī,懷孕者 gabhin,哺乳者之 pāyamīnā,仔 potake。
家鷄 kukuṭe,籾殼 tuse,由四個月成三季各滿月之日 tīsu cātuṁ- māsīsu 以一年分為夏雨季冬之三季,一季為四個月,其最初之日即滿月之日。故此譯為三之四個月季的最初日亦可。提沙日是在別刻法勅第一章及第二章與提沙星座之日同,提修耶或言提修耶〔長音〕。此是月泰西耶(Taiṣa)亦言飽西耶(Pauṣa),言由十二月半之一月半。各布薩日 anupasatham。布薩是佛教之行事,婆羅門亦有,但少有不同。參照小石柱法勅二註五。普那瓦斯 punāvau = punarvasu。此是二十八宿之第五,或第七之名,普那如瓦須之日是指何日不明瞭。
釋放囚人 bamdhana-mokha。參照十四章法勅第五章。
近親者遠方者 patiyāsaṁna apakaṭha。
省慮 paṭivekhāmi,參照石柱法勅第十三章註[01]。
凡部眾 sava-nikāya,參照十四章法勅第十三章註[09]。
躬自使親近 atanā(或 atana)pacūpagamane(或 pacupagamane)是,乃自接近之意。此亦有唯看為宗派之說,亦有直看為蒼生之說,以上所言直看為一切亦可。
此一章唯存於提利睹普羅石柱,其他不存在。而此是總括阿育王之所為者,與他石柱法勅之區別,此為乙。全部大致破損甚少故,完讀容易。於括弧內之文字是補破損之簡處而讀之。
為適當 Anulupā。
令聽聞法之聽聞 dhaṁma-sāvanāni sāvāpayāmi。sāvana 是聞之意,由令人聞者,可譯為宣說。參照十四章法勅第十章註[02]。
諸有司者亦如何 yathā pulisā pi……,此最初之 ya 及 ā 之間因不明確,ya 之處不為 yathā 而為 vyūthā,此有為官名之說。
法柱 dhaṁma-thaṁbha 刻法勅是指石柱。法宣說 dhaṁma-sāvana 此亦為補讀,應比較註[03]。對司直官、法大官參照既所述。
榕樹 nigoha = nyagrodha 通稱為尼具羅陀樹。菴羅樹林 aṁbā-vaḍikyā。aṁbā = āmra 菴婆是芒果。
〔每〕庫沙 aḍha-kosikyāni = aṣta-krosīkāṇi。庫羅尸耶(krośa)是現今言為庫斯(kos)。一由旬(約九哩)八分之一。而庫沙為行軍一日之行程。阿陀(aḍha)為半之意,有解說為每半庫沙意。然,由此井泉、休憩舍等為太過多。休憩舍 niṁsiḍhaya(niṁsidhiya)。此有解說為下飲水之段階,印度之風俗上,此謂不必要故,解為休憩所方可以。
與樂法 sukhāyanā 應比較石柱法勅甲第二章註[05]。
為好利 ānugahika 參照石柱法勅甲第二章註[04]。
特殊之法大官是譯者之加筆。法大官之下有如是各各專任之大官,統轄於此等法大官又其等全體應為法大官。本節最初之法大官與最後之法大官是同一,中間之此等為同一是學者之說。又此處之文為朕……命(me kaṭe),由朕……如是為而譯之。他亦有此例。
佛教僧伽之事 saṁghatha。saṁgha 雖不限於佛教,但法勅指佛教者。在耆那教亦有使用此文字之例。尼犍陀 nigaṁṭha 當時,此是耆那教。古昔為耆那教以前之一派。於漢譯有尼犍子,此是音譯,子當然有陀方可以。尼犍陀與邪命外道是有別,有不注意的人而混此為一。於此言佛教、婆羅門、邪命外道、耆那教之四派及其他種種之宗派應注意之。
布施之頒行 dāna-visaga。
求滿足處 tuṭhāyatanāni。tuṭha 是見 tuṣṭi 雖亦為有 tuṣṭa,其任何亦為滿足、知足之意。ayatana 是譯為處之字。如通常言處是解為生長之義,生起滿足,即蒼生之希求物之意義。
法之敢行與法之遵行 dhaṁmāpadāne dhaṁmānupaṭīpati。對此字參照石柱法勅甲第二章。
法之規正 dhaṁma-niyama 靜觀 nijhati 於柱法勅甲第四章註[11]所言觀念同一意義,靜慮相當於禪定。然,為其內容,如舉存在點少有異。
最後之次節,有關此天愛詔,由此,以刻之止一文,在石柱之刻於全體之最後。然,如學者所言,天愛之處與目的之所者殊更此一文以示置本節之最初附有符號故,又意義上那樣,想為適當故顯有原刻者之意而如是配列。明白是原刻者之誤刻。
此處 hetā 恐怕是王領土內之意義。或指見為國都亦可。
菴婆樹林 aṁbā-vaḍikā 參照石柱法勅乙第七章註[06]。精舍 ālame = ārāma。此字原意為園之意,此亦有解說為遊園之意,在佛教用為精舍之意味,例如祗園精舍可知。頒施舍 dānagahe 參照石柱法勅乙第七章註[12]。達那伽哈是布施舍之意,不為布施之家的意義,頒為布施家之意。勿論言如是家上含有行布施。
Tīvala, Kāluvākī 迦如瓦奇非個人之名而為姓。由此可知,提瓦羅皇子。
願 vinati = vijñapti 此為刻文破損不明,以補讀之字。
憍賞彌,通例在漢字音譯為憍賞彌,與佛教關係很深之古都市,現今言憍賞。法勅此由四行而成,第二行與第三行之最初數字不明確,又第一行之最後并其他多少有不明,大致確定。
諸大官 mahāmāta。此第一行在最後之文字,學者讀此為主格(nominative case)。然,最後之綴結果唯 -ta 是否而終不明確。勅命(ānapayati)得取目的格,今特於大官讀為業格(accusative case)。
命和合 samage kaṭe。就這樣為和合之意義,今以原來之例言者,kate 是用為命之意義。而不明之部分不過是唯數綴故,僧伽又比丘比丘尼,由朕不論怎樣,然者,朕當令持僧伽於和合,即想像為應命的意義。
僧伽中應不容此 saṁghasi no lahiye。其次,第三行最初有不明之各處,此亦與前同不為數綴故,不遵比丘之作法,所謂不示字為賊住者或外道之意思,可以想像的。想像為賊住者或非行者次句應能聯絡。
令著白衣 odātāni dusāni sanaṁdhāpayitu。令著白衣,言令還俗。白衣非比丘,指在家者為常例。
非於精舍之處 anāvāsasi. āvāsa 是指比丘比丘尼之住處,相當於精舍或僧院。取消此故,言比丘住處以外。阿瓦提沙是布薩時用為結果或界區 sīma 之同一故,此看為相同者,由精舍亦指為廣大地域。anāvāsa 是用 Cullavagga, 1, 27; 2, 1, 3; 2, 1, 4; 4, 1 等文字。破僧伽是五逆罪或五無間業之一的重罪。由此得知當時有破僧伽之傾向。
刪至是有名現存之塔處。此法勅由八行而成,第一行完全欠缺,第二行唯見……yā bheta……ghe……mage kaṭe,第三行以下大致可以讀。第二行最初之耶,皆為不解。亦有人讀耶呣。次 bheta 是 bhetave(破)。因此可想像有否定辭。其次為 samghe……samage kaṭe,沙摩啟、迦提如前註,此前由朕(me)見為有存,看為朕命僧伽和合之意。mage 照樣是道之意故,亦有人解此為比丘并比丘尼所作為之道意,恐怕不適當。
沙如那陀是昔之鹿野苑,現今如是呼。此法勅由十一行而成之中,於第一行天之一字,第二行之最後唯 el,第三行之開始有 pata 而缺數字,其餘大致可以讀。第一行雖為天愛詔,但第二行於任何人……之處唯讀之,其他完全不得想像。第三行缺國都巴達利弗陀之名,此由前之憍賞彌法勅考察之,於巴達利弗陀應為勅命大官等。詔於大官之後文而見亦明之。
比丘僧伽、比丘尼僧伽 bhikhu-saṁgha, bhikhunī-saṁgha 分裂時而如是言,此亦為合一僧伽。
公所 saṁsalana。
為得確信 visvamsayitave 於別刻法勅第二章起信賴而譯之文字與同語源之文字,於本文譯文中依譯者之加筆而意義可明白。然,學者之說有與此不同。
每度之布薩 anuposathaṁ 參照石柱法勅甲第五章註[04]。往布薩 posathāye yāti。前者亦可解每布薩日之意味,指布薩之日可見為指布薩之式。詣擁有目的格。又從後者見者,於此法勅文布薩之原語是 posatha,此是不可疑。故見此 uposatha 是錯誤,言每度之布薩可見為 anu-posathaṁ。巴利語是 uposatha。在佛教以外各半月之十四日十五日八日有布薩日之慣習,於佛教亦同樣採用,但不久各半月一回,十四日或十五日為讀誦波羅提木叉,為每月二回之布薩日。故每度之布薩為月二回。
地方 āhāla。城塞邊境地方 koṭaviṣava。奇奢瓦比阿哈羅狹窄,而此處言為塞砦地方。
離去〔三衣〕vivāsayātha。此當然,令離去三衣而住,而譯為之方可。此文字由 vi-vas而來的,此之使役法三人稱單數 vivāsayati 之複數命今法。同一語源之 vas 有著、住二意義,學者於此為住之意,而前接辭 vi 為離之意思,由此示為離僧院,即解為放遂之意思,更由於此語根所作直接法三人稱單數 vivasati 是相當於巴利語之 vippavasati 說為通例。然,vippavasati 離居之意味同時,此共用具格時,亦用為離衣之意,Suttavibhaṅga, I. P. 198(Nissaggiya, 2, 1)等如是用之,并於 Childers 之辭書亦有而明白。又此為名詞者,vippavasa,取付上取消之前接辭而為 avippavasa 者,比丘即不離三衣而用於不脫三衣之意,律藏中之一術語(Mahāvagga, 2, 12. 1; Childers, Dictionary, s. v)更不付取消為名詞於梵語為 vipravasa,此亦離三衣之意為律之術語亦於 mahāvyutpatti, 260, 4,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第十九、離三衣學處第二亦如此。然,如此之際離三衣又令離,同時離住又含離住之意,離三衣於同時解為離三衣而住之意。故 vivāsayati 即於梵語或巴利語解為離三衣而住,單解為離居,想不若典據上更適宜。因此於前文言令著白衣、言不住於精舍處之兩者,依此一語是所意之事。如學者之解離僧院而住亦有不得不含勿論離三衣而住,僧伽之性質上,為當然故。此說決定不能不完全不當。尚,最後之文有令離三衣 vivāsapayāthā,此應嚴密是令離三衣之意。有為三重之使役法。
準合此教勅之文 etena viyaṁjanena。參照十四章法勅第三章註[09]。
藍毘尼 Luṁmini,所謂 Lumbinī-vana 即藍毘尼園,釋尊降誕之土地。現今為藍毘尼提 Rummindeī。
佛陀釋迦牟尼 Budhe Sakyamunī。薄伽梵 Bhagavam。
此石作有馬像 silā vigadabhī cākālāpita。此句不明。vigada 果然為馬耶?存有不確定之點。silā-vigaḍa-bhīcā 此想為石柵之說方可以。
免納稅金 ubalika, bali 是言宗教的稅金。八分一 aṭha-bhāgiya,通常是納四分之一。或由時代而有六分之一,亦有三分之一。
或言尼具利瓦法勅。庫那迦瑪那是 Konākamana = Konāgamana = Kanakamuni。所謂拘那含牟尼佛,過去七佛之第五佛。
塔 thube。在巴利語 thūpa,梵語言 stūpa。相當於塔婆為土饅頭形之小丘陵程度。通常應該是納遺骨。此點與支提不同。支提(cetiya)無遺骨。
再度 dutiyaṁ 亦有解說為二倍之意味。此方反而可以亦說不知。然,有時阿育王以前既有建塔。又王由以前而曾建。不論如何,此時以前已有塔之點沒有不同。
括弧內學者之補讀。
明白 prakāsa(R). 其他無此字。釋迦信者 sake(R)。優婆塞 upāsake(S, B)。沙啟之文字因不能明確的讀,以他之說讀為此言 savake。然,今從讀沙啟之說。次,參照二之相當文。沙啟是釋種為佛教從。若沙瓦啟是聲聞。其他明瞭為優婆塞。優婆塞是在家者,指佛教信者,故沙啟亦用為與此同一意義。
朕近於僧伽 hakaṁsagha upete(R), mamayā saghe upayāte(B), saṁghaṁ upagate(M), mayā saṁghe upayīte(Br, S)缺此句,J 破損不能讀。此句之意味實在難明確。唯優婆塞為近僧伽之意味,又入於僧伽言與比丘同樣意義,此點不明然。若前者不能明白區別為優婆塞,故應重複,若為後者有進取王政,自是否得為比丘甚為可疑。義淨三藏於印度所見阿育王之像言有著比丘之衣,為著比丘之衣於何處之點亦無為比丘之理。在印度不為比丘者,不得著比丘之衣。或學者論梁之武帝著僧服講經之例,此是不足取說。意義完全不同。近來他之學者在律藏大品(Mahāvagga, 3, 7, 8)承認比丘迦提加(bhikkhu-gatika)故,提出阿育王恐怕是此比丘迦提加之說。比丘迦提加大致在大品只出現一次,其他未曾見出,因此不得明瞭了解,恐是與比丘住同一精舍的人,或於精舍與比丘共住人之意義,完全不為比丘,或期間,於精舍與比丘共住之間,與比丘同一,而又,過此何時出精舍,其時指非比丘而生活之人。阿育王不得確証比丘迦提加故,一切是推定為止。常常猶如不為比丘迦提加,如斯種類者想定(若有此者)言近於僧伽之意義。言其像著比丘之衣,其他幾乎一切大致可以說明,又得領解。故今比丘迦提加又與此相似而解之。
一年有餘 sātileke chavachare(R), savachale sādhike(S)。此後者 savachale 之 va 字處多少不明確亦如見有他字。因此成為此種種之讀,種種之說。於中,此 saḍvachale即讀為六年,依此法勅之年代,因此為阿育王之年代論說之根據。以前,此論曾出現與此前者之比較得明其不正確,現今,此六年說不能承認。
閻浮提 Jaṁbudipa(R, B). Jaṁbudīpa(S)。雖指此地球全體之世界,於此是印度之意義。
與諸天交往之人人 yā amisā devā husute(R), aṁmisam-devā saṁta munisā(S), amisā devehi……(B)。諸天之意不明確,恐是指十四章法勅第五章所言。
唯依大身 mahatatā(R), mahatatā va(S), mahataneva(B),小身 khudaka(R. S. B)。
高族 uḍāla(R. S. B)。
D 之一節唯 R 存在。此過於突然,前不連絡明了。然,見於小石柱法勅二沙如那陀法勅存有其同文。
B 是缺 E 之一節。又 S 以 E 之一節置於 C 之前。

E之一節很難解。舉原文對照如下:

vyuṭhenā sāvane kaṭe
200 50 6
sata vivasa ta
(R)
iyaṁ ca savane vivuthena, duve sapaṁnā lāti-satā vivithā ti
200 50 6
(S)
iyaṁ ca sāvaṇe sāvāpite vyūthena,
200 50 6
(Br)
iyaṁ ca sāvane…………,
200 50 6
(S)
i……sāvane…………,theana,
200 50 6
(J)

此中,vyuthenā 是與 vivuthena 同一,又 vivāsā 是與 vivuthā 同一。vivāsa 是名詞,vivutha 是形是過去分詞,同一意義是不相違。任何之語根 vas 在前小石柱法勅二沙如那陀法勅註[07]所說同一。因此,於此言而見,vivāsa 可解為離三衣而住之意,vivutha = vyuṭha 可想為離三衣而住之意義。故,vyuṭhena sāvane kaṭe 是離三衣而住者為之作教勅,即為渙發之意,iyaṁ ca savane vivuthena,然此教勅由離三衣而住而〔發〕之意 iyaṁ ca sāvāpite vyūthena,此教勅由離三衣而住者而說,令彼(聞為其直譯,令聞之人與聞之人依何者之立場,何者皆可譯)之意。沙瓦禮令聞之意義不論是說教、勅語、宣言,指何者皆不妨故,唯此文字不得不指王之教勅之理,全體之文意,王所說是明了。故離三衣而住者,阿育王自身解為指自身而言。因此離三衣而住為依朕之意。然,何故對於特言顯離三衣而住是無明確理解之處。因此,此前所述,可想是有關比丘迦提加(bhikkhu-gatika)而來的。故入此想法而見者,解為指不為比丘迦提加期間之王自身者,大致可以領解。然者,殊更如是言顯何為亦所不明然。更,次句離三衣而住為二百五十六之意義。最後之 ta 應讀為 ti。此二百五十六指何為數耶?且 vivāsa, vivutha 為逝去之意義,此以佛滅作解說,二百五十六是佛滅後阿育王發此法勅止之年數。如此,今完全避開之,無此主張之人。又 vivutha 等由布教師之意,由二百五十六人之布教師發出此宣言,若二百五十六人之布教師出發布教,有說由二百五十六人之布教師所發之意思。此外亦有種種解釋,但 duve sapaṁnā lāti-satā vivuthā ti 之 lāti = ratti = rātrī 是夜間之意,明白可承認,甚多失其根據又為誤字以外,其說不成立。故為二百五十六之數字二百五十六夜即言二百五十六日之意。即,離三衣而住者言為二百五十六日之意味。第二文於 S 文字之舉數,更記數字是印度之方式不為異例。此 E 之一節由 S 而想,又由次之三而見者,於 B 之一節直繼續者,決不是破僧伽者令離三衣而繼續 D 一節之趣意。然,夜時,二百五十六日即一年三分之二以上,又熱心近於僧伽言精勤一年有餘,唯約半分之期間雖為比丘迦提加,如 B 一節所述之得果報者,假令小身,又僅精勤,此應努力依實例,勤之趣意,想為此一節所加。學者費二百五十六夜巡禮,又解花費祈願,因此有進行巡禮之朕,發此教勅,又花費祈願之朕發此教勅雖不成其意味,但此意義於 B 之一節或在此法勅全體看,其聯絡而想必無不適切。二百五十六日間出巡禮又費祈願,實統政治之王,實際上是否可能耶,應思之?又如費祈願,在佛教之趣意上為何意味是難令領解。恐不外是西洋宗教之想法而解。殊 vyuṭha 可以見為梵語之 vyusta,其意依據 Baudhāyana-dharmasūtra, 4, 5. 30, having spent the night(in prayer)而解者,佛教的狀態想之即不很適宜。因此,今不從此等之說。結果,vyuṭha, vivāsa 等之文字缺其用例,為不明之文字,無適確之解說。

阿育 Asoka 於此最初出王之名。古來法勅全部為阿育王之物,於此不要證明,今有此更為確實。
佛陀釋迦信者 Budha-Śake。
曾〔人人與〕諸天交往,但今亦有交往者 pure ye amisā devā husu te dāni misibhūtā。
繁榮 bhadake,元來是形容詞。
此法勅與其他之法勅有多少不同之處,特別此獨立譯出資助與其比較。
A 之一節是前之一及二不存在。但此刻法勅 Br, Ś, J 之 J 中,J 嚴重缺損。斯瓦那奇利 Suvaṁṇagiri,太守皇子 Ayaputa,於刻法勅第一章及第二章同一。Ayaputa = Āryaputra 言為皇子。是伊尸羅 Isila。
唯 Br 通常有天愛如是詔為天愛命 āṇapayati。其他為如是詔。
一年間 ekaṁ savacharaṁ(Br), ekam savacha……(S)。J 亦應如是。今,因為破損不得讀。此年數唯此有而為重要者。
唯依大身 mahātpeneva。
努力 kāmaṁ。
C D 之二節,此法勅不存在。
確固 drahyitavyaṁ(Br)。通常譯為堅固之字,確固有慈愍,又慈愍以言確固之意。
弟子 aṁtevāsin(Br, J). 軌範師 ācariya(Br, Ś, J)。通常音譯為阿闍梨。言為師。
適當 yathārahaṁ(Br, J)。
古來之本質 porāṇā pakitī(Br, J)。吧奇提是本性、自性之意。
Br 亦導長壽之次,正直人云云,而刻者所述,以一切終了,Ś 與 J,人云云之前後尚存多少之文是很明瞭。然,不幸而多破損,不得讀。軌範師又尊敬弟子是言其親族應行正行。弟子與師互相尊敬是佛教僧伽之法則。
如此者即天愛之教法 hevaṁ dhaṁme Devāṇaṁpiyasa。此唯 J 有此句。
刻者 lipikara,羌吧達 Capada,於他之說見羌是名之部分,見吧達是名。三文亦皆於本文,刻者,實是由刻者,而唯一字與其此字體以加魯修提之字體刻之。其他皆是普羅夫米字體。故此刻者是常用加魯修提之字體的人,於此不外特別是示為自加刻之。
此法勅是吧普如法勅,但亦言婆伊羅睹第二法勅。摩揭陀國之天愛王 Priyadasi lājā Māgadhe。
敬禮 abhivādetūnaṁ。
恭敬 gālave 亦可譯尊重。
如此正法得久住 hevaṁ sadhaṁme cila-ṭhitīke hosatī ti。此或由經引用之句。增支部存有似此之句。A. 3, pp. 247, 340; 4, p. 84。
於毘奈耶最勝〔法說〕(Vinaya-samukase)對於指何,尚未明確,但一說存於律藏中之大品(Mahāvagga),指初轉法輪。譯為最勝 samukase 與巴利語言 saṁukkaṁsika同。sāmukkaṁsika 於巴利阿含多用 sāmukkaṁsika dhammadesanā,必是指四諦說之例。故沙呣加闍為最勝說之意義,想是指四諦說,而由於毘奈耶所見,此見為指初轉法輪,想是適宜。聖種經(Aliya-vasāṇi)在巴利語 Ariya-vaṁsā(A. 2, p. 27)。當來怖畏經(Anāgata-bhayāni)於巴利亦同名(A. 3, p. 103)牟尼偈(Muni-gāthā)是 Muni-sutta(SṆip. 1, 12, p. 36)。寂默行經(Moneya-sūte)是 Nālaka-sutta(S. Nip. 3, 2, p. 131)。優波帝沙問經(Upatisa-pasine)是 Sāriputta-sutta(S. Nip. 4, 16, p. 186)說羅睺羅經(Lāghulovāde)是 Rāhulovāda-sutta 相當(M. 1, p. 414)。然,對此亦存有唱異說之學者,其異說是一般學者所承認。
法門 dhaṁma-paliyāya,通常言法門是經中說而指其說,茲於此指經見為其直接之意味。恐怕此等是指經中之教說。
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稱為四眾。
此第一、為榕樹洞院又斯達磨洞院,第二、為加羅提加洞院又言修瓦周普利洞院,第三、為斯毘耶洞院又言加如那奢宇婆如洞院。
於第三予指其他之施主,又亦指王而解之。
美麗 supiya。
此第三之刻文終了刻有卍字、劍、魚。
十車 Dasaratha 王是阿育王之孫,承認有其王位,但阿育王直續為王,或隔一代而為王,不明。然,依耆那教之傳說,繼阿育王之王,同王之孫 Saṁprati,此王言保護耆那教,其外對於十車王之王無所知。刪普羅提佛教亦知之,雖有阿育王之次王說,十車王之關係不明。故阿育王以後之孔雀王朝欠缺明瞭。然,此王朝紀元前百八十五年頃,由其將軍普修耶密多羅所滅亡,普修耶密多羅確實建霜迦王朝。普修耶密多羅是迫害佛教而保護婆羅門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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